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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啊。誰知道你得罪了誰,讓自己這么命運多舛!” “少廢話,揍他。”七寶也撲了上去。 三位上君衣冠不整地扭打在一起,眾仙友圍觀了一陣,看夠熱鬧后搖頭嘆息著離去。 天帝這邊,從鏡子里看到焦鳳被打,天后很是憤怒,“啊,真是不中用,身為一只鳳凰,竟然打不過霜華和七寶,揍他呀兒子,使勁反擊……!你可是重生的鳳凰,不枉你娘我配合著麒犴演戲,把自己的鳳凰木搞成那個死樣子。” 天帝看看興奮地滿臉通紅的夫人,很是無奈。 天后看過癮后,終于想起了一位娘親的本分,“哎呀,焦鳳的臉都被打腫了,太可憐了。蒼臾,你為什么不告訴霜華他們,那天命冊子又不止焦鳳一個人動過,是青丘的那只小白狐把七寶在下界的紅線全部扯斷了。” “嗯,我這還沒來得及說嘛,誰知道他們對焦鳳的怨念這么大,剛?cè)胩焱ゾ腿プ崴恕!碧斓畚⑽⒉[起眼睛,捋了捋剛續(xù)起不久的胡子。 “那是誰改的霜華的命運?”天后托著腮興致勃勃地圍觀鏡中的影像,“原本這一世他與筱白該白日飛升的。” 天帝望了望天,“唔,不可說呀不可說。” 蓬萊宮殿里金光閃閃,地面上都是一塵不染,里面的陳設(shè)非常的奢華。 只是,偌大的宮殿里很是空曠,筱白和文苑在大殿里逛了一圈,竟然沒有一個人在。 “不知道蓬萊仙人何時才能回來。”文苑爬山累得夠嗆,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筱白又四處看了一圈,“文苑,我去后院里瞧一瞧,有情況再來叫你。” “好吧。”文苑道,“在下實在是累得動不了了。”這真是奇了怪了,以前在山寨里時,他上山下山從沒覺得累,今天這山路出奇的長,差點沒把他的兩條腿跑斷。 筱白從正殿東側(cè)的小門進(jìn)去,走過長長的回廊,穿過一個圓形的拱門,終于來到了后院。不知怎么的,她就覺得要來這里,要見什么人。 后院里繁花似錦,正中間架著一座秋千,有個穿著白色錦袍的小童正坐在上面晃悠。 筱白慢慢地走近他,越靠近越覺得眼花繚亂,明明是衣衫素凈的小童,卻讓人覺得他衣衫上有著七彩流光。大熱的天,小童的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白毛的圍脖。 “你來了呀。”小童仰起臉看向筱白。 看清小童的面容,筱白一下愣住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孩童,看到他面容的那一刻,他絢爛的衣服相比之下都黯然失色了。 “你是……”筱白小心翼翼地在他面前蹲下。這個小童生得漂亮可愛,不過眉宇間卻好像很滄桑似的。 “唔,”小童在秋千上晃來晃去,“我大概就是你們要找的蓬萊仙人吧。” “謝謝你。”筱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臉。 “真是大膽。”小童呵斥道。 筱白柔聲道,“我覺得你很眼熟,我們以前見過面嗎?” 小童白嫩的臉有些泛紅,他低頭盯著自己鞋尖上綴的明珠,“唔,或許以后會見到吧。”過了會兒,他抬起頭來,帶著幾分好奇的表情仔細(xì)打量筱白,“我自己一個人呆得太久,很是寂寞,所以在天命冊上稍稍動了幾筆,叫霜華把你帶來我看看。唔,現(xiàn)在看起來還不錯。” 筱白覺得他說話很有趣,而且,不知怎么的,她老是想摸摸他,抱抱他,甚至是親親他。 小童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唇邊一個小梨渦若隱若現(xiàn),“恩準(zhǔn)你再摸下我。” 筱白站起來,躬下身子抱了抱他。 “你走吧,人我也見過了,還算滿意。”小童揮了揮手。 一瞬間,爛漫的花朵,可愛的小童,金光閃閃的蓬萊宮殿,全都遠(yuǎn)去。筱白回神,發(fā)現(xiàn)她竟然坐著來時的馬車上。 “啊啊啊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前面突然傳來文苑驚恐無比的聲音。 筱白過去看,發(fā)現(xiàn)文苑正渾身僵硬地坐在前面,手里還持著韁繩。他們的身后,是標(biāo)記青丘地界的大黑石。 “筱白……”文苑看著她,都快哭了。 筱白倒是比較淡定,坐在文苑的身邊,接過他手里的韁繩,“那我們就回家吧。……駕!” 馬兒拉著他們快速而平穩(wěn)地向著大草原前進(jìn)。 天庭上,霜華、七寶和焦鳳的廝打已經(jīng)由純肢體升級為法術(shù)混戰(zhàn)。 焦鳳一個人對兩個,很是狼狽。“喂,你們瘋了,說了不全是我弄的!” 霜華揮劍向他砍去,“死鳳凰,跟著我們一路蹭吃蹭喝,還好意思對我們冷嘲熱諷,去死吧!” 七寶向他扔火球,“真是卑鄙無恥的羽族,竟然這般落井下石。你禍害我就罷了,霜華等了筱白那么久,你還硬生生拖了她又一世。” 焦鳳比竇娥還冤! “霜華帝座,霜華帝座——”雪翎在混戰(zhàn)圈外面大聲喊道,“天帝讓我告訴你,你家夫人懷孕了,正在去文國的路上!” 七寶只看到霜華的身影一頓,然后,就不見了。 “哈哈,”焦鳳沖七寶做鬼臉,“看到么有,霜華一聽見他夫人的事就跑了,你還要打嗎?” 七寶挽袖子,“當(dāng)然,我要好好出一口惡氣。” 雪翎又喊,“七寶帝座,你娘親喊你回家吃飯啦!” “噗——”的一聲,七寶也不見了。 焦鳳望著空落落的周遭,竟然,還覺得,有那么幾分……寂寞。 筱白與文苑路上沒怎么停歇,不過三天就穿過了大草原,來到了文國的邊境。誰知道,守城的衛(wèi)兵看過他們的通關(guān)文牒之后,臉色一變,大聲道,“來呀,逃跑的狀元在此,快把他抓起來!” 緊接著一隊兵過來,將驚慌失措的文苑架走了。 喊人的那個衛(wèi)兵將筱白打量一番,“你是否參與過這位在逃狀元的逃跑計劃?” 筱白不明所以,怔怔地?fù)u了搖頭,“這是怎么回事?” “我與夫人只是路上偶爾遇到文苑公子,搭載他一程罷了。”馬車?yán)飩鱽砟凶哟己袂矣写判缘穆曇簟?/br> 然后,車簾晃動,許軒搖著折扇從馬車上下來了,玉簪束發(fā),錦袍黑靴,端的是英俊不凡。他走過來,親昵地?fù)ё×梭惆祝皼]想到,這位公子竟然是金科狀元,真是失敬失敬了。” “哼,”那衛(wèi)兵道,“是不是還不一定呢,還要圣上愿不愿意寬恕他。好了好了,快進(jìn)城吧。” 許軒指了指馬車上放的一只包裹,上面還夾著一封信,“這些是文苑公子的行李,還請官爺代為轉(zhuǎn)交,煩請官爺轉(zhuǎn)告狀元郎,萍水相逢,就此別過。” 進(jìn)了馬車,筱白緊緊地抱住了許軒,“霜華,你總算回來了!” “嗯,”許軒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真抱歉,因為教訓(xùn)焦鳳,差點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