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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誰許我如夢浮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3

分卷閱讀123

    徐打電話來,問他在哪兒。

“我在上班啊。”顧家臣道,心想,真是奇怪,又不是周末,我當然要上班,怎么突然這么問。

電話那邊短嘆了一聲,爾后道:“算了,我去接你。”

顧家臣莫名其妙:“有什么事?”

任嘯徐無語地捏了捏鼻梁,這小子怎么這么不懂事?昨天是他回來說“老太爺走了,要開個告別會”,今天他倒問起“有什么事”來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大概二十分鐘到你那里,你出來等我。你穿的是什么?”

顧家臣低頭一看,道:“制服啊。怎么?”

“……算了,我給你帶著車上換吧。”

顧家臣只得收了東西到門口等著。沒多久任嘯徐的車就到了,車身漆黑,司機也是一身黑色。他幫顧家臣拉開車門,顧家臣鉆進車里,看見任嘯徐也是難得的一身黑色,連領帶都是黑的。

任嘯徐拿出給顧家臣準備好的葬禮禮服,顧家臣一邊七手八腳地往身上套,一邊問:“咱們這是去干什么?”

任嘯徐面無表情地說:“季老太爺的葬禮。你忘了?是你告訴我有告別儀式的!臨到你又忘了。”

顧家臣恍然大悟,又覺得難以置信:“今天就開始了?”

任嘯徐沒好氣地說:“難道還要停尸七天嗎?”

說起葬禮這個東西,顧家臣心情挺復雜。昨天一天他好難過,和任嘯徐做過之后才緩解了。今天早上起來,刻意不去想這件事,心情才好起來。

他每次都會不自覺地想到自家爺爺的葬禮,風水師傅看了,說死在半夜,連綿小雨,得停夠一十五天,否則家宅不寧。

一連念了十多天的經,顧家臣只覺得折磨煞人了。最后父親還不肯火化,硬要抬著棺材裝著人上山里去埋。陰雨綿綿下了足足有半個月,山路早已泥濘不堪,有的地方還有塌方,路都走不穩。讓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爺爺安葬完畢。

“季家的人都回來了?”顧家臣不可思議地問。

“昨天晚上連夜都回來了。”

顧家臣“哦”了一聲便低著頭不說話了,偶爾看向窗外。

任嘯徐看顧家臣滿臉憂慮,以為他擔心季澤同因為和自己哥哥在一起的事情被家人責罵,就說:

“你放心,他們在這邊不會留很久的。道別儀式開過老太爺就該送回北京了。”

顧家臣聽了心下一驚:“怎么還要回北京?”

任嘯徐失笑,道:“老太爺好歹也是那個銜兒上的人,立過不少戰功。他走了,總得身上蓋著紅旗給人瞻仰瞻仰吧?咱們這里的告別儀式只是為親友開的,真正的告別儀式得去那邊開呢。”

顧家臣嚇一大跳。聽到“身上蓋著紅旗”幾個字,他人都蒙了,不知道怎么理解。這一陣還沒緩過來,就看見前方人煙混雜,武警特警都出動了,里三層外三層把半條街都圍得水泄不通。惹得路邊行人紛紛駐足觀看。

交警對這條路進行了交通管制。任嘯徐的司機給攔路的警察看了請帖,才開著車駛了進去。

街上除了穿深藍色和綠色制服的人,不見一個閑雜人等。顧家臣抬頭,只看見窗外烏壓壓一片黑色車輛,把省殯儀館外面半條街都淹沒了。

第96章

一個工作人員手上套著黑紗,別著白花,看到任嘯徐的車開進來,趕緊迎上來幫著找位置。

顧家臣跟著任嘯徐下車,只看到穿著黑色的人們來來往往,許多人帶著花圈,工作人員利落地幫著司機把花圈等物卸下來,抱穩了便向大堂魚貫而入。

殯儀館內滿是花圈,大的小的,掛滿了白底黑字鑲金邊的挽聯。

進入靈堂的時候,有人在顧家臣和任嘯徐的肩膀上也別上了白花。

老太爺的黑白照片擺在大堂中央,照片前面是案幾和上香用的爐子。案幾旁跪著幾個黑衣素服的年輕人,大概是季家的晚輩。期間不斷有人進入靈堂,鞠躬,上香,家屬答禮,還禮……

顧家臣就看見那些跪著的晚輩們不斷跟人鞠躬。他們膝蓋下面都鋪著黑色的墊子。告別儀式是十點半開始的,他們已經在這里跪了有一個小時了。為首的一個看上去是三十多歲的年紀,往下一個年輕一點,再往下又年輕一點,男女都有。只是唯獨不見季澤同。

韓秘書遞過來幾支香,任嘯徐拿了三支在手上,分了三支到顧家臣手里,說:“一會兒你跟在我后面去見禮,我上過香你就跟著上,知道嗎?”

顧家臣點點頭。

手里的香纖細修長質地均勻,點燃之后火星圓圓的煞是好看,燒的也不快。顧家臣還沒有見過這么好的香。他們家給長輩上香只是圖個意想,都不會買太貴的,只將就著路邊攤上五塊錢一把的香燭給祖宗點了。也不圖他們保佑個什么。那樣的香自然不會好,拿在手上一會兒就能燒了一小半,跟著掉灰,蠟燭只在外面包了一層紅色,內里都是白的。哪像老太爺靈前的蠟燭,通體紅色如凍石,外面印著精致的金色螭龍。

任嘯徐莊重地走過去,朝著老太爺的照片鞠了三個躬,上了香,旁邊司儀小心地數著:“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家屬答禮……”

那個三十歲左右的人便對著任嘯徐也鞠一躬,任嘯徐還禮,如此才算正式告別了。顧家臣有樣學樣地過去也拜了。那三十多歲的人抬起頭來看著他,一雙眼睛卻滿是疑惑。

“這位先生是哪家的人?怎么我竟然不認識?”那人朝著顧家臣問道。

顧家臣一時噎住,不知道怎么回答。任嘯徐走上來道:“這是我帶過來的人。”

那人瞇起眼睛說了一句:“哦?”

任嘯徐解釋道:“這是我……”

“助理!”顧家臣馬上搶過他的話,“我是他的助理……”

任嘯徐眼里閃過三分不滿,顧家臣權當沒看見。

“恕我不懂,剛剛來拿香的那位,是任先生的貼身秘書……如果您是他的助理,為什么您不來拿香,要讓貼身秘書來拿呢?”

任嘯徐看好戲似的笑了一下。顧家臣想了想,解釋道:“那是我師傅……他怕我不穩重,所以讓我一概不要碰。”

“這我可不明白了。任先生,難道覺得先君靈堂上,是能夠帶一個冒冒失失的毛頭小子來見習的地方么?”那人不滿道。

顧家臣頓時慌張起來,手足無措,后悔起自己的亂說話來。

任嘯徐湊近那人耳邊去說了一句什么,那人馬上展顏,道:“原來如此。算了,您也是好意。”

說罷朝著顧家臣深鞠一躬。顧家臣連忙還禮。爾后便有人引著他們去休息區稍事休息,喝些茶,略吃一點什么。中午是要留住吃飯的,特地請了寶光寺的素齋來。

顧家臣跟在任嘯徐后面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