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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向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4

分卷閱讀64

    倒也說得通。

試想,假如有朝一日他像丁鴻那般坐擁金山銀山、東海珍寶,肯定會捧些什么塞給邵北。現(xiàn)在他手里空空,光是這么想想,也知道送一個小爐子是肯定不夠的。

大大大鼎也不夠。

陸晨霜道:“近幾日都先不要找你師兄玩了。他夜里辛苦,需多休息。”

蘇明空又是呆呆的,看著他道:“哦。”

“……”陸晨霜這會兒沒心思扭他耳朵質(zhì)問他那眼神是何意,揮揮手,“行了,你回去吧。”

歸林殿中存有各路各方的地經(jīng)、圖志,既有專門給仙家看的靈脈圖,也有百姓們常使的一般地圖,可惜都沒標(biāo)注出蘇明空說的霧名山。一座人跡罕至、從未有過靈脈仙蹤的土山,如何悟道?

棲霞掌門帶著大弟子撇下西京的事宜不顧,卻跑去一座土包,先不談丁鴻與妖邪復(fù)生之事有無關(guān)系,光是他這一舉動本身就十分可疑。要么是楚世青向蘇明空扯了謊,要么是丁鴻去的地方有蹊蹺。

人活一世,能稱作“愿望”的事有幾樁?

楚世青這些年所圖不過是風(fēng)光出山,不辱門楣,李道無之所愿不過是遵照古方煉出丹藥,而像邵北這樣清心寡欲的人所求所愿就更不多了,甚至沒有一樁愿望是為了他自己的。

天若有情,如何能忍心教他一人在這世間郁郁無門,夜夜苦苦思索?

第40章

陸晨霜對流光劍道:“此去東洲一日便可往返,我只去看一眼,并不與丁鴻照面,興許在那小子睡醒之前我就回來了。”

流光能說什么?

陸晨霜御劍,轉(zhuǎn)眼天涯。

然東洲幅員之廣,南北縱跨千里,沒有明確的地圖想要找到一座小山頭無疑于海底撈針。陸晨霜尚未摸清大致方位,天色就已黑了又亮。

邵北只要不是昏死過去這會兒早該醒了,陸晨霜一時進(jìn)退維谷。他既不想無功而返,又不想叫邵北擔(dān)心,直后悔自己沒留個字條,隨便說是回昆侖或是去了哪里也好。否則此時兩手空空地回?zé)o量,怎么說?少不得要遭邵北一頓數(shù)落。

數(shù)落也就罷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可邵北那凄凄苦苦的眼神真叫人受不了,仿佛他拿著去出生入死的不是他自己的命,而是邵北的命一樣。

陸晨霜一邊又想,于長幼,他比邵北年長,于江湖經(jīng)驗,他比邵北豐富,為何倒要聽邵北的?這不是叫日子白白往回走了嗎?

豈有此理!

陸晨霜潛下心,磕磕絆絆地繼續(xù)尋找,又過半天,終于遇到一人說是認(rèn)路,指了個大概。他朝那人指的方向御劍而去,沿路經(jīng)過大小山脈無數(shù),形貌大同小異,都是看一眼轉(zhuǎn)個臉就忘的模樣,教人實難分辨哪座才是“霧名”。直到遠(yuǎn)遠(yuǎn)望見了一座山頭,不但陸晨霜心中暗驚,連流光都劍意一凜。

料峭寒風(fēng)襲人,一座坡長勢緩的小山卻兀自籠罩在霧靄蒙蒙之中,山脊綠柳如煙,或有微風(fēng)拂過,山腰的桃花瓣瓣飄落覆滿山丘,如一位頭戴步搖、額貼花黃的女子倚貴妃榻而歇。陸晨霜行至近前,可見腳下泥土顏色有明顯的分界,伸出手便能觸及一道屏障,攔住了人的去路,也把春.色關(guān)在了山中。

這道屏障與守護(hù)昆侖的結(jié)界有相似之處,具有以心法功路區(qū)分?jǐn)澄抑堋π姆ㄏ嗤藖碚f它如同無物,人可來去自如,甚至根本意識不到它的存在,對異己而言則可謂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它與結(jié)界似乎又并不完全相同,否則不被結(jié)界認(rèn)可之人這樣觸碰它,早就該遭到反噬了。

以陸晨霜對陣法僅有的認(rèn)知猜想,此地沒有靈脈,無法設(shè)下需要靈力持續(xù)供給的法陣,這道屏障應(yīng)當(dāng)是以某物為媒設(shè)下的一種禁制,由于它不主動對靠近之人發(fā)起攻擊,而是僅做阻隔內(nèi)外之用,所以大大減少了靈力的消耗,甚至不需cao控之人身在山中。

比如丁鴻,他可以往返東洲、西京,甚至無量之間,也不必?fù)?dān)心這里被外人侵入。

無論是山中異景還是受屏障的阻隔,尋常人一不小心路過此地也多半要避之不及了;對修仙之人而言,瞧見有這么一座山,大概會猜是哪只小妖在此處占地為王。既然它與人無犯,仙門也無需大費周章,出力不得好。

隔著這么一面看不見卻摸得著的屏障,里面像是另一個天地,仿佛任世間潮起潮落滄海桑田,這座山里的人也只過自己的世界。

從山底仰頭望去,這座山不算高,最頂峰也不過約數(shù)十丈,只是在樹木掩映之下不能一眼望見山頂,更加看不出哪里有人。見慣了昆侖千年雪山和無量峻峰秀嶺,這樣的小山陸晨霜根本看不進(jìn)眼,也看不出有何特別之處。

丁鴻帶弟子“悟道”需用殼罩起來?那還不如趁早回棲霞更為安全。

想突破這道屏障不易,不進(jìn)去又無法弄清真相。陸晨霜沿山腳走,打算先看明白這屏障有無破綻,或許有可通人進(jìn)入之處也未定。畢竟誰能想得到來這兒?太平的州府夜不閉戶,這山壓根無人進(jìn)來,難保哪里會不會有個角落沒關(guān)門……

“陸晨霜。”

背后一人冷冰冰地叫他名字,陸晨霜一個激靈猛地轉(zhuǎn)頭,見到楚世青臉臭得和那天在瀾滄江邊一模一樣。

楚世青問道:“你在這里做甚?”

陸晨霜一路過來小心翼翼,連地上干叉樹枝都避開沒踩,生怕出了動靜。這混賬小子走路怎么沒聲音?突然這么一喊,想嚇?biāo)勒l?

他好容易定下心,收回出竅的驚魂:“路過此處,見奇山異景,下來瞧瞧。”

楚世青側(cè)目看他,不太信任:“你不是在邵北那里做客么?怎么會路過這里?”

“我去哪還要先向你說一聲不成?”陸晨霜佯裝不快,反問道,“你又為何在此?”

楚世青神色不善,緊盯著他半晌,才生硬地說道:“我也是路過此地,下來瞧瞧。”

這小子一身貴氣,平日里傲得不知對說謊遮掩多么不屑,此刻嘴里雖這樣說著,可江湖尚淺,臉上寫的分明是“不情愿但不得不勉強(qiáng)為之”,連對自己的那股嫌惡勁兒都沒藏好。

他越有顧慮,陸晨霜就越是游刃有余:“那正好,我看這山很是有趣,想進(jìn)去看看。不如你與我一道?”

楚世青的臉色翻書似地沉了下來:“你不能進(jìn)。”

“這倒是新鮮。”陸晨霜早已料到,不冷不熱地說,“除了天庭地府,我竟不知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你憑什么?”

“前日我礙于在無量界內(nèi)不便與你動手,今日此地正好一了恩怨。”楚世青抽出腰間白鹿笛,“陸晨霜,領(lǐng)教昆侖劍法!”

“你忘了你師父是如何交代你的了?”陸晨霜有意激他,微哼了一聲,“像我這把年紀(jì),真受點傷也無所謂,想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