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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好強忍著沖動,手伸到旁邊洗漱臺上去找東西。房間太小也有小的好處,任嘯徐一伸手就撈到一瓶。他拿過來粗略地看了看,鵝黃色的塑料瓶,扁扁的。水花淋著他的眼睛,他有點看不清楚上面地字,就問:“這個可以?”顧家臣當然一看就知道了,那是一瓶強生嬰兒牛奶沐浴露,是詩華喜歡用的。于是紅著臉點頭說行。水花像綻放的禮花一樣噴灑,這么小小的一塊地方很快就積滿了熱氣,悶悶的有點像蒸桑拿。顧家臣被任嘯徐弄得意識模糊,狹窄的空間里空氣又不充足,他差點就暈了過去,好在任嘯徐一直托住他的腰。視線還是漸漸模糊,墻面的白色瓷磚映出他們模糊的影子來。任嘯徐的挺進持續而有力,像一頭精力充沛的野獸,然而溫柔,然而深情。顧家臣模糊中想起了小時候聽過的童話故事。王子被施了魔法變成野獸的模樣,他只有在城堡里的玫瑰凋零之前學會愛人與被愛,巫婆的魔法才會解除。野獸最后變成了王子,和為了救助父親而來的美女相愛。他和任嘯徐的第一次,他覺得任嘯徐是頭野獸,他還那么小,卻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直到后來,他被野獸一直鎖在城堡里,他漸漸地愛上了這頭野獸。這頭野獸,他的脾氣有點暴躁,他的個性有點強硬,他的性格有點固執,他是家里的二兒子,有點姥姥不疼舅舅不愛,他有點孤單,有時候也會覺得世界對他不公平,然而大部分時候表現出的是強而有力的控制欲……這樣的任嘯徐,讓顧家臣覺得很心動,也莫名地覺得很心安。因為他有這樣那樣的缺點,所以即使是顧家臣,也不會覺得自己太過于配不上他。可是漸漸的,他看著野獸慢慢變成了王子。這個男人開始變得深藏不露而落落大方,變得通曉人事并滴水不漏,變得霸氣沉穩而意氣飛揚……顧家臣突然覺得害怕了。任嘯徐是野獸的時候,他愛上了他。可他變成了王子,他有點不敢愛他了。王子身邊都有美麗的公主,可他只是一個卑微的商人的孩子。城堡的花園里長滿了玫瑰花,帶刺的玫瑰把他和他的野獸困死,深深地腐爛在泥土里。他的野獸已經變成了王子……他是不是要學著再去愛這個王子呢?這個王子,到他家來洗澡,都嫌地方太小了……一股灼熱沖進體內,顧家臣咬住了任嘯徐的肩膀,把呻吟堵在嘴里。任嘯徐腿也軟了,不過還能撐住。顧家臣倚在他身上喘息,看著他水澤氤氳的深情凝視的大眼睛。室內的空氣太少,顧家臣覺得呼吸困難。任嘯徐利落地幫兩人洗干凈身體,拿過一條浴巾包住顧家臣揉了一通。顧家臣把浴巾裹在腰間,顫顫巍巍地扶著墻出去了。好在這里離他的房間很近。任嘯徐為了不引起懷疑,特地在浴室里停留了一會兒,又洗了個頭,才開門出去。顧家臣身上套著一身舊T恤,他把自己的睡衣留給了任嘯徐。“我媽幫我買的加大號,你應該也能穿。”任嘯徐挑起那件衣服來在身上比了一比,就利落地往身上套,一邊說:“你mama干嘛給你買加大號的,你能穿嗎?”顧家臣很累,倒在床上懶得動彈:“不就是個睡衣嘛,穿松一點沒關系的。”任嘯徐想了想,就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嗯,是該穿松一點,方便脫。這樣,以后我們家都買我的號,你穿著寬松……”顧家臣突然拉住任嘯徐的手,眼神閃著光問他:“你就這么想和我有個家么?”任嘯徐點頭:“那當然。”“有個家有什么好處?”任嘯徐拿著浴巾擦頭發,一邊擦一邊想,然后說:“有個家,我們每天都住在家里,如果我哪天半夜死了,我希望你是第一個發現我斷氣的……要是我們能結婚,我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你也能在我的手術單上簽字……我希望我們能夠成為親人。那時候,不僅僅是我爸我媽我哥哥有資格,你也能站出來說,‘這是我男人,我來做決定……’”任嘯徐的眼睛閃亮如同星辰,他坐在床邊特別陳懇地看著顧家臣說:“我這輩子沒有什么別的想法。我爸,我媽,我哥,他們也就都那樣了,生在什么樣的家庭,我沒得選擇。我只希望你能夠……是我自己選的。”顧家臣覺得心里像是有什么東西融化的,暖洋洋的,美滋滋的,然而又有點擔憂。他摟住任嘯徐的脖子問:“你選我難道不會后悔么?”任嘯徐很傲慢地說:“我的字典里沒有那兩個字。停不下來的話,就只好勇往直前了。”第103章顧家臣的床是家里人找木匠訂制的。這年頭一張象樣的床要好幾千,找木匠做一張,不到一千塊就搞定了。好處是經濟實惠結實耐用,壞處嘛,大概就是——很硬,非常非常硬。想也知道,這樣的床沒有彈簧床墊,只有一層木板,上面鋪著棕墊和棉絮,再鋪一層床單,跟大學宿舍的床差不多。大學宿舍的床,任嘯徐都把自己蓋的被子也墊在身下才能勉強睡得著,而且那時候精力充沛,可以戰斗到很晚,精疲力盡的時候站著都能睡著。現在不比從前了,睡在這張床上,十幾分鐘他已經翻了好幾個身了。總覺得肩背都有點酸痛。在任嘯徐差不多第六次翻身的時候,顧家臣開了燈問:“是不是睡不著?”任嘯徐含糊地回答:“唔……床有點硬。”“我們家床是木板的……”顧家臣看著被子說,“不過還好,這床做得夠大,不然你的腳都沒地方放。”任嘯徐苦笑:“那我是不是應該慶幸?”“誰叫你要留下來過夜的?睡吧二少爺,反正只睡這一晚上。”“那不一定啊,以后你都不回娘家么?”“什么……這里明明是你婆家。”任嘯徐作勢快要掐他,顧家臣趕緊縮到被子里去。任嘯徐現在蓋著的被子,用的是新彈的棉花,昨天才曬過,蓬蓬松松很暖和。加上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起,溫度難免有點高。任嘯徐忍不住把睡衣的口子解開了幾個。顧家臣見狀趕緊把胸口捂得緊緊的,眼神警惕。“你做什么?”“脫衣服啊。”“脫衣服干什么?”“熱嘛……這被子太厚了。”“胡說,我們家又沒有空調暖氣,怎么會熱?”“我就是熱啊!不信你摸摸。”任嘯徐拉著顧家臣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貼。他的胸口很熱,火炭一般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發高燒了。顧家臣像被燙到一樣彈起來,把手抽回去。任嘯徐好像真的很熱,敞開了衣衫,拎著領子不停地扇風。顧家臣看著他的樣子,只好把自己的舊棉被扯過一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