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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陸鶴州瞇起眼睛,“去針線房為何鬼鬼祟祟的?” 岑悅拍拍他的手,自己站起身,往前走了一步,看著陸玉,“你到底要做什么?現(xiàn)在不說,是等著我們用些手段嗎?” 陸鶴州訝異地看了眼岑悅。 沒想到悅悅這么有本事,才一小會兒,就學(xué)會怎么管教下人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總之現(xiàn)在看岑悅,不管對方做什么,都覺得是好的。 陸玉顫抖了一下,咬緊牙關(guān)不語。 陸鶴州托腮,想看看岑悅?cè)绾谓鉀Q。 岑悅復(fù)又坐下,朝外面喊了一聲,“崔嬤嬤,你進來!” 崔嬤嬤應(yīng)聲而來,“姑娘,發(fā)生了什么?” 她像是看不見陸鶴州,眼里只有岑悅這一個主子,說話也全是對著岑悅。 “陸玉偷偷摸摸竊聽我和二公子說話。”岑悅眨了眨眼睛,“被抓到了尚且不改,嬤嬤覺得該如何處置她?” 崔嬤嬤面無表情,“姑娘,下人偷聽主家的事情,按照咱們府上的規(guī)矩,只要貶去做最低等的粗使下人,讓他們再也沒有偷聽的機會。” 岑悅看向陸玉,“那就這么處置吧。” “你……你不問我為什么要偷聽嗎?”陸玉瞪大了眼睛,似乎非常震驚。 陸鶴州換了個姿勢,對岑悅改觀了幾分。 本以為悅悅是只小黃鸝,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居然是只老鷹,手段如此嫻熟,完全看不出來是農(nóng)家女子。 岑悅語氣不變,“我問過你了,是你不說,那我就只能按照規(guī)矩處置。” 陸玉不知道該說什么,崔嬤嬤便直接指揮人把她帶走了。 陸鶴州困惑地看著岑悅,“悅悅,你為什么這么處置?” 岑悅茫然地看著他,“不是規(guī)矩如此嗎?” 岑悅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我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就想著凡事按規(guī)矩來總是沒錯的,也沒有必要講別的,萬一做錯了呢?” “我做的不好嗎?”她看著陸鶴州,眼睛清亮有神。 陸鶴州慢慢笑了,“不,你做的很好。” 原來是這樣,他還以為是劉渝北背著他跟悅悅說了什么 ,才讓悅悅變得如此厲害。 如此想來,悅悅一舉一動,果真都是按照規(guī)矩來的。 岑悅羞澀一笑,“真的嗎?” “真的,悅悅連我都不信了?”陸鶴州笑起來,眼神里帶著些許寵溺,“悅悅很厲害,比我想的還要厲害。” 多少經(jīng)過家族教育的世家女子,都做不到這么好。 岑悅抿唇微笑,與他對視,看著他眼中的寵溺深情,臉上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偷來了一抹云彩,將白皙的臉頰,映出璀璨的緋紅。 在陸家的第一天,就發(fā)生了這么多驚心動魄的事情,岑悅說不害怕是假的,若不是自己……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風(fēng)暴了,岑悅有點害怕陸夫人討厭自己。 所以第二天去見陸夫人的時候,她很努力克制住自己說話的欲望,一直表現(xiàn)的很乖巧。 陸夫人房間里已經(jīng)有了兩個人。 徐燕婉和一個年輕姑娘,那姑娘青春洋溢,神采飛揚,頭上不似普通女子一樣插滿了珠翠首飾,而只拿一根發(fā)帶綁起來,十分清爽脫俗。 岑悅心想,這位大約就是陸鶴州的那個meimei,陸挽挽了。 陸挽挽正坐在一側(cè)跟母親說話,聽丫鬟稟告岑姑娘來了,便回頭直勾勾盯著房門,直到岑悅進來,她便開口贊嘆,“好一個人間仙子!” 岑悅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徐燕婉和陸夫人便噗嗤一笑。 岑悅懵懂看著她們,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徐燕婉站起來拉住岑悅,“你別理會這個猴兒,以前她頭一次見我,也是這么一句話,都把我整懵了,結(jié)果母親告訴我,挽挽看見每個姑娘,都是這么夸人家的。” 陸挽挽道:“非也非也,我只是看見漂亮姑娘才這么夸!” 陸夫人無奈搖頭,“你啊你啊,你看哪家姑娘和你一樣,口無遮攔?” 陸挽挽理直氣壯道:“這天下間只有一個陸挽挽,自然沒有人和我一樣,若是當(dāng)真有人和我一模一樣,那母親才要發(fā)愁呢。” 34、第 34 章 ... 陸挽挽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陸夫人無奈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又拿指尖指著她, “悅兒見諒, 這就是個猴兒,日后說了什么, 你只管當(dāng)是孩子話便罷了。” 她又忍不住搖了搖頭,“你啊你, 全是你的歪理。” 話中雖然是指責(zé), 可語氣中含著的溫柔寵愛卻很清晰,這是親生的母女才會這樣親密無間。陸夫人對徐燕婉已經(jīng)很好很好了, 溫柔慈愛, 比岑悅見過的所有婆婆都好。 可婆媳畢竟不是母女, 陸夫人和徐燕婉之間, 到底還是缺乏了這樣一種流轉(zhuǎn)在無形間的親昵。 徐燕婉自己當(dāng)然知道,她也不會奢望婆母對自己像挽挽那樣,跟人家親生女兒比, 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而且在這京城里,沒有幾家媳婦兒比她過得更好,還求什么亂七八糟的。 陸挽挽笑瞇瞇地走上前, 挽住岑悅的手臂, 拉著她坐在一旁,“你叫岑悅?” 岑悅點頭。。 陸挽挽摸著自己的下巴,“你是我二嫂, 可你又比我小,我該怎么稱呼你,母親,你女兒愁壞了。” 陸夫人無奈嘆口氣,“不許這樣口無遮攔的,婚事未辦,可不能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你何時才能夠注意一點。” 陸挽挽吐了吐舌頭,“我錯了還不行嗎?” “知錯就好,悅兒不要跟她一般見識。”陸夫人向岑悅笑,“挽挽比你略大兩歲,日后你們便算作是好朋友,叫名字就是了,咱們家里也沒有這些講究。” 岑悅含笑應(yīng)了,看著陸挽挽神采飛揚卻沒有什么心機的眼神,心里一軟,道:“以后我叫你挽挽,你叫我悅兒吧。” 陸挽挽自己是懶得動腦子的,見她決定了,便十分快樂地點了點頭,“悅兒,悅兒,你名字真好聽啊。” 陸夫人和徐燕婉都笑了,兩人搖頭的頻率都十分一致,岑悅看著也忍不住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