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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向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0

分卷閱讀80

    一卒讓他伏罪。既然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只要能掃清他這個禍害,那讓世人以為他是閉關(guān)坐化而去,又有何不可?另外……”邵北道,“他曾與你我的師父并稱為‘仙門三奇?zhèn)b’,此事已成定局,無法更改,我不希望這個名號受到一絲一毫的玷染,連累我?guī)煾革w升多年還要枉惹塵埃?!?/br>
邵北的考慮大約與人不愿置身于污穢之中相似,替天行道是要行,但作為宋衍河的至親之人,他也要力保師父的名聲。

世間修旁門左道最終賠上性命的人太多了,若要警醒世人,也不差這一個丁鴻。陸晨霜默許了,又問:“那你把他如何了?”

邵北堅定道:“他背負血債累累,殘害人命無數(shù),自然要以命償還?!?/br>
陸晨霜:“你殺得了丁鴻?”

邵北點頭:“嗯。”

年青人,對于自己的義舉不免愛添點兒油,加點兒醋,繪聲繪色地講出來,尤其是打贏了比自己名聲大、修為高的人,那就算是慘一點兒也愛拿出來津津樂道。陸晨霜也是從他這個年紀過來的,邵北的反應如此寡淡顯然不合常理。

陸晨霜覺得他又有一點兒要犯“能拖則拖”毛病的苗頭。

陸晨霜問:“如何殺之?”

他問得緊了,逼得邵北沉默良久,這才道:“若陸兄執(zhí)流光,另一人執(zhí)一把刀,共同上棲霞圍剿丁鴻,最終他死于流光劍下又或是刀下都無妨,對么?因此,無論我以何法處置他,都是他罪有應得。”

邵北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他,等于是坐實了其中有鬼的心虛表現(xiàn)。陸晨霜佯裝聽不出,好奇地問道:“是,但也總得有個經(jīng)過。你說來,我聽聽。”

邵北下定了決心一般,道:“好罷。你可聽說過相思成疾?”

那不是文人虛撰出來的詞兒么?陸晨霜撓撓耳朵。

邵北說得煞有介事:“此病無癥亦無表,但噬人心脈不眨眼,丁鴻身染此疾十余年,即便我不動手,他也已是病入膏肓,自己將自己折磨成了一具空殼,唯有一顆心還跳著,對往日念念不忘。換做其他人早就癲狂失志,自殘而亡,但他功力太高,即便只有一具空殼也能撐過十幾個春秋,若是沒有你我撞破此事,他甚至能比一般人活得更久。若要殺他,唯有先誅其心,再損其功力,待他只剩一具空殼時,不用動手,他便在我面前灰飛煙滅。”

沒聽說過。

沒聽說過不用動手就灰飛煙滅的,沒這樣的先例,歷朝歷代都沒有這樣的記載。

陸晨霜:“你還修妖道么?”

“我修的是天道,而非‘妖道’?!鄙郾睆娬{(diào),又緩和道,“但我知你所指。若是你所說的‘妖道’的話,我近來是沒在修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在這些事情上邵北有無撒謊陸晨霜一望便知,他放心了不少。無量的收妖手段花樣多是出了名的,或許邵北所說的“不用動手”是別的意思罷。

“那甚好?!标懗克溃骸澳阕约合朊靼琢??”

“不。我不修,是因為……”邵北篤定道,“我,就是天道?!?/br>
第51章

屋內(nèi)的鐵爐里燒著火炭,一塊能供一間屋熱乎三五日。這樣的夜晚最適宜拉上雙層的床帷,叫冷風透不進來,兩個人慢慢說著話,一呼一吸使得帷帳內(nèi)漸漸變暖,人也漸漸睡著。

陸晨霜原本精神抖擻,可自從邵北來了,他恍惚生出了一點兒近似于落袋為安、歲月靜好,而后可以與世無爭任花開花落的松懈之感。這感覺太好太真切,以至于他疑心自己已經(jīng)睜著眼睡著了,所以才會聽到夢和現(xiàn)實交錯的胡話。

他沒能品明白:“你方才說,你是什么東西?”

有一瞬間吧。

邵北的眼神不至于陌生,但像花叢迷蝶似的叫他不能立刻讀懂了。或許是“影”終究不如人看起來清晰,又或許是因為這小子畢竟是個大人了,再好看也不是一本童子愛讀的小畫冊,教人不能一眼看懂也是正常。

“不是什么東西。”邵北溫和地笑著,耐心細致講道,“我的意思是,經(jīng)書中有云,‘天下萬物皆有其道。天循其道得以清明,地循其道得以寧靜,草木循其道所以枯榮,河流循其道所以充盈,王侯若能得道,則能成為眾生的主宰’?!?/br>
眾多與無量相似的仙門皆以此為根本,并無不妥。陸晨霜未開口質(zhì)疑,但他總覺得這話今日聽起來叫人不太踏實。

與其聽他高談闊論,陸晨霜此刻更想上前捂住他的嘴,抱住他用力拍他的背,把他心口那些陳年郁積的老血、獨自受傷結(jié)出的痂、人后淚水凝成的酸楚都從他的心里拍出來,讓他先過一段這個年紀該有的通透的日子,好好想一想,再決定自己要說什么。

邵北又是一笑,笑得仿佛從未被命運虧待,說道:“從前我們談‘道’,說它存在于天下,無處不在而又無形無狀,那只是從前?,F(xiàn)下若說道,你可以見它,道即是我?!?/br>
二人對視良久,皆不閃不避,久到陸晨霜瞪了眼。

邵北收了笑意但仍不肯收回剛才那番看似大逆不道的話,再繼續(xù)對視下去,陸晨霜從那偏執(zhí)的神色中讀出了堅決的意味。

最終還是邵北先敗下陣來。

像碰壁的孩子,他低聲問:“陸兄,可有何高見?”

陸晨霜冷了臉色,不怒自威:“你是不是修妖道修魔怔了?!?/br>
“魔怔?非也。”邵北的嘴唇動了動,“你所謂的妖道,丁鴻至死也沒能參悟,但那不過是我之所長的其中之一。我亦通曉鬼之道,魔之道,以及昆侖劍訣、棲霞術(shù)法,甚至所有你聽說過或是沒聽說過的古今絕學。這些功法集于我一身,共證了我為天道。”

“天道?”

邵北若是不吱聲,弱了氣勢低頭認錯陸晨霜還可以好好跟他說話。只要他肯低頭或伸出手,何時何地陸晨霜都會拉他一把,可誰料他竟真敢往下說?且越說越大逆不道,連昆侖劍訣都卷了進去!

陸晨霜大為火光:“天道你怎么沒得無量傳承?天道你怎么沒得論武魁首?天道你會在結(jié)界中受傷?你若真是天道,還會拘泥于區(qū)區(qū)靈力損耗,特化一道虛影來與我相見?你的天道未免太不經(jīng)用了!”

“我在結(jié)界中受傷,一來是因我與丁鴻一戰(zhàn)身體尚未痊愈,二來是我還要護住與我一同進山的師弟;我不爭論武魁首,是因我不愿被俗名加身,徒增煩擾;另外,傳承沒有來找我,并不能代表我不知這份傳承中有些什么?!鄙郾闭裾裼性~,“至于化一道虛影來見你,你可當成僅僅是因為我想這么做。”

陸晨霜:“不,你是不敢在萬人面前使你這些上天入地的本事,不敢叫人知道它們出自何方?!?/br>
“并非‘不敢’,而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