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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邊提醒道。對面這個女人一身脂粉風(fēng)塵味道,眼神飄忽不定,估計不是好人。 誰知那女人拿出一條手帕在筱白眼前一揚,筱白就眼前發(fā)黑,癡癡呆呆地跟著女人走了。七拐八拐后,從一扇偏僻的小門里進入了一幢裝飾輝煌的樓房里面。 “氣死我了,本以為弄來個上等貨,誰知竟是個丫頭,我呸!” 筱白迷迷糊糊的,只聽到有女人尖刻的聲音忽遠(yuǎn)忽近,接著感到有誰輕拍了她的肩膀一下,腦袋突然間就清醒過來了。 “啪!”她還沒看清楚自己在哪里,就挨了一個大耳光,耳朵里頓時嗡嗡地響。 “啊!”筱白還沒叫疼,打她的女人卻捂著手腕叫了起來,她像見鬼樣瞪著筱白,“你藏著暗器?” 許軒舉著一把小劍從荷包里利落地翻到筱白胳膊上,再一跳竄到她肩頭,發(fā)現(xiàn)她的一側(cè)臉腫了起來,不由用劍指著那女人喝道,“你這妖婦,再動她一下試試!” 女人冷笑,“沒想到抓個大的還送個小的,”扭頭吩咐站在身后的大漢們,“給我把他們看好了,尤其是那個小的!”她疼過了,又換上一副媚笑,“我錦紗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大的不行,就讓小的上。” 門無情地在許軒和譚筱白兩人眼前關(guān)上了,聽聲音,還加了不止一把鎖。 “筱白,別哭,我給你吹吹。”許軒心疼地發(fā)現(xiàn)譚筱白開始掉眼淚,兩只小手捧著她的臉左吹吹、右吹吹。該死的妖婦,指甲留那么長,他媳婦臉上都被抓花了。 許軒掏出自己的小手帕輕輕給筱白擦她臉上的血,“好了好了,過會兒就不疼了。”說著,他在她臉上親了下。 筱白頓時滿面通紅,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我,沒事。……相公,這里是什么地方啊?”他們在一間裝飾考究的房間里,空氣中還有股濃郁的香氣。 “這里是紅館。”許軒含糊地解釋道,“就是從事一些不好事情的地方。娘子不要怕,我會找機會帶你逃出去的。” “嗯嗯。”筱白連連點頭,有相公在,一定會沒事的。 晚上的時候,錦紗又過來了一趟,怨恨的目光在筱白和許軒身上徘徊,“不行,我們這里從不養(yǎng)閑人,你,去后院做打掃工作。”她一指筱白。 太好了,許軒心中一動,不被囚禁著,就有機會逃走。誰知錦紗的手指又指向他,“你,給我出去,去為客人表演節(jié)目。我警告你,還敢不老實,這小妮子就等著死吧。” 于是,筱白分到了一把掃帚和一件灰撲撲的、又肥又大的道袍,被領(lǐng)去后院掃地。而許軒,則忍辱負(fù)重地跟著錦紗去了前面。 前院里香風(fēng)陣陣,一派奢靡,后院卻寂靜陰森,讓人害怕。筱白孤零零地在后院里,老是感覺脊梁骨發(fā)涼。 有大片的光從她背后照過來,筱白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一群人簇?fù)碇晃簧聿母咛簟⒁嘛椘G麗的女子從她身后走過。筱白與那女子打了個照面,女子看到她,腳步略微一停,而后很快帶著人消失在筱白的視野中。 第五章 一陣風(fēng)吹來,筱白瑟瑟發(fā)抖,嗚嗚,好想跟著一起過去,這里好可怕。 不知是不是老天聽到了筱白的呼聲,不一會兒,錦紗竟然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后面還跟著一個干瘦的老頭兒。錦紗一把抓住筱白,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大人您看,她還沒梳妝打扮過,這樣過去實在是太失禮了……” “別廢話,帶走。”老頭兒氣勢挺足,他一發(fā)話,呼啦啦過來幾個人,將筱白連拖帶拽地架走了。 譚筱白被老頭帶到一間房前,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粗魯?shù)赝七M房中,踉蹌了幾步才扶著桌子站穩(wěn)。端坐在她荷包里的許軒也被顛了個七葷八素,死死拽著荷包系帶才免得被脫甩出去。 整個房間被一座富麗堂皇的繡百花纏枝屏風(fēng)分隔成兩半,屏風(fēng)后依稀可見一張烏木大床的床尾,大紅色的裙擺拖得那般長,一路迤邐而來,延伸到屏風(fēng)底下。 譚筱白被晃得眼睛都花了。 “過來。”里頭那人發(fā)話了,七分慵懶兩分嫵媚,更夾雜了一分不容人抵抗的威嚴(yán)。 譚筱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那個,這位大人,其實我不是……” 言語間裙裾擺動,那人竟然下床走了過來。 蓮步輕移。 譚筱白怔怔地望著這位從屏風(fēng)后走出的美人兒,雙眸中滿是迷醉之色:世間竟有這么美的人兒?!看她那雙鳳眼,眼尾挑那么高,太勾人了。震撼到她的是,這位美人兒不是別個,正是放在在后院與她照過面的那位女子。 譚筱白傻傻地望著她。 “認(rèn)出我來了?”美人兒緩緩靠近她,唇瓣驀地貼上了筱白的唇。 筱白又驚又羞,臉漲得通紅。 “嗯,這么青澀。”美人兒蔥白的食指托著她的小下巴,歪著頭瞧她,抿了抿嘴。 譚筱白的面皮紫漲,磕磕巴巴地解釋:“我……我也是女的。” 美人兒:…… 片刻后…… 譚筱白被五花大綁丟在院子里,欲哭無淚。蒼天可鑒,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噗”的一聲悶響,又一個被捆成粽子的人被丟過來。譚筱白偏頭一看,竟然是錦紗。 錦紗哭天搶地:“城主大人,饒了奴吧,奴不是故意的!公公大人都沒給奴解釋的機會!” 無人搭理她,她便憤恨地望向譚筱白,一副恨不得吃掉她的模樣。這賤丫頭,好死不死地在城主挑人的時候瞎晃悠,看吧,這下出事了吧。城主也是,大晚上的不在前院找樂子,跑后院瞎逛游什么。“饒命啊——大人!”她繼續(xù)哭嚎。 譚筱白蠶蛹樣拱著往旁邊挪了挪,省得被錦紗的唾沫星子濺到。 譚筱白惹怒的不是別人,正是姜城的城主姜茶。民間傳言,姜城主少年成名,繼位后愛民如子,育有一女。不過她的夫君早逝,之后姜茶便性情大變,夜夜笙歌,不僅宮中男寵無數(shù),更常常來民間采草。這紅館便是她最常來的風(fēng)流地。 姜茶本人極愛各種濃艷之色,卻愛好靦腆玉白的書生。據(jù)傳她的夫君便是極其清雅出塵之人。 姜茶自失去夫君,性格便愈發(fā)捉摸不定,暴戾乖張。今夜她心情本就不好,特意去清靜的后院走了走,沒想到一眼看中了在院子里打掃的譚筱白,便吩咐近身內(nèi)監(jiān)陳公公把人帶來。偏沒想弄出這么個大烏龍。也不想見人,直接吩咐陳公公亂棍打死丟出去。 錦紗看到手持大棒的侍衛(wèi)逼近,嚇得拼命哭嚎。 譚筱白也嚇壞了,淚流滿面,“相公,你在哪里啊?” “娘子,娘子——” 筱白循著聲音看過去,發(fā)現(xiàn)許軒正從她的腿上爬上來。 “相公——”看到許軒,筱白的心稍稍安定了下。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