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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向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9

分卷閱讀89

    說得……極清楚,陸晨霜也聽得……很分明,就是……

意猶未盡,沒聽夠。

怎么可能聽夠?

過往的種種浮名不過是虛妄,相比之下只能稱作“水到渠成”,唯有這人輕巧的幾個字才讓他有了“得償所愿”之感。

他很想請邵北多說幾遍,又不好開這個口——平心而論,相比之下自己悶在人家胸口說的那句話,根本就是渾水摸魚。

他說起來舌頭都不會打彎了,怎么邵北說出來就這么落落大方,還教人動容呢?

像是在不知名的地方練習過千萬遍。

意識到自己呆滯了許久,陸晨霜喉頭干干地動了動:“有……多少喜歡?”

邵北憂郁地望天,認真思索:“很多,到底是多少,我也不知道。”

陸晨霜懷抱著這一句話,心滿意足,可嘴上卻不知哪來的那么大架子:“‘天道’如你,也有不知道的事。”

“這……其他的事都好形容,可唯獨這……”邵北為難,“只此一件事,世間沒有可與它比較的,我真說不出多少。只知道,喜歡你。”

陸晨霜再懷抱上這么一句,如陡然多了一件無敵的鎧甲,眼前、往后,什么樣的風雨都休想吹進他心里。

他悄聲問:“怎么個喜歡?”

“當年,留情還未開刃。”邵北清清嗓子,也壓低了聲音,“師父隔一段日子就考我一次,末了,他會問我‘為何執劍’,我答他滿意了才能開刃。我試過說想御劍飛天,想劈山斷巖,都沒得他點頭。那時我已明白事了,知道自己入門比旁人晚,再也等不起,于是橫下心道,我為天下蒼生執劍——其實那時我哪里曉得‘天下蒼生’在哪里?我只是想和你一樣罷了。一想起你來,我既歡喜,又想哭,眼淚呼呼地就落了下來。”

何止當年,說起往事,他的眼底也是紅的。

“師父見了,當即命人傳工匠為我開鋒。我每天晚上抱著留情入睡,還給它蓋上被子,做起夢來多半都是你,就夢到你在南澗御劍那日。你和流光,在我從小到大的夢里橫沖直撞。”

“你傻不傻。”陸晨霜聽得心疼,“你怎么舍得把劍斷了?胡鬧。”

“喏,看。”邵北攤開手,留情劍從無到有自他掌心憑空生出。

碧藍流蘇一晃一晃,一拔劍柄,劍身仍在鞘中。

陸晨霜很想捏他的臉:“你故意氣我的?為什么不說清楚?”

“我說了,劍靈自在我心中。可你那晚看起來就是想打我一頓,我說什么你也是那樣。你對我說話的口氣就像教訓幾歲小孩兒,根本不容我解釋,太不公平了。”邵北說到這兒還有模有樣地深呼了幾口氣,“氣得我不想與你多說,還又說了好些胡話,教我后悔到現在。”

陸晨霜一哼:“是,你好大口氣,要空手與我打過。”

“哦,”邵北也想起來了,“這句并不是胡話。”

“來來來!”陸晨霜撿起一旁流光,笑道,“昆侖山派陸晨霜前來討教。邵掌門,請出劍!”

“不打。”邵北手一握,留情化作了無數金粉,紛紛揚揚灑入南澗。

他輕輕地前后晃著身子,望向遠方微微瞇眼,說道:“今日是本掌門的好日子,不想動手,大赦天下了。”

第57章

無論是清粥小菜,還是眼前的人,陸晨霜都由衷地想道一聲:久違,甚念。

時隔一載再次坐在這歸林殿的飯廳之中,他歷經了千辛萬苦,有身上的,也有心里的。此時的陸晨霜已對菜色無欲無求了,青白寡淡看著倒也安心。

剛要動筷,邵北忽問:“喝酒嗎?我這兒有‘半日醒’。”

“半日醒”是無量山的自釀。

這酒一反無量山派“見素抱樸,少私寡欲”的主張,似要將人間悲歡離合統統釀進一壺里,喝上一口立即沉淪忘憂,至少要隔半日才能醒來,是拿出去能打亂天下佳釀排名的奇烈之酒。之所以沒能打亂,是因這酒每年釀得太少,約摸只有十幾壇,比皇宮御釀還要再稀罕些,可謂是聞其名不見其容,懷金玉不得一盅的稀罕物。

邵北身居掌門之位,整個無量山都得聽他的,他這兒有酒是沒什么稀奇。可巧的是,他說這話的時機太特別了些。

邵北溫柔一笑:“今日我格外高興,不知陸兄酒量如何?”

要說陸晨霜的酒量?

他不饞酒,卻也沒少喝過酒,回望二十載,桌下前輩、同輩無數,自己還從來沒喝醉過。

陸晨霜謙道:“尚可。”

邵北又問:“可愿陪我喝上幾杯?”

被他殷殷期盼地望著,天下險關要隘都該為他開道了,烽火狼煙也可點了,何況叫陸晨霜喝點酒?

“喝。”陸晨霜放下筷子,示意他去取酒,“今日我也高興。”

邵北取細布將銅壺擦凈,倒滿一壺,放在爐上溫著。倒酒時已有一兩絲奇香溢出,待銅壺放在爐上溫了一會兒,襲人的酒香在屋內放肆彌漫。

他給陸晨霜斟滿一杯,又為自己倒上。兩人無需客套,一個眼神便心領神會,看對方一眼就足以下酒。三杯過,邵北看人的眼神身不由己地失去了幾分靈動,有些直了。

他眼里有一點小小的期許——那是他小心思的小尾巴——一不留神漏了出來。

陸晨霜將空杯推過去。他聽到邵北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然后才一手墊著小方巾提銅壺,一邊去拿空的酒盅。

小子耐性還是挺好的,今日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邵北剛拿起酒盅,突然,他的手和小酒盅一并被人握住。

“怎、怎么了?”邵北舌頭不太靈便了,說話打艮。

陸晨霜抓著他的手,從容道:“換大杯來。”

邵北輕輕甩了下頭,似沒聽清:“啊?”

兩人是第一次對飲,對對方的酒量一無所知,正像是坐在賭桌上的對面兩家,只知道自己的底牌。你壓一手我跟一手地輪番下注,小心是足夠小心了,可他們這一桌又沒有別人在,輸贏都是他們兩個的事,還你一銅板我一銅板的,有什么意思?比誰的算術好么?

陸晨霜直言道:“這樣的酒盅,我喝到明早也醉不了。”

言外之意,你想灌酒套話,不如干脆些,一人一大杯,早些探到底兒,看誰先撐不住。

若半日醒真有那個能耐教他先撐不住,那他便認了,悉聽尊便。

“哦,這個啊。我以為……”邵北松開了酒盅,任由自己的手被陸晨霜guntang的掌心握住,在他手里軟得不像話,簡直愧對日日cao練的三尺青鋒,“喝酒是件助興的事,并不一定要喝醉啊。你說,是不是?”

看著邵北在燭火搖曳下的面龐,陸晨霜決意待弄清此事之后定要好好抽一天時間和邵北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