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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 陸夫人很冷靜:“并不是我要嫁給你,不過是門當戶對罷了。” 初初得知這件事情,她是非常震驚痛苦的,冷靜了這一會兒,陸夫人已經很淡然了,可聽見這個男人說這樣的話,她心里面,還是不由自主地抽痛。 多年夫妻,相伴到老,居然只得對方這樣的評價。 長樂侯道:“我知道,我也從來沒有怪你,這么多年也在很努力做一個好丈夫,不納妾不狎妓,我已經做到了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陸夫人冷冷看著他。 “可是……可是錦娘離開侯府嫁人之后,沒幾年便喪夫,被夫家視作克夫的女人,百般折磨,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找到了我。” 陸夫人還未說話,陸鶴州卻已經怒不可遏,“所以你們便把持不住,干柴烈火,還生下了這個孽種?” 他想起自己母親被人陷害,受了這么多苦,便覺得心驚。 “所以你說的……她的母親是個上不臺面的妓子,其實是假的?”陸鶴州指著陸靈意,冷聲問道,“她母親是江錦娘?” 長樂侯不理他的怒火,只是淡然道,“州兒,你不明白,你永遠不會明白,我愛錦娘,我愿意為了她失去一切。” 陸鶴州理智分析道:“可你還是娶了我母親,放棄了她,你若當真如此深情,何不堅持到底,干脆娶了她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能如何?”長樂侯終于激動起來,“今日你這般說,你以為自己又好到哪里去,我便不同意你與那岑家娘子的婚事,你又能如何?” “我是你父親,沒有我的允許,誰敢為你留下合婚庚帖?”長樂侯冷笑,“州兒,天底下的事情,沒你想的那么容易。” “那母親又做錯了什么?”陸鶴州看著他,“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便是一輩子不娶妻,也不會同事傷害兩個女人!” 陸夫人拉住他,“州兒,你不必跟他爭論,沒有必要。” 陸鶴州沒有說話。 “我不是沒有娘家沒有靠山的女人,鎮寧王府不也是好欺負的。”陸夫人安然道,“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不然你知道,我兄長沒有女兒,一向拿我當做女兒,你也知道,兩個兒子都會跟我一派。” 她慢慢笑了,“到時候,你該想得到自己的下場。” 長樂侯當然想得到。 否則他也用不著費這些唇舌。 “你想如何?”長樂侯問她,“我雖然為了錦娘對不起你,但我想你請來的大夫也說了,我并沒有真的傷害你性命。” “所以我還能跟你心平氣和說話!”陸夫人嘆口氣,“你是我的丈夫,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我也無意宣揚出去,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今天的事情,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想做什么?” “讓爵位給老大。”陸夫人語氣波瀾不驚,似乎是在說一件很小的事情,“他是世子,早晚要襲爵的。” “可以。”長樂侯眼都不眨,“如今我早就退下來,他們兄弟二人足以擔當大任,不辱沒我陸家門庭,還有呢?。” 他不相信會這么簡單。 “陸靈意是江錦娘的孽種。”陸夫人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茶杯,“我無意與一個孩子為難,你愛養著她就去養著,但陸家只有挽挽一個女兒。” “靈意是我的女兒,就是陸家的小姐。”長樂侯卻不樂意,“沒了陸家千金的名頭,她該如何議親嫁人?” “一個無父的,被長樂侯撫養長大的女兒,我覺得比一個寡婦和人通jian生下的孩子更好議親,州兒你覺得如何?” 陸鶴州自然是聽她的。 “母親所言甚是。” 長樂侯道:“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只有靈意不行。” “巧了,我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她。”陸夫人巧笑嫣然,“若沒有她們母女,也就沒有今天的事情,我也不必受這些苦,我當然不會放過她們,母親既然死了,母債女償,天經地義。” “是我對不起你……” “你當然對不起我!”陸夫人的聲音陡然凌厲起來,“可對不起我的不僅僅是你自己,江錦娘住在府里的時候,我不知道你們的齷鹺事情,對她如同親meimei,人人都說我好。” “結果呢?”陸夫人恨恨道,“她背著我,和我的夫君生下了一個孩子,還任由我的夫君傷害我?你們兩個人,沒有一個對得起我!” “我只問你,你同意還是不同意?” 長樂侯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之色。 他知道自己很對不起妻子,可……可靈意若當真如她所言,這半輩子,就算是毀掉了。 讓他如何妥協。 徐燕婉從遠處款款走來,聲音飄忽,“父親若是不樂意,兒媳不敢逼迫,只是父親想好了,挽挽立志不嫁人,那陸家的姑娘在外面有什么樣的名聲,我們都不需要在意。” 徐燕婉屈身施禮,“母親何必自己說呢,這天寒地凍的,您該回去好好養著,這里的事情,兒媳相信父親會有決斷的。” 陸鶴州道:“父親,你還想一錯再錯嗎?” 長樂侯后退一步,滿臉頹色,看著陸鶴州,“州兒,父親對你難道不好嗎?” “父母養育之恩,孩兒不敢忘記。”陸鶴州避而不答,“可母親生我養我,此恩情孩兒回報不起,自然不能看著她被人欺辱。” 長樂侯閉上眼睛,“我明白了。” 他看著一旁的陸靈意,眼中的痛苦幾乎化為實質,“我答應你的條件,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只管說了就是。” “還有什么?”陸夫人嘆口氣,“日后侯府就是我兒子的,我與你,也沒什么可說的,我做我的太夫人,你做你的老侯爺,我們也不必相見了。” 陸夫人扶著徐燕婉的手站起來,“等我兒子襲爵,我們就再無瓜葛了。” “夫人……”長樂侯閉上眼睛,“夫人……” 聲音痛苦無比。 陸鶴州看著嫂子扶母親,回頭看了眼自己的父親,“父親何必如此?” “你不明白。”長樂侯摸了摸陸靈意的腦袋,“靈意還這樣小,她跟錦娘一樣單純,我怎么能不為她打算。” 他對于此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