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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鶴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時之間,有幾分心虛,不知道該從何處開口。 岑悅回頭看他一眼,“你當真不曾騙過我一件事……” 陸鶴州想了想,“算有一件吧……” 岑悅拿著菜刀,回頭看他。 那菜刀泛著凜凜的光芒,反光到陸鶴州臉上,陸鶴州抖了抖。 陸鶴州清咳一聲,“最初的時候,因為造人追殺,我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說自己叫陸鶴州……” 岑悅揚眉,“你的名字是假的?” “也不算是假的,鶴州是我幼時的名字。”陸鶴州連忙解釋,“后來因沖撞了皇后名諱,我又常常出入宮廷,喚起來不大方便,便更名陸云川。” “只是家里人素常也是喚我鶴州的……” 他后面說了什么,岑悅都沒有聽見。 她的耳朵里,只余下“陸云川”三個字。 陸鶴州的名字,沒有人聽說過,可“陸云川”不一樣。 當朝太傅,年輕有為,權傾朝野。 滿天下之間,他的名字,比皇帝老子還要出名一些。 陸太傅出身名門,入仕便官居要職,十幾歲隨父親賑災,功績赫赫,升官加爵。 十八歲外放,歷經三州四府為長官,回京之后,做了半年禮部尚書,便被封為了太傅,官居一品。 陸云川的名字,常年出現在各種說書的茶樓里,小攤前。 岑悅記得,好幾年前,岑望洋說過的話,“男子漢大丈夫,為人當如陸太傅。” 岑悅手中的菜刀,啪一聲掉在地上,將泥土的地面砸出土星子來。 陸鶴州嚇了一跳,連忙搖醒她,“悅悅,你發什么呆?” 幸好掉在了地上,這要是砸在腳上了怎么辦?悅悅好好的,發什么呆呢? 岑悅有些結巴,指著他,“你……你……你是陸太傅……” 陸鶴州點了點頭。 岑悅看著他,眼睛眨了眨,“我沒有在做夢吧?” 陸鶴州唇角抽了抽,“你沒有做夢,可悅悅 不管我是誰,我都是你撿回來的陸鶴州。” 岑悅眨巴著一雙眼睛,她剛才才說過自己知道陸太傅,結果眼前的男人告訴她,他就是那個傳聞里的陸太傅。 那個傳奇般的男人。 岑悅覺得自己要喘不上氣了,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兩眼一翻,竟然向后倒了過去。 陸鶴州嚇了一跳,趕緊扶住她癱軟的身體,一時之間,有幾分哭笑不得,揉了揉她的腦袋,低聲喊起來她的名字。 “悅悅。” “悅悅。” 低低的聲音響在耳邊,岑悅只昏迷了一小會兒,就慢悠悠睜開了眼睛,看見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 她強忍著再次暈過去的想法,狠狠眨了眨眼,看著陸鶴州,“你……你真的是陸太傅,不是我在做夢?” 陸鶴州面無表情,“沒錯,就是你在做夢。” 岑悅頓了頓,伸手到他腰上,狠狠下手掐了一把,“你說什么?” 陸鶴州呲牙咧嘴,“悅悅,疼疼疼疼疼,你快松手,真的好疼啊,你不松手我就喊了啊……” “你喊!”岑悅頗有幾分油鹽不進的架勢,看著陸鶴州,單手掐腰,另外一只手擰著陸鶴州的腰,“喊!” 陸鶴州無奈抽了抽唇角,使勁掙扎開了岑悅的魔爪,“我……我才不喊!” 他小聲說,“我又不是個傻子,你愛喊你就喊!被人聽見了,我還要不要面子!” 岑悅道,“可你還是騙了我,你還口口聲聲說不會騙我,結果呢?這么大的事情,你都瞞著我,我以后還怎么相信你?” 陸鶴州無奈至極,“我也是沒有辦法,悅悅……當時我被人追殺,是何等情景你也看到了,真正死里逃生。” “如今那些人布下天羅地網找我,我只好隱姓埋名,改頭換面,暫時不告訴別人我的身份。”陸鶴州也覺得自己委屈,“不然我肯定不會騙你的。” 岑悅看著他,沒好氣道,“都不知道該說你什么了,處處都是你的道理,可是你真的無辜嗎?” 陸鶴州低眉順眼,做出一副受氣包小媳婦兒樣,“我錯了,我不無辜 ,我今天經歷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他說的誠懇去,還裝模作樣摸了摸自己眼角的眼淚,“希望悅悅不要生我的氣,悅悅寬容善良又大度,怎么可能會生我的氣呢?” 岑悅活生生被他氣笑了,噗嗤一聲,又連忙板起臉來,“少來,不聽你的甜言蜜語!” 陸鶴州無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悅悅你也太難哄了,不管我給你什么,你都不當回事,完全不消氣。” 他想了想,看著岑悅,問起來,“悅悅,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不在意我。” 他倒是委屈上了。 可憐巴巴看著岑悅,一臉單純無辜。 岑悅啞口無言,不知道怎么爭辯,這話說的,竟然還成了她的錯了。 第23章 第 23 章 陸鶴州看著她,一臉正直。 身為一個政客,若是要臉,是走不遠的。大家素來都是不要臉的,各種談判,一向看的都是誰更無理取鬧。 不管別人怎么看,好處拿到手里才是真的,反正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都不可能傳到外面去。 岑悅伸出手,敲了敲他的腦門,“你無理取鬧!” 世上怎么有這樣的男人,一點道理都不講,明明她看別人家,都是女人無理取鬧,男人寵著慣著的多,到了她這里,反而給反過來了。 岑悅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養家糊口的壓力感。 她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那種黑瘦的中年男人,被生活的重擔壓彎了肩膀,站在自己家里,還要忍受婆娘的撒潑。 岑悅努力控制著自己臉上的rou,不讓自己笑出來。 不能讓陸鶴州知道她在想什么,否則怕是要打架,堂堂陸太傅,被人想成個惡婆娘……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岑悅一本正經地站直了身體,“不說這個了,陸……陸太傅,你怎么會在我們這里啊?你怎么不在京城?” 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她還沒有想這么多,因為對政事什么都不明白,所以也不清楚,一品官員到底能不能出現在這里。 可是陸太傅…… 陸太傅日理萬機,怎么會出現在這窮鄉僻壤,還身受重傷,那么狼狽的躺在山腳下。 “這個……”陸鶴州頓了頓,似乎是難以啟齒,“這個改日再說吧,咱們先解決別的事情,我們再進城一趟,去找劉渝北。” 岑悅疑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