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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一看,眼皮子就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院子里的竹竿上,晾著二人的衣服,最顯眼的是一件鮮紅的衣服。 那是岑悅的肚兜。 岑悅手巧,肚兜上面,繡了竹葉的紋路,紅綠相映成趣。 然而再精美的刺繡,也改變不了它的用途。 陸鶴州一想起來那是干什么用的,就覺得自己心里有點熱熱的。 他清咳一聲,平復自己的內心。 回頭看看毫無察覺的岑悅,陸鶴州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將所有的衣服收到手里,拿進屋里。 那件大紅色肚兜,就在最上面。 岑悅一眼便看見了,當即滿臉通紅的將所有衣服接到懷里,既羞且氣,“你這人……好不知羞!” 陸鶴州滿臉無辜,“我怎么了?你讓我收衣服的!” 岑悅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羞紅了臉,惱道,“你給我出去。” 陸鶴州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不過是件衣服,穿在什么地方,都只是一件衣服罷了。” 岑悅氣的腦子疼。 忍不住抬高了聲音:“你給我閉嘴!” 陸鶴州見把人惹急了,也不敢再說,只是乖乖走出門讓岑悅自己冷靜。 岑悅在屋里,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 做賊般地將衣服一股腦塞進柜子里,眼不見心不煩,似乎這個樣子,就可以掩蓋剛才的尷尬了。 岑悅坐在床邊,捂住自己的臉。 怎么忘記了這件衣服,竟然搞出如此窘迫的情況,她沒有臉見陸鶴州了。 那個人不僅看到了,給她收衣服的時候,肯定還摸了。 這豈不是相當于…… 岑悅只覺得自己臉上越發火熱,燙的都可以煮雞蛋了。 一顆心,也跳的宛如擂鼓。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嘴里念念有詞,“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岑悅你聽到沒有!” 可是卻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緒。 肚兜是穿在那個地方的。 是女人家最私密的物件,可是今天…… 岑悅自己坐在屋里好半天,日落西山的時候,才打開門走了出來。 陸鶴州見她恢復了正常,就笑道,“我還以為你要把自己關在里面好幾天呢?” 岑悅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轉身拿著籃子出了門。 陸鶴州問她,“你去哪兒?” 岑悅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出去走走。” 陸鶴州忍不住笑出聲。 如果所有人姑都和岑悅一樣可愛,那他也不至于年紀一大把也沒娶上媳婦兒了。 岑悅走在村子里,冷風吹了一會兒,臉上的熱度終于消了下去,嘭嘭直跳的心臟,也慢慢安定下來。 耳邊卻突然傳來一個令她怒火中燒的聲音。 “我剛才經過那個岑悅院子,看見那個男人給她收肚兜,我就說他們有一腿,你們還不相信?” “真的假的,他們真的干了這種事?” “這還能有假,我親眼看見的,那男人干這種活都樂呵呵的,估計沒少看。” “果然不是正經人!” 岑悅只覺得怒上心頭。 她一直以來的理智,也似乎頃刻間瓦解,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那群說閑話的女人只看見岑悅背著背簍走過來,本以為她會和以前一樣,目不斜視地走過去。 卻不料岑悅在她們跟前站定,一拳揮出去,打在第一個說話的人臉上。 岑悅打小時候就干各種粗活累活,這么多年下來,力氣很是可觀,一拳頭下去,那中年婦人臉上,就是一片烏青。 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呆看著岑悅,說不出話來。 頭發花白的婦人指著岑悅,怒喝一聲,“岑悅……你,你不知羞恥也就罷了,居然還敢打人,我看你是瘋了。” 她十分惱怒,“你真是……我去找村長,讓他們治治你。” 岑悅并不理會她的威脅。 這群女人,居然還有臉惡人先告狀,一個個嘴臟的像是吃了大糞,詆毀旁人,個個都是威風凜凜的。 結果現在還吃不住她一拳頭。 哼,都是紙糊的病貓。 岑悅環顧四周,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心情便愉悅起來,興致勃勃的回了家。 陸鶴州還坐在院子里,看著西方的夕陽,神情十分悠閑。 岑悅看見他,就想起剛才的窘迫,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陸鶴州聽見她的腳步聲,回頭道:“你可算回來了?是我錯了還不好嗎?我只是一時沒想明白……” 岑悅瞪他一眼,“閉嘴,你不許提這件事了!” 陸鶴州頓了頓,便轉了話題,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悅悅,我餓了……” 岑悅腳步一頓,眉頭皺起來,口氣十分困惑,“你……叫我什么?” 悅悅?這稱呼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 陸鶴州面不改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悅悅呀,有什么問題嗎?難道你不覺得叫你岑悅,顯得十分生疏沒?” “我們一起住了這么久,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我跟你生疏,豈不是顯得我很忘恩負義。”陸鶴州睜眼說瞎話,“你若是覺得自己吃虧了,也可以這樣叫我。” 岑悅想了想,語氣帶著遲疑,“州州……” 陸鶴州抿唇答應,“我在。” 雖然州州這兩個字,聽起來有些羞恥,但若是岑悅想要這么喊,再羞恥一些也是無妨的。 岑悅自己卻抖了抖了,一臉受不了,“這是什么玩意兒,你是怎么叫出口的。” 她覺得讓她這樣叫一個人,她是肯定沒辦法做到面不改色的。 陸鶴州就笑了,“我覺得還好,要不然你再試試,說不定就習慣了。” 岑悅搖頭,“不要,我該去做飯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你做的我都喜歡。”陸鶴州說出口,自己都驚奇,他甚至都想象不到,有一天,自己會變得如此嘴甜。 他想起以前的時候,母親親口說的,自己兒子是個悶葫蘆。 陸鶴州微微勾唇,那是因為,他還沒有找到讓自己想要說甜言蜜語的人。 可是他們終究沒有吃上晚飯,就被人打上了家門。 陸鶴州打開門,看著門口的人,皺了皺眉頭,冷肅著聲音問:“你們這是來干什么?” 帶頭的是村長,“今天岑悅打了人,我來問問情況。” 陸鶴州怔了一下,面無表情道:“她打了誰?” “打了我!”村長后面,一個中年婦人臉上帶著烏青,怒氣沖沖的開口。 陸鶴州上下打量他一番,不屑的冷笑,“老大娘,你說謊話也靠譜一點。” 他認出來了,這個人,就是當初在門口詆毀岑悅的人之一,打了也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