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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臣雖然懵懂,可也知道男人那話兒長成任嘯徐這個樣子才算好。他在寢室里也見過其他同學(xué)的,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是不是長得有點(diǎn)太溫柔了。后來想想,也是,人家吃的是什么,我吃的是什么?能長的起來就怪了!顧家臣腦子里思緒亂飛,任嘯徐已經(jīng)抬著他的那個地方往顧家臣后面擠,覺得有點(diǎn)擠不進(jìn)去,就打開水龍頭拍了點(diǎn)水在顧家臣屁股上。誰知顧家臣給冷水刺得一個激靈,肌rou反而收縮了。任嘯徐大怒,抬手就給顧家臣一個耳光,罵他不識抬舉。顧家臣給這一耳光打得滿眼冒金星,反映不過來了。任嘯徐低低地抱怨了一句,一只手抬著顧家臣的屁股,一只手托著自己的分身,二話不說就硬擠了進(jìn)去。顧家臣疼得大叫一聲,把季澤同在廁所外面都嚇了一跳,又不好意思進(jìn)去看。他也大概能猜到任嘯徐在里面到底在干什么,就讓任嘯徐悠著點(diǎn),外面還在上課呢。任嘯徐就把脫下來的顧家臣的校褲拿起來塞在顧家臣嘴里。顧家臣不能說話了,只能發(fā)出些吱吱唔唔的聲音,兩個手亂舞,又要去推開任嘯徐,又要支撐自己的身子不滑倒,手忙腳亂的。任嘯徐心煩,就退出來,把顧家臣翻了個面,把他的兩個手都捏在背后,用膝蓋把他兩條腿頂開,繼續(xù)插進(jìn)他的身體。顧家臣趴在洗手臺上動彈不得,一方面任嘯徐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另一方面屁股疼得喘不過氣來,任嘯徐在后面choucha了沒幾下,就看見鮮紅的血滲出來了。顧家臣渾身發(fā)白,臉色尤其白的厲害,額頭上全是冷汗,一顆一顆的掛滿了,一雙眼緊閉著,像是得了什么大病似的。任嘯徐也沒管,他也才15歲的年紀(jì),雖說不是處男了,可還不能自由控制自己的欲望,火上來了就得發(fā)xiele才算完。他按著顧家臣這么來來回回,弄了大概一個小時,把自己的yuhuo發(fā)泄干凈了,才從他身體里出來。完事之后任嘯徐腿也軟了,坐在一旁休息。他松開手之后,顧家臣就像一只死去的章魚一樣從洗手臺上滑下來,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他都沒有力氣去把自己嘴里的校褲弄下來,光著兩條腿縮在那里,只覺得自己的屁股被人家撕爛了。他的手往后面一摸,摸上來一手白白的粘液還夾帶著血。顧家臣雖說也十五六歲的人了,可他天生害羞,連個擼管子還沒學(xué)利索,哪里見過這陣仗?一心只以為自己要死了,躺在地上就細(xì)細(xì)地哭起來。第7章任嘯徐看到顧家臣哭了,眉頭一皺,厭惡道:“你怎么又哭了!”顧家臣不說話,咬著他的校褲只管哭。任嘯徐一把把他嘴里的校褲扯下來,又扔給他道:“你能先把褲子穿上么?害不害臊!一個大老爺們兒學(xué)人家哭!”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帕來沾濕水,把自己收拾干凈了。顧家臣覺得委屈,心說你把老子屁股都撕了,老子不敢打你,你還不準(zhǔn)老子哭!他平時是很斯文的,不說臟話,這回也忍不住了。屁股疼得起火。他也覺得不穿褲子不大好,要是真死了,這么光著屁股死,他都沒臉下去見祖宗。就拿起校褲來理一理準(zhǔn)備穿,誰知剛把腰支起來,就牽扯得后面的傷口裂開了,吃了疼,冷汗就又下來了,眼淚也滾瓜一樣往下落。任嘯徐見了他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多看了兩眼,突然覺得心里一緊。顧家臣本來長得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這會兒嘴巴里沒了東西堵著,五官都?xì)w位了,看起來還真的有點(diǎn)清秀。加上那些冷汗掛在額頭上,又有淚光點(diǎn)點(diǎn)的,更顯得雨帶梨花楚楚動人,任嘯徐心里竟然燙熱起來。他也覺得自己不對,總歸是自己把他上了。顧家臣絕對是第一次。如果他上了個女孩子,人家是第一次,他好歹還要哄上兩句,這會兒卻對他這么兇,是有點(diǎn)不公平。于是他就靠過去攬顧家臣的肩膀,想安慰安慰他。誰知道顧家臣被他的手一碰就跟被電打了似的,渾身一抖,趕緊挪出去好遠(yuǎn)。任嘯徐也嚇一跳,他剛剛還一動不動一副要死了的樣子,這會兒被自己一碰卻彈出去這么遠(yuǎn)!顧家臣也覺得奇怪,但是他想著自己還能這么動,應(yīng)該死不了吧!就趕緊忍痛穿上褲子,一步一頓地跑出去了。一刻也不想在這些混蛋身邊多呆!現(xiàn)在正值課間休息,顧家臣一溜煙跑進(jìn)教室,就發(fā)現(xiàn)大家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顧家臣這才想起20班就在廁所邊兒上。剛才他在廁所叫那幾聲,大概是被聽到了。本來在第七中,排號越靠后的班級就越不招人待見。清華北大那都是一到五班包辦的,剩下的還有幾個奧賽班,再來就是從R市的貴族小學(xué)直升上來的,然后就是藝體班。排在十幾號的班級就基本是交錢進(jìn)來的學(xué)生了,像顧家臣這樣尷尬的角色,只能排在最末的20班。這個班地位最低,它不在廁所邊上,誰還在廁所邊上呢?顧家臣低著頭一蹭一蹭跑到座位上,脫下自己的校服把兩個袖子在腰上系住,好讓衣擺蓋住他的屁股。剛剛那一摸,確實是見著血了。他平時上課,偶爾會有女孩子四處借校服,原因就是來例假,褲子上不小心沾了血,讓人看見太不好意思了,就拿一件校服來系在腰上,剛好能擋住。如今他也只能如法炮制,顧不得別人怪異的眼光。他趴在桌子上,把頭埋進(jìn)兩個手臂里,心想,剛剛算怎么回事兒?那混蛋到底干什么了?他也覺得那是個不規(guī)矩的事兒。學(xué)校里談戀愛都不讓,雖然對他們幾個二世祖,有些規(guī)矩都不算規(guī)矩,可是在cao場牽個手給逮著了都要記過,那他被任嘯徐用那話兒戳了這么半天,該是個什么處分?顧家臣想想就覺得心悸,腦子里緩緩回憶起寢室那些同學(xué)說過的話。他知道男孩子對女孩子能做的最下流的事情就是這個,雖然平常都能聽到爸爸嘴里罵臟話,可他一直不知道那個“日”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可算知道了!果然那是罵人的話,原來被“日”是這么痛苦的一件事!那些人動不動就說“日”你媽,也太狠了!想到這里,顧家臣給驚出一身冷汗來。自己可不是被任嘯徐給日了嘛!那個狗雜種!顧家臣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敢造次。他在這里都念到初三了,不是不知道這幾個人的諢名。程憶周在他心里是最好的,人最規(guī)矩,緋聞最少;季澤同就不說了,那就是個混世魔王!別的不看,就看自己被任嘯徐欺負(fù)的這一個鐘頭里,有他守在門口,廁所就沒一個人敢進(jìn)來,就知道他有多大威力了。至于那個任嘯徐,顧家臣素來只知道他家里很有錢。因為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