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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上來,顧家臣的思緒紛亂。欲望不知所起,越燃燒越洶涌,他自己也無法控制。心里想著這樣不好,身體卻毫無保留地纏繞上去,嘴里發出的聲音讓顧家臣羞愧難當,他簡直不相信那是自己發出來的聲音。兩腿之間是熟悉的酥麻,他的兩腿緊緊夾著任嘯徐的腰,迎合他的動作。任嘯徐一邊律動一邊道:“早知道,以前每次都讓你先喝點酒,也不至于害我那么累……”欲望來的倉促,他們也忘記了關燈。臥室天花板上那展水晶吊燈搖曳出的光芒,全部刺進顧家臣眼睛里,晃得他眼花繚亂。耳邊除了兩個人忘情的叫聲,還隱隱夾雜任嘯徐的低聲絮語。小時候爸爸給我和哥哥特別訂制了小椅子,帶我們一起聽董事會。為的是讓我們從小接觸商業氛圍的熏陶,將來繼承家業才會更順利。可是我都聽不懂,老是打瞌睡……身上起了雨一樣的一層汗,顧家臣喘息著,又仿佛聽見了季澤同的聲音,聽見他在大劇院的舞臺上唱戲,聽見他唱:“獨坐皇宮有數年,圣駕寵愛我占先。宮中冷落多寂寞,辜負嫦娥獨自眠。”圣駕寵愛我占先,圣駕寵愛……我占先……顧家臣雙手勾著任嘯徐的脖子,快感起伏不跌。白蘭地是果酒,后勁兒極大,他喝了那滿滿一杯子。這會兒只覺得自己像騰云駕霧一般,耳邊是仙樂齊響,背后是云彩飛揚,它們托著他往上飄,往上飄,直至沖出云霄……顧家臣意識模糊。直到身上的汗水蒸發,帶來一陣涼意,他才發覺,已經結束了。第21章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任嘯徐在洗澡。顧家臣虛脫似的躺在床上,赤裸的身體裹了一層薄被。絲被滑膩,觸手生溫,里面是新出的蠶絲,又軟又輕。他剛才被吊燈晃花了眼,正側著頭休養。眼角還有一絲涼涼的淚痕,也不知道是被光照的,還是做得太激動了。顧家臣想起了平日,在辦公室對著電腦,對久了,也會眼花,也會流眼淚。躺著躺著,聽見任嘯徐在浴室里叫他。顧家臣掀開被子,徐徐步入浴室。任嘯徐已經洗完澡,只在腰間圍了一道白色。顧家臣就著蓬頭沖了沖身體,拿起浴巾來擦拭。他的頭發很黑,被水沾濕了就貼在額頭上,順著臉他的輪廓往下滴水。方才出過一身汗,他的酒清醒了不少。任嘯徐的酒也醒了大半。他拉著顧家臣身上的浴巾,把他拉到懷里來,想幫他擦干凈,卻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任嘯徐被人攪了興致,扔下浴巾走出去,一邊穿衣服一邊問:“誰?”顧家臣也草草地擦了擦,就緊跟著他跑出來。只聽見門外面是那個領頭保鏢的聲音,有些焦躁,道:“任少爺,請快出來吧,我家少爺出事了!”任嘯徐聞聲把眉頭一皺。他剛把褲子穿好,襯衫扣子還沒來得及扣上,袒著胸脯就開了門。他穿衣服的動作本來就很慢,連后出來的顧家臣都已經把襯衫穿好了。顧家臣跟著他沖出去,到了客廳,發現外面的大門已經打開。客廳里面醫生站了一地,正圍著季澤同忙里忙外。為首的醫生滿頭是汗。季澤同側躺在沙發上,一根管子從他的嘴里插到胃部,他的臉色蒼白,汗珠已經浸濕了額發,正從發尖上往下流淌,一顆顆打落在瑪瑙色的地板上,濺開成不規則的幾何形狀。任嘯徐看到這情形,厲聲問旁邊的保鏢:“出了什么事!”顧家臣也是大驚,沖上去問旁邊站著的醫生。一個醫生戴著手套,手里拿著一個酒杯走過來說:“任先生,我們在這個杯子里發現有毒成分。”“毒?什么毒!”任嘯徐從醫生手里接過酒杯,把它提起來對著光看。杯子里還有小半杯酒,迎著光,就看到杯子的底部沉著一顆半個花椒粒大小的黑黑的物體。酒杯晃一晃,那顆黑色的東西就在底部微微動一動,像是一個小生命,沉睡在琥珀色的白蘭地酒當中。“任先生,這是曼陀羅種子,有劇毒。服用十顆以上即可中毒。季先生恐怕服用了不少,好在發現得早,應該不會有大的生命危險。”曼陀羅?顧家臣腦子嗡嗡作響,一時之間未能反映。服毒……澤同服毒……他竟然要自殺!顧家臣小的時候也文藝過,像什么曼陀羅、曼珠沙華一類的植物,他都有所了解。曼陀羅全草都有毒,以果實特別是種子的毒性最大,嫩葉次之,干葉又次之。許多武俠里喜歡把它當作慢性毒藥來寫,其實只要吃上十幾顆這種草的種子,最快過半個小時就能夠毒發,重則身亡。回想自己和任嘯徐在臥室也呆了近一個小時了。從他們進去的時候算起,現在正應該是毒發的時候。曼陀羅……曼陀羅……中此毒者,咽喉發干,吞咽困難,聲音嘶啞、脈快、瞳孔散大、譫語幻覺、抽搐,嚴重者發生昏迷及呼吸、循環衰竭,最后死亡……曼陀羅……曼陀羅……寸寸柔腸,盈盈粉淚,樓高莫近危欄倚……曼陀羅……曼陀羅……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思往事,惜流芳,易成傷……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時盡,只有相思無期……顧家臣喃喃地念著這毒藥的名字,心卻早已涼了大半。額上的水珠干了,蒸發時候有一陣寒氣。任嘯徐沖著保鏢的領頭大聲道:“你怎么當值的!怎么能讓他弄到那有毒的東西!”領頭的臉色慘白,恐怕也是嚇壞了。季澤同側躺在沙發上,手腳都被人按住,他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著。醫生正通過那根管子不斷往他的胃部灌入鞣酸。鞣酸特有的微弱的臭味和澀味直沖入鼻,顧家臣看得胃部一陣抽痛,表情跟著也難受起來。任嘯徐的酒徹底醒了。今天真是亂七八糟!一大清早的被叫會任家本宅,獲悉哥哥要回來,讓他趕緊準備歡迎會。定會場、發邀請函、接機、招呼客人,七手八腳忙到晚上,也沒來得及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又被那一群海歸們拉著灌了半天酒,頭都暈了,搞的做事也莫名其妙了起來。真他媽亂七八糟!任嘯徐捏著那個還剩了一顆種子的酒杯,猛然砸在地上,砸得“砰”一聲巨響,像是有什么東西爆炸了一般。顧家臣只覺得耳朵里“昂昂”直響。粗略地洗過一回胃,救護車把季澤同帶到醫院,任嘯徐的車跟在后面。消化科主任早已得到消息,帶著手下一干人馬站在走廊兩邊等候,季澤同進了搶救室,他的情況有點嚴重,已經出現昏迷和呼吸困難。任嘯徐和顧家臣在搶救室外面守著。已經是半夜了,醫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