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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懵,只是點點頭,等走過來一看,才發現蘇棠趴在池疏言腿上睡著了。“臥槽你們怎么這么張揚。”有同學從后門進來,沒看見池疏言的手勢,直接就發出了單身狗的嚎叫,他這一嗓子嚎完,蘇棠就立刻醒了。池疏言沒心思搭理他,只把蘇棠給服了起來,幫他捏了兩下肩膀,才問:“還困嗎?”“不困不困。”對方搖搖頭,還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他睡醒之后格外迷糊,只努力睜了睜眼睛,才總算清醒了點。可當他看見周圍人都在看著自己時,才終于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么,一時之間害羞至極,但動作卻異常遲緩,只慢吞吞的拿起書,把臉給擋住了。“回座位去。”池疏言見狀,只得先把這群人給支走。而蘇棠則悶了好久,直到上課鈴響,才不得不把書放了下來。這個下午大概是他們過得最難熬的下午,尤其是蘇棠,全程都沒看進去書,時不時去看表,而池疏言也差不多,他就全程看蘇棠。“你這是等不及了嗎?”他小聲問道。“沒有,我就隨便看看。”蘇棠瞪了他一眼,就把書放到眼前,開始胡思亂想。周六下午全是自習,大家都用來寫作業,池疏言不用寫,就在座位底下拉著蘇棠空出來的那只手,一會勾勾對方的指頭,一會捏捏對方的指腹,像發現了什么新玩具一樣,玩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蘇棠剛開始還想甩開他,只可惜池疏言粘人的很,被甩開就再揪住,最后蘇棠被弄得煩了,就隨他去了。下午五點種,放學鈴響,蘇棠長長松了口氣,還沒等感慨一下,就被池疏言拉著往外跑。第107章小可愛44蘇棠是第一次去池疏言家,心里十分沒底,雖說對方家里沒人,但他就害怕出點什么意外,萬一被鄰居什么的看見了,或者是池疏言父母突然回來了,那可怎么辦啊?他一想到這就害怕起來,到最后竟然有點打退堂鼓,看著出租車停在自己面前,他愣是沒敢坐,只扯著池疏言的手,說想坐公交。等坐上公交之后,蘇棠心中的緊張依舊沒緩解多少,尤其是每一次報站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心臟要跳出胸膛了。“別怕,我又不是要吃了你。”池疏言哭笑不得,只好把蘇棠的手牽過來,攥到自己的手心里,再十指相交,輕輕摩挲著。他十分喜歡這樣牽手,因為兩人指尖交纏時會讓他感到一種奇妙的感覺,就像兩棵藤蔓緊密相連,甚至連根須都彼此相纏,永遠也不會分開,永遠這樣相依相偎。其實蘇棠也喜歡這樣,每當池疏言牽自己的手時,他心里的陰霾都會頃刻退散,心里只剩下暖暖的甜。“還有好幾站才能到,你要不要睡一會?”池疏言側過頭問道。“睡不著。”蘇棠搖搖頭,剛想伸個懶腰,就感覺車身一晃,整個人沒了重心,就直接倚在了池疏言身上。他還沒穩住,池疏言就順勢把他圈在了懷里,還得意的笑了笑。這時候車又顛了兩下,車里一片東倒西歪,大家都忙著穩住身體,也沒工夫四處張望,蘇棠小小的松了口氣,知道自己掙脫不開,便干脆把校服帽子扣上。反正他們冬天的校服男女生都一樣,就一厚重的大棉襖,等再把那大帽子扣上,也就根本分辨不出男女來。而且他們還坐在最后一排,蘇棠靠窗邊上,幾乎沒人能往這邊看,就算看見了最多也就只會說一句早戀,但是他倆根本不在乎啊。“對了。”蘇棠忽然想起來點什么事,便靠近了和池疏言小聲說:“你,你家里有……那個嗎?”“哪個?”池疏言笑。“你明知故問。”蘇棠拿手指懟了他一下,意思對方正經點。“沒有,咱倆一起去買吧。”池疏言依舊在笑。“你自己去,不然就不做了。”蘇棠警告他。“可我都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啊?”池疏言說。“你隨意。”蘇棠簡直不想再和他說話了,只好扭過頭去,再把帽子再往下拽了拽,不搭理池疏言了。“那就草莓味的吧。”池疏言想了想,才說。蘇棠轱轆一下坐了起來,沖上去就把池疏言的嘴巴捂上,捂完了還狠狠瞪了池疏言幾眼,壓低了聲音說:“你不許買。”池疏言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蘇棠才把手松開。結果對方又說:“那就芒果味的吧。”“你買個正常點的不行嗎?”蘇棠抓狂。“不行,我喜歡草莓的。”池疏言搖搖頭,好像在回答蘇棠什么正經問題一樣。“……”蘇棠無語了,也不想再發表點什么言論,只能疲憊的倒在池疏言身上,又把對方的手抓過來,咬了好幾口,而且口中還不斷嘟囔著滾蛋混蛋這樣的話。池疏言還就喜歡蘇棠這樣,笑瞇瞇的把手指伸出來,給這個小奶狗磨牙。看起來很享受的模樣。蘇棠啃了一路,把池疏言手指頭啃的紅紅的,沒有多痛,就是挺麻,下車的時候蘇棠終于放開了嘴巴,但那種感覺卻不是一下子就會消失不見的。“你別看了,不就被咬了兩下嗎?”蘇棠把池疏言的手抓來揉了幾下,結果力氣沒用好,池疏言好像有點疼。他頓時后悔起來,覺得自己不該這么咬對方,雖然池疏言總調戲他,每次都說一些很不正經的話,還要做一些不正經的事情……蘇棠意識到自己跑偏了,連忙把思緒給掰了回來,總之君子動口不動手,對方就算是個流氓都遵循這個道理,那自己就更不能這樣了啊。“對不起啊,我下次不咬你了。”蘇棠說。池疏言沒說話,只是活動活動手指,看樣子是并不想接受對方的道歉。“你……要不再咬回來?”蘇棠看池疏言這樣,心里就十分不爽,但畢竟是自己做錯事了,不忍著還能怎樣?只是池疏言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讓他覺得對方可能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自己,于是他便緊張的問道:“那個,行不行啊?”“啊,行,當然可以。”池疏言這才點點頭,想了一下,露出了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