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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變得特別陰冷,“你是誰?” “岑悅呢?你又是誰?”對方看見他,猛然瞪大了眼睛,“你們住在一起?” 陸鶴州冷冷看著他,并不回答,只是又問了一遍,“你是何人?” “我是岑悅的未婚夫!”對方看上去十分憤怒,“阿悅呢?” 陸鶴州便想起來,最近總有人說,岑悅被她的舉人未婚夫退了婚,想來就是眼前這人了。 他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不屑的冷嗤一聲。 長得倒是白白凈凈的,可惜卻是一副文弱書生模樣,肩不能挑手不能扛,要來何用!更何況據(jù)聞這人為了攀附一個小小知府,便拋棄了早有婚約的未婚妻,可見人品低劣。 如今還有臉面找上門來,這世道越發(fā)讓人看不懂了。 陸鶴州看著他,就笑了,云淡風輕地說,“對啊,我們住在一起,有問題么?” “你……” “悅悅出門去了,你找她有什么事情?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腿上未好,不好跟人動手,可是嘴上氣一氣,還是可以的。 不過……陸鶴州覺得,就算自己只有一條腿,也完全可以打得過這個小白臉。 “你算個什么東西!讓岑悅跟我說!” 陸鶴州突然變臉,陰森森的看著他,“我當然不算什么?可是你又是什么狗東西?” 他嘲諷的看著這個男人,“你找悅悅干什么?告訴他你什么時候和知府千金成親嗎?” “我……那是我父母的意思,我沒有想跟阿悅退婚!”提起這件事情,對方有些氣虛,卻還是強行道,“我早就與阿悅說了,待我娶了蔣小姐,她也可以留在家里,我一定把她視為我的妻子,是她自己不愿意!” “我有什么辦法,她怎么跟蔣小姐比,人家是知府千金,她不過是個孤女,憑什么氣性這么大!” “……你……”那人卻忽然停住了。 陸鶴州的手鉗制在他的脖子上,及其用力,甚至手背上都爆出了青筋。 對方憋的臉色通紅,想要扒開他的手,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卻無法撼動分毫,眼看著就要呼吸不過來了。 岑悅進門的時候,恰好看見這一幕。 她瞳孔一縮,下意識喊道:“陸鶴州,你放手!” 陸鶴州轉頭看見是她,手下微松,將人扔在了地上,神情卻還是冷冷的。 就憑這個人剛才說的話,夠他死十次的了。 “悅悅……你不要管他……”陸鶴州抿了抿唇,“不值得。” 岑悅微愣,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陸鶴州也愣了愣。 第4章 第 4 章 岑悅這個詭異的表情,讓他覺得,似乎是自己想歪了,她并沒有這個意思。 果不其然,岑悅冷哼一聲,“我是怕你把人打死了,連累我。” 陸鶴州頓了頓,最后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這倒是個新奇的思路,居然不是擔心地上這個人,也不是擔心他陸鶴州,而是一瞬間就想到會不會連累自己。 陸鶴州心情復雜。 自己到底是看上了個什么樣的女人。 地上的男人嗆的滿臉通紅,捂著自己的脖子,滿目柔情,“阿悅……” 岑悅聽見他的聲音,惡心的想吐,只是……她心里微微嘆氣,“你走吧,岑望洋,你都要跟知府千金成親了,我求求你不要再連累我了。” “阿悅,我并不喜歡她,我心里的人只有你,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也不相信我嗎?” 岑悅很冷靜:“是啊,我也不相信你。” 岑望洋一口老血梗在喉嚨里,“阿悅,我知道你怨恨我……” “我真的沒有。”岑悅毫不留情打斷他,“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又不喜歡你,要不是你家對我的恩情,我從一開始就不會跟你定親,現(xiàn)在咱們皆大歡喜,挺好的,你趕緊回去的,別讓我看見你了。” 岑望洋凄楚地看著她,“阿悅,你不要嘴硬了。” 岑悅這下子真的煩了,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岑望洋,你給我滾出去!” “就算是我舊情未了,怨恨你成了吧,那你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給我滾!” 這么多年,岑望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除了讀書之外什么都沒有做過,身嬌體弱堪比人家千金小姐,反而岑悅一直干活,說起話來中氣十足,幾句話吼的岑望洋嚇了一跳,呆呆站著不敢說話。 “阿悅……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由愛生恨,性情大變,行了吧!”岑悅厭惡的看著他,“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不就是想讓她承認怨恨他嗎,那她承認了,你可以滾蛋了吧。 岑望洋顯然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嬌柔美麗的未婚妻,為何一夜之間變成了母老虎。 就這么呆呆愣愣的,被岑悅給拉了出去。 破舊的大門拍在眼前,岑望洋尚且沒有什么反應,只是拖著兩條腿,往自己家里走。 心里縈繞著唯一一個念頭,阿悅怎么變得如此粗魯? 岑悅對著大門翻了個白眼。 陸鶴州以拳抵唇,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他道,“你怎么對人家這么冷酷無情,這樣瘦弱的小身板,萬一受了刺激,熬不住去了怎么辦?” 岑悅又朝他翻了個白眼,“管我什么事?” 陸鶴州跟著她走進屋里,隨口問,“我剛才以為你會打他的。” 岑悅卻沉默了一會兒,長長地嘆口氣,“我不會打他的,他們家對我有恩情,不關如今對我好不好,做人總不能恩將仇報。” “什么樣的大恩大德,這樣的羞辱,你……” “養(yǎng)育之恩!” 岑悅低眉,慢慢說起自己的身世。 “我只記得我五歲那年,老家鬧饑荒,我爹帶著我們一起逃荒,到了什么地方,實在是沒有吃的,他就想把我和我娘賣掉花樓里去。” 小時候她還不明白,后來長大了,忽然有一天想起這件事情,才覺得渾身冰涼。 她的親生父親,原來起過這樣的念頭。 “我娘帶著我連夜跑了出來,到了這個村子里,可是我們沒有東西吃,我娘當時已經(jīng)餓了很久,早就撐不住了。如果帶著我,我們兩個都要餓死,她就把我丟在村頭的大樹底下,盼著有好心人收留我。” “可是那會兒,家家戶戶都沒有吃的,誰會愿意收留一個小女孩兒。” “只有岑家人把我?guī)Щ丶遥o我一口吃的,讓我活了下來。” 雖然長到七八歲能干活了,她就在岑家當牛做馬,什么粗活累活都干。 可不管怎么說,那一飯之恩,救了她的命。 救命之恩,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