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丁丁鱷、只從鴉背看斜陽、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宋格格的紅包群、為男神打call、我們的CP才不是邪教、少爺晚安、影帝大佬的心尖寵、今天也要和男神做朋友、一不小心撩了以前喜歡的人,怎么辦
不猜測是世子打壓有能力的弟弟,這對他們家族的名聲實在是太不好了,表哥想要娶這姑娘恐怕道阻且長。 劉渝北摸了摸下巴,笑瞇瞇道,“我母親是當(dāng)朝貴妃,出身宜州陸氏,父親正是皇帝,我是父親的第二個兒子。” 陸鶴州看著他,將岑悅拉到了一旁,“悅悅,你去忙你的吧,我跟她有一點話要說,好不好?” 岑悅便點了點頭,徑直離開了。 她也覺得劉渝北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卻沒有往那個方向想,只以為是自己看穿了他的身份,讓他有些不自在。 十分貼心的離開了。 這表兄弟二人待在一起,總該自在隨意了吧,岑悅輕輕笑了笑。 他走遠了,劉渝北拍了拍胸脯,蹭到陸鶴州身邊,小聲問,“表哥,你是認真的嗎?” 陸鶴州看了他一眼,回答的毫不遲疑,“我是,你有問題嗎?” 劉渝北擺了擺手,“我哪兒有什么問題,我是怕舅舅和舅母有意見,他撓了撓頭,你們陸氏是何等的顯赫,自然不必我說。你是陸家二公子,若非要娶一個孤女,只怕外人會說些不好聽的話。” “而且……”他頓了頓,“而且裕華傾慕你多年,若是知道你被一個農(nóng)家的女子迷惑了心智,恐怕會對岑姑娘不利。” 陸鶴州卻不以為意,“裕華公主厚愛,我擔(dān)不起,外人的流言蜚語,我也不在意。至于父母那邊,我自然有辦法說服他們。” “我只要知道我想要娶她為妻,而她也愿意嫁給我,這就足夠了。”陸鶴州看了眼自己的表弟,敲了敲他的腦袋,“你還年輕,就不要考慮這些了。” 劉渝北不贊同地搖搖頭,“表哥你這樣不負責(zé)任,人家岑姑娘和你在一起,就是冒著天大的危機了,你現(xiàn)在也不跟我說到底要怎么辦,萬一舅舅舅母就是不同意了,你打算如何!” 陸鶴州面不改色,“這么多年以來,我一直按照父母的意愿在做事,從讀書,入仕,到如今位極人臣一直都是父親的意思,我也一直在做一個孝順的兒子。” 陸鶴州語氣淡淡的,“如今我活了二十多年,終于有了一樣自己想要的東西,不管別人怎么說,我想要的就一定會拿到。” 他語氣淡然。 “至于父母,作為他們的兒子,我已經(jīng)做得夠多了,不可能為了他們,再放棄我自己心中最重要的珍寶。” 劉渝北怔了怔。 屋內(nèi)岑悅的聲音響起來,“陸鶴州,你幫我把被子抱進來!” 陸鶴州也不再與他多言,轉(zhuǎn)身走了進去,口中還應(yīng)答道,“這就來了!” 劉渝北看著自己這個與往常大不相同的表哥,心里覺得有些不明白,又有些淡淡的了解。 表哥和以前很不一樣……或者說在岑悅面前,和在別人面前很不一樣。 今天他對著岑悅笑的那樣溫柔似水,要知道,他以前是出了名的冷面煞神。如今岑悅命令他做這樣的粗活,他也甘之如飴……擱在旁人身上,肯定早就被砸爛腦袋了。 劉渝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微嘆口氣,沖陸鶴州喊道,“表哥,我會幫你的。” 陸鶴州回頭看他一眼,慢慢笑了笑,“多謝。” 他徑直抱著被子進了岑悅所在的破屋子里,這間屋子比他們兩個現(xiàn)在睡的還破舊一點,只有一張爛床,岑悅給整了整,勉強能睡人。 陸鶴州撇了撇唇角,“難怪最開始悅悅告訴我只有一張床了,這床……還能住嗎?” 岑悅撓了撓頭,有點心虛,“能……能吧。” 給皇子睡爛床,她應(yīng)該也是這世上頭一份了吧。 她接過陸鶴州手中的被褥鋪上去,拍拍手,道,“你看,鋪上被子,還是一張好床嘛……” 第20章 第 20 章 陸鶴州唇角抽了抽,竟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是張好床。”他朝外面喊,“劉渝北,你過來,你的床好了。” 劉渝北慢悠悠晃進來,笑呵呵地,“雖然……雖然這床榻破舊了幾分,不過既然是表哥和表嫂親手鋪的,弟弟自然不會嫌棄。” 他直接往床上坐。 陸鶴州看著他的動作,下意識一扭頭,耳后,自然而然發(fā)出一陣巨響。 岑悅和陸鶴州一齊轉(zhuǎn)頭看去。 就見劉渝北一臉茫然,坐在滿地廢墟里,似乎還沒有搞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床榻坍塌使得塵土飛揚,灰塵到處飛著,陸鶴州輕輕呸了一聲,吐掉口中的灰塵,看著劉渝北,委婉道,“你……你委實太重了些……” 劉渝北幾乎是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纖瘦的身體,又一臉懵地抬起頭,磕磕絆絆地問,“怎……怎么了?” 好端端,為什么……突然床塌了? 在劉渝北有限的人生里面還沒有過這種經(jīng)歷,他自小見到的床鋪全都是十分結(jié)實的,劈都劈不開的上好木料,放在屋里面,沉的需要五六個成年男人來抬。 至于塌掉……這顯然是不可能發(fā)生的,在他的腦海里,根本就沒有“因為太舊了所以壞掉”這個概念。 這會兒,除了懵懵地看著陸鶴州和岑悅,他連自己該問什么都不知道。 陸鶴州以拳抵唇,忍不住笑出聲音來。不怪他忍不住,實在是小表弟的神情太過好笑。劉渝北身為皇子,生長在宮廷之中何時露出過這樣的神情來。 他的笑聲越來越響亮,引來了劉渝北的怒視。 岑悅嗔怒地看他一眼,尷尬道,“這床鋪年久失修……沒想到這么不結(jié)實……” 劉渝北脫口而出,“那怎么不換新的?” 陸鶴州白了他一眼,訓(xùn)斥了句,“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有錢?正因為缺少錢財,才住在這樣的地方,睡這樣的床。” “你這話問的,和那句何不食rou糜有什么區(qū)別?” 劉渝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表哥教訓(xùn)的是。” 岑悅尷尬的笑,站在陸鶴州身邊,不知道該說什么,這位是皇子殿下……年紀輕輕的,怎么生的這般不聰明? 劉渝北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屁股,銀白色的袍子上面沾滿了灰塵,變得臟兮兮的,他看了一眼,輕輕嘆口氣,道,“我得先去換身衣服。” 這一聲巨響,自然不僅他們?nèi)寺犚姡T口等著伺候的侍衛(wèi)們也聽的一清二楚,還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每個人都□□自己的刀,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結(jié)果就只看見自家主子和人家大眼瞪小眼,底下一片廢墟,宛如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