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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未正帶人在府中搜查。” 胤禛手指在桌上叩擊,“李氏的保胎藥平日是哪里熬得,誰送去的,這些人都是怎么說的。” 蘇培盛道:“回爺?shù)脑挘罡窀竦谋Lニ幎际窃谒豪镄N房熬的,府醫(yī)每日都會把藥材給李格格的丫頭煙蘿,平日負(fù)責(zé)熬藥的也是煙蘿,且從熬藥到送藥都只有煙蘿一人負(fù)責(zé)。” 胤禛聞言皺眉,“那個煙蘿人呢?” 蘇培盛聲音有些發(fā)顫道:“回爺?shù)脑挘@個煙蘿,她今日送完藥后也不見了。” “混賬!”胤禛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這兩個奴才是哪里來的?” 蘇培盛跪下從袖中取出一卷紙抖著手道:“那個煙蘿是開府時從人牙子那里買來的,那個奴才叫來福,是內(nèi)務(wù)府分來的,這是他們的身份記錄。” 胤禛并不接蘇培盛手里的紙,道:“再去審李氏院里和他們走的近的人,問清楚他們平日有沒有聯(lián)系過其他人,最近有沒有反常舉動。” “是,奴才這就去”蘇培盛連忙跑了出去。 胤禛抬頭看向宋瑤華和武靜芝,武靜芝上前跪下道:“是妾疏忽,妾領(lǐng)罰。” 宋瑤華也上前道:“妾也有責(zé)任,請爺懲罰。” 胤禛看了眼她們沒有說話,宋瑤華只得和武靜芝一起跪著,這時就見一人在門口請見,胤禛掃了一眼二人道:“先起來,堂堂側(cè)福晉,動不動下跪,成何體統(tǒng)。”隨后讓那人進(jìn)來。 宋瑤華和武靜芝起身站到一邊,那個侍衛(wèi)才進(jìn)來請安后稟報道:“主子,婢女煙蘿和奴才來福的尸體在后院一處墻根下找到的。二人均為服毒z-i'sa。” “嘭”的一聲,宋瑤華身體一抖,胤禛這下拍的可夠狠,這兩人竟然事后z-i'sa,看來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干的啊。 是誰這么有能耐,能找得到這種死士一樣的人物,就為了害李氏這么個格格? 就在此時,蘇培盛再次回來,這回他身邊還有李氏的貼身丫頭香草。 香草一進(jìn)來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爺,求您去看看格格吧,格格一醒來就喊著疼,全身都被汗?jié)裢噶耍緜儧]有辦法了,格格疼的實在受不了了,奴婢看見傷口還滲血了,爺你去看看格格吧!” 胤禛拳頭猛地握緊,沉聲道:“先讓太醫(yī)去看,爺又不是大夫。”說完就讓人把香草帶下去了。 蘇培盛這才上前道:“主子爺,奴才問過了,來福幾日前曾,經(jīng)過西蘭園,和烏雅格格的侍女連翹說過幾句話,連翹被帶過來也承認(rèn)說是來福和她同在內(nèi)務(wù)府當(dāng)過值,那天只是打個招呼。 烏雅格格院中的人也說,連翹偶爾能遇見來福,兩人就是見面打個招呼。到底說了什么,實在是問不出來。 那個婢女煙蘿一開始進(jìn)入府中就被李格格看重,和香草一樣是李格格身邊的一等丫頭,李格格才放心讓她熬藥。 她沒有和任何人有過特別的接觸,一直都在李格格院中。” 蘇培盛說完,躬身等著胤禛。 胤禛又開始轉(zhuǎn)動著拇指上的扳指,垂著眼并不回話。 宋瑤華暗道:胤禛的暗衛(wèi)可不止這些,估計還在等其他人的消息吧。 果然,胤禛道:“丙初的人回來了沒有?” 站在一旁的侍衛(wèi)道:“丙初的人調(diào)查的時間比較遠(yuǎn),估計還要一天。” 胤禛微微點(diǎn)頭:“府里先這樣,把李氏院里的人也都換了,這次都注意一些,保證李氏的安全知道嗎!” “是。”侍衛(wèi)說著就先下去了。 蘇培盛乖覺得站在角落,胤禛這才看向宋瑤華二人。 宋瑤華站了一會不知道今天怎么就覺得有些累,正想著胤禛趕緊說完了她們倆的處罰,好回去緩緩。之前在李氏那里站了兩個時辰,這里又快站了一個時辰,她有些頭重腳輕了。 果然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這點(diǎn)時間都受不了,想當(dāng)年她練舞的時候,早上五小時,下午四小時都能練下來,真是不能比。 胤禛開口“武氏管家不利,罰三月月例,禁足一月,府務(wù)全部交給福晉。宋氏,宋氏罰三月月例。” 宋瑤華剛聽胤禛說完,就覺得眼前一黑,控制不住身體朝前栽去。 正想著這回要臉著地了,就覺得一道桃粉色身影閃過,給她當(dāng)了墊背。昏迷前只聽見武靜芝焦急的呼喊:“jiejie” 等宋瑤華醒來,抬眼就見胤禛正坐在床邊的貴妃榻上,手里拿著一本書在看。 聽見響動,就放下書朝外道:“側(cè)福晉醒了,把湯端過來。” 隨后上前扶著宋瑤華靠坐起來,眼神溫和道:“怎么這么大意,都有了一個月的身孕了。” 宋瑤華驚訝:“妾懷孕了嗎?”宋瑤華自從之前聽了武靜芝的話就開始重新調(diào)養(yǎng)身體,月事有些不規(guī)律,這個月事情太多,倒是沒注意。 胤禛溫聲道:“好在還早,今日是站的時辰太多有些累到,才暈倒,太醫(yī)診過脈,胎像很好,你放心吧。” 胤禛說著,春蘭已經(jīng)端著一碗熱湯回來,胤禛伸手接過,攪了幾下散了熱氣,舀了一勺遞到宋瑤華嘴邊,宋瑤華喝了一口,皺眉道:“這是什么,好苦!” 胤禛笑道:“這是對你不愛惜身體的懲罰。” 宋瑤華忙推開胤禛遞上的碗搖頭道:“這懲罰妾受不了,爺您還是換一種吧。而且妾不是故意不愛惜身體,妾平日里身體特別好。” 宋瑤華說啥也不想喝這湯藥了,簡直就是黃連精熬出來的吧,苦的她現(xiàn)在舌頭都沒感覺了。 “不行,這是太醫(yī)開的特別針對你現(xiàn)在情況的安神湯,前些日子你思慮太多,晚上心悸驚夢,太醫(yī)說這對孩子不好,特意調(diào)制的安神湯,喝三天就好了。 也虧得你身體底子好,不然今天這樣很可能會流產(chǎn)。聽話,喝掉。”胤禛說著又把湯勺遞到宋瑤華嘴邊。 宋瑤華伸手拿過胤禛手里的碗,對春蘭喊道:“春蘭,快去給我拿蜜餞來。”然后憋了一口氣,直接把藥灌下肚。 她一口氣喝完藥,春蘭的蜜餞也拿來了,宋瑤華抓了兩顆塞到嘴里嚼嚼。 胤禛在一邊舉著湯勺,看著她這一系列動作,先是驚訝后是好笑,把勺子扔到碗里道:“別人求著盼著爺能親手喂個藥,你倒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