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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一開始出口就不干凈?因為他一見到你就生氣?因為他看上去滿懷猜忌,覺得我們都不安好心?還是因為他剛剛過來挑釁,竟然動起手來?”“都有……反正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這個社會已經發展成為一個高效率高速度的社會,如果一個人不能掌握第一次見面就讓人了解自己唱出的方法和技巧,他就是個無用的人。如果一個人跟人的第一次見面,盡讓人看見自己的缺點,那么他無疑是個蠢貨。那歐陽若是個無用之人也就算了。這世道充斥著碌碌無為之人,少量的勞心者控制著大量的勞力者,人力資源浪費的現象隨處可見。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一定就可以成功,而在國人眼中,無法獲得成功的人都是無用之人。可那歐陽初次現身就讓自己的缺點暴露無遺,在一個不清楚根底的陌生人面前極盡囂張跋扈之能事,根本就是個蠢貨。怎么能讓自己的meimei跟這樣一個蠢貨在一起呢?那是萬萬不可以的!“你是不是覺得他很魯莽,很囂張,某種意義上來說,很蠢?”任嘯徐打斷了顧家臣的思考,這樣問。顧家臣冷不防被他猜中心事,背上涼颼颼的如同冷風過境,他只能點了點頭。“那我現在問你,你對我的第一印象如何?”顧家臣吞了一口口水,任嘯徐的目光時而柔情時而犀利,活生生的胡蘿卜大棒政策,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拷問。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回憶起他們最初的幾次見面。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大多數畫面都已經深藏在腦海底部,不回憶不要緊,一回憶,顧家臣就起了一層冷汗。他和任嘯徐的初識……貌似不怎么好。第116章理解豈止是不怎么好,簡直是糟透了。那時候任嘯徐還是個毛頭小子,還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那時候的他,總的來說就是隨心所欲并且簡單粗暴。剛開始的時候顧家臣只認識程憶周一個,他和程憶周的交集也僅止于最初的一起去食堂吃飯和后來的幫他端茶遞水寫作業。任嘯徐對于顧家臣來說只是“程憶周好有錢的朋友”,他基本不會在學校食堂吃飯,和顧家臣沒見過多少面。至于后來任嘯徐怎么會突發奇想地把他給做了,顧家臣至今都還沒想通過。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是奇妙。第七中那時候比他好的不知道有多少。他們的第一次就不說了,完完全全徹頭徹尾的強暴。任嘯徐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動作生疏不得要領,只顧自己爽不顧別人的感受。以至于后來的一段時間顧家臣不是被弄疼就是被弄傷,有時候上課連凳子也不能坐。那時候,熬疼的時候,是怎么想的呢?顧家臣慢慢的回憶著,他記得他好像把任嘯徐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不知道多少遍,罵著罵著又心虛,生怕人家從他扭曲的面容當中看出什么不滿來。后來罵了太多遍,有些膩了,他就恨屋及烏地,把季澤同和程憶周也提出來數落。季澤同那個混世魔王,就知道胡亂挑唆,為虎作倀;而程憶周呢,則是假惺惺地,道貌岸然,看見他被別人欺負就來幫他出頭,看見他被自己的朋友欺負,卻沒事兒人一樣屁也不放一個,他這叫法律上的不作為!(誤)任嘯徐的指尖溫柔地觸摸著顧家臣,從頭發,到耳朵,劃過眼睛,到臉龐,到嘴。最后他俯下身去,把那兩片薄薄的,泛著潮紅的嘴唇含在嘴里吮吸,一邊含糊地重復:“你對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突如其來的柔情讓顧家臣意識模糊,他伸出雙手抱住任嘯徐,眼神迷蒙,回應著那個吻。唇齒的觸碰,舌頭的糾纏,呼吸的交換,以至于最后離開的時候,彼此的唾液還依依不舍地纏綿。“嗯?你怎么想?”“那時候……我覺得,你是個禽獸……”顧家臣喘息著說,恢復意識用了幾秒鐘,意識清醒一點之后他又說,“不,我覺得你那時候簡直禽獸不如……說你是禽獸都侮辱了它們!”他有點想笑。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感受,覺得簡直可笑。現在這么愛他,那時候怎么會覺得他那樣不堪呢?或者說,那時候覺得他那樣不堪,現在居然會這樣愛他!人心的走向真是難以捉摸啊。看著身下的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任嘯徐像摸一只小貓一樣摸了摸他的頭,盯著他的眼睛問:“我怎么禽獸了?”大約是想起了彼此都還那么青澀的時光,顧家臣不自覺地微笑著道:“你那個時候技術好差,每次都把我弄得好痛。我每次都會想問,你那么搞,你自己到底會不會爽到?”任嘯徐很認真地想了想道:“還是會爽的。”顧家臣滿意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待三分羞澀地說:“不過現在你的技術很好了……只要你不生氣,我也會覺得很舒服……”“是嗎?”任嘯徐把頭埋進他的肩膀里,聲音因為隔著一層rou,所以變得有點遠,“你覺得我是禽獸,那你為什么還要跟我在一起?我們也不會有幸福的未來……”顧家臣一時語結,心說那時候你哪兒管過我是不是想和你在一起?你當我是個玩具一樣的,想起來就找我,想起來就找我,提槍就上,爽完就走,極度的沒有人性……我們之間那時候完全不能夠用“有沒有感情”來說事兒。他當然不敢說那么多,考慮了一會兒,吱吱唔唔地說:“我……我不敢反抗你。而且我也沒辦法……”任嘯徐失笑:“說得好像每次都是我強了你一樣。其實除了第一次,之后的每一次,你都沒怎么反抗過我啊,一開始還會說話,后來連話也不說了。我要是知道你真的不想,說不定我就不會再來找你了。要找男人哪兒沒有?”“啊?”顧家臣傻住了,心說,我沒有反抗你嗎?我每次都很努力地向你傳達“我不要”這個意思啊!常常是從一開始到結尾,我嘴里都會嚷著這個詞。誰知道我一說“不要”,你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越來越興奮,搞的我又不敢說這個詞了。那我總不能說“我要”吧?到最后當然只能閉嘴了……你怎么會覺得我沒有在反抗呢?“胡說,我明明有反抗過你的!我有掙扎還有叫……”“就你那點動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和我調情呢!”顧家臣大吃一驚,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和著這人一直以為他和他上床是心甘情愿的?“我那時候家里比現在窮嘛,都吃不到什么好東西,哪兒來的力氣應付你這種精力過剩欲求不滿的富家公子啊?”顧家臣不滿道。他真覺得委屈,他那時候是真心覺得任嘯徐是個變態,每次被他要過之后,顧家臣都會想去死。那段時間他的成績直線下滑,在情感和學業的雙重打擊之下,他不止一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