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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暫停一切話題,先滿足他。酣戰(zhàn)一夜,兩人都累得睡過去,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顧家臣的想法就是這樣,反正就拖著吧,能拖多久是多久。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干,淚痕殘。欲箋心事,獨倚斜闌。難,難,難!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任嘯徐現(xiàn)在又是為了什么,突然要做這樣的事情呢?公開出柜……這件事情有什么意義呢?顧家臣甚至都不能肯定他自己是不是同性戀,因為他并不是對女人完全沒有感覺。他只不過碰巧愛上了一個男人,碰巧就只愛了這一個人,這一愛碰巧就愛了許多年而已。顧家臣一只手捧住任嘯徐的脖子,把自己有些發(fā)抖的唇貼到任嘯徐的嘴邊。他能感覺到任嘯徐的頸部血管猛然跳動起來,血脈噴張。另一只手也不閑著,緩緩往下游移,碰到了任嘯徐兩腿之間那堅硬灼熱的凸起。任嘯徐溫柔地回吻他,一改往日的激烈,那吻就想是小魚啄食著飼料一般,弄的人癢癢的。顧家臣渾身發(fā)熱,他猛烈地回吻,用力勾住任嘯徐的脖子,抬起一條腿來掛住他的腰……他在猶豫著要不要把另一跳腿也放上去,這是最能讓任嘯徐激動的姿勢之一。那種激動完全是獸性的,狂野的,不顧一切后果的。來愛我吧,就像往日那樣,深深地進入我,我們一起沖向云端……我們相互糾纏,我們相互撕咬,我們把彼此的血rou都死死融入對方的身體。然后,然后第二天就能夠恢復往常的日子。我會照常被鬧鐘驚醒,急急忙忙地找衣服準備去上班;你會拉住我,把我固定在懷里,喃呢著讓我不要去上班了,一個月三千五,這班兒有什么好上的……然后我們纏綿,我們熱吻,我們依依不舍的告別。我會去單位度過我平凡而漫長的一天,你回去公司處理你應該處理的事。然后我們相會,吃完飯,上床……如此循環(huán),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很滿足,也很幸福……我們?yōu)槭裁床荒苓@樣繼續(xù)下去呢?我們可以這樣過一輩子的,我別無所求,真的……顧家臣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任嘯徐并沒有急著去脫他的衣服。他就那樣吻著他,吻著他,像是小魚啄食一樣。他的手老老實實地托住他的腰,就那樣抱著他。他兩腿之間已經(jīng)腫脹不堪,可他一點進一步的動作也沒有。他甚至抓住了顧家臣往下滑動的手。濕熱纏綿的親吻過后,任嘯徐伏在顧家臣的耳邊說:“你說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和你最不屑做的事情,有什么區(qū)別呢?”顧家臣突然愣住了,身體僵硬得如同一塊石頭。他抬起的一條腿緩緩落地,任嘯徐的唇還在溫柔地觸碰他的面頰,從嘴角,到眼角,到額頭,然后再回到嘴角……就那樣單純的親吻著。“你……是什么意思?”任嘯徐柔和地笑著,那笑容里竟然帶著一絲兇狠和一絲殘忍。“你說,你現(xiàn)在這樣,為了不讓我為難你的家人而對我獻身……跟你最討厭的那種,為了攀著裙帶關(guān)系而對我獻身,有什么區(qū)別?”太陽已經(jīng)西沉,今夕并無晚霞。夕陽的余光凜冽如刀,干脆利落地隱沒在群山之后。天空是清冷的淺藍色,淺得近乎無色,淺的讓人心里驟然生出一種涼意。秋風徐徐吹過。窗簾是新?lián)Q的白紗,干凈,簡單,邊角上繡著絲綢的小花兒,一朵一朵,在風中飄起,然后散落。顧家臣突然猛烈地掙扎起來,任嘯徐按住他,懸殊的力量差距讓顧家臣毫無反抗的余地。他只能一下一下死死地被按壓在墻上。任嘯徐抓住他的手腕,拿身體用力把他抵在墻上。顧家臣快哭了,他的目光是深深的失望,他用盡最后一絲力量去推開任嘯徐的身體,后者紋絲不動。他像一頭受困的小獸,用無限凄涼與憤恨的目光看向抓住他的獵人。那個把他關(guān)在籠子里,自己悠悠然坐在一旁喝茶,時不時向他投來“我要馴服你”的目光的獵人。他不是鷹,他只是一只兔子,一只被逼急了想咬人的兔子。顧家臣見無法掙脫,尋思片刻,便毫無征兆地一口咬住任嘯徐的肩膀。他用了那么大的力氣,任嘯徐感覺到自己肩上的肌rou一陣緊縮,然后是熟悉的嵌入的痛感。顧家臣溫熱的口水流到他的肩膀上,浸入他的衣服,浸透到他被咬開的傷口里,惹起一陣涼意,一陣抽痛。任嘯徐明白這是最后的反抗。他感覺到顧家臣咬住他的力道開始變小的時候,就抽出一只手捏住他的兩腮,用力一擠,顧家臣便吃痛地松了口。他咬了那么久,嘴唇離開的時候帶起一縷銀絲。他的雙唇因為憤怒而嬌艷欲滴,因為無力而顫抖不迭。任嘯徐覺得自己的心跳快要爆表,兩腿間的腫脹感也快要把他逼瘋了。但是在這種極度渴求的情況下,他還是能夠按捺住自己的情緒。他扭住顧家臣的下巴,托起來,強迫他看著自己。他堅毅的目光大剌剌迎向顧家臣困獸一般的眼神。顧家臣的眼里滿是淚花,不過看得出他很努力地在忍著。他咬住下唇恨恨道:“如果你是這樣想,你為什么還肯要我……”任嘯徐有點發(fā)狂了,吼道:“你管他媽的老子怎么想!你管他媽的別人怎么想!你管你自己是怎么想!你不要管!我這么說不是要讓你覺得你其實也很賤,不是要證明你和那些倒貼我的人沒什么兩樣……我這么說只是希望你不要想那么多!因為我根本不在乎你他媽是哪個樣子!”任嘯徐連咆哮起來都是那樣冷靜,甚至連口型都沒有任何擴張,只不過是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嘶啞,像一頭發(fā)怒的獅子,憤怒,并帶著王者之氣。他突然重重扯開顧家臣的皮帶。用料柔順的松松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起滑置顧家臣的腳踝。任嘯徐猛然用腰撞上顧家臣的身體,道:“我不管你他媽是什么人,不管你有什么居心!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愛你,我要你,你明白嗎?”顧家臣被撞得頭暈,他覺得自己的小腹上頂著一個兇器,堅硬灼熱,隨時要把他劈成兩半。任嘯徐說的話像雷聲一樣轟隆隆回響在他的耳邊,顧家臣一時之間無法辨認他到底說了什么。身下突然一空,任嘯徐就那么抱著他摔倒沙發(fā)上。那是他們來這所房子第一次做的地方。真皮的觸感柔嫩,像嬰兒的皮膚。顧家臣神志有些混亂,他只感覺到身后一陣溫涼,然后,幾乎沒有任何準備的余地,就被人重重撞入。顧家臣忍不住大叫了一聲。那種疼痛足以讓人瘋狂。他的手指深深摳進了沙發(fā)里,用力那么猛,指尖都像是要被折斷了一樣。任嘯徐把手指插進他的嘴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