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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最強的人。沈瀾抬起眼,冷冷掃過眾人,說道:“以我的經驗來看,在這間屋子里,除了我之外,沒有一個人又足夠的實力去控制住他,如果把他交給你們,導致任務失敗,后果有多嚴重,我想你們不會不知道。”他這一番話說完,攔住他的人終于放開手,沈瀾將門踢開,抱著蘇棠快步離開。大廳里的吸血鬼已經全部被捕獲,正被押往血族監獄,前一秒還奢美華麗的大廳已然變得滿面狼藉,玻璃碎片灑滿一地,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現場已經被封鎖,幾個工作人員正在拍照取證,此刻夜色正濃,天空卻一顆星星也看不見。沈瀾的任務已經完成,按理說應該回組織里報道,但他卻直接請了假,然后將手機關機,抱著蘇棠從翻墻跳了出去。他沒有從正門出去,因為這樣他又會遇到一系列的阻攔,尤其是蘇棠身份特殊,組織很可能會不顧他死活的先帶回去審問,他能暫時騙得了那群行動隊的人,卻騙不過去上層領導。索性他來時把車開在這附近,走幾步就能到了,還不會被人發現,沈瀾將車門打開,抱著蘇棠坐了進去。此刻的蘇棠已經清醒了許多,但被安詩雨咬過之后的毒素仍留在體內,半血族不同于普通血族,他們需要被其他的吸血鬼進行初擁才可以轉化為真正的血族,因此當他們吸血時,就會產生這種催動對方對自己進行初擁的毒素,這種毒素十分頑固,除非對方有極強的意志力,否則很容易喪失理智。蘇棠面前只有沈瀾,所以他也只能對沈瀾宣泄,他張了張嘴,將牙齒扎在對方的皮膚里,但他沒有吸血,他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這么做。人類和半血族不同,他們進行初擁的存活率極低,甚至幾百人中才會有那么一個存活下來。蘇棠深深知道這一點,自然不肯對沈瀾做這種事,但他的身體卻不允許他反抗,燥熱感漸漸攀升,細汗幾乎浸濕衣衫,他無助的靠在沈瀾身上,對方的氣息和味道都讓他發狂。他想忍,但是忍不住,無助感讓他害怕,甚至于掉下一串串淚珠。“沈瀾,我好難受。”蘇棠喘息著,將手緊緊扣在對方肩膀上,無力地說道。“寶寶別怕,我在這。”沈瀾摸了摸蘇棠的頭,心角像被針扎了一樣疼,他看著對方難受的小模樣,甚至想讓自己去替他承擔。蘇棠不停的用身體拱著他,唇瓣在他肩膀上摩挲,然后他聽見沈瀾和自己說道:“乖,想吸就吸,不要忍著。”“不可以……”蘇棠搖搖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然后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膚。“你咬咬我。”他說。沈瀾猶豫不決,蘇棠便又催促著說道,他以為疼痛或許會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就不停地讓沈瀾對他試試。“好吧。”沈瀾終于點了點頭,湊上蘇棠身前,然后輕輕地咬下一串紅印。他咬的很輕,一點也不痛,蘇棠卻哼唧了一聲,呼吸加快,不住喘息起來,他的身體還是很熱,但在沈瀾咬住他的那一瞬間,他似乎感覺到了一絲緩解。他腦中閃過什么,隱約覺得可行,還未來得及細說,沈瀾便又輕輕地咬住他的喉結,這個地方十分的敏感,牙齒輕輕碾過,很快便在蘇棠身上產生了奇妙的反應。他將手放在沈瀾脊背上,然后慢慢向上移,手指觸到對方柔軟的頭發,沈瀾想抬頭,卻被他按住。“沈瀾,抱我。”他閉上眼,臉上通紅,聲音有些喑啞,還帶著淺淺的氣聲。“什么?”沈瀾愣了一下,還沒等反應過來什么,便被對方用腿勾住了腰。這樣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沒人會拒絕這個要求,車里面的空間不算大,但容下兩個人還是足夠的。蘇棠身上很熱,但架不住外面的氣溫很低,沈瀾將空調打開,才迅速脫下對方的衣褲,俯下身去探索憐愛。歡愛的確能將吸血欲沖淡,但也會將他投入另一種情潮當中,沈瀾的動作有些急切,力道也比平時重了些,不像以前那么溫柔,卻又有一種別樣的體驗。蘇棠喘息著,感受到那微涼的唇從自己的胸口滑到小腹,然后略有停頓,便包裹住了自己的那物,突如其來的感覺讓他不禁驚叫,沈瀾卻像鐵了心一樣不住的用舌尖去掃蕩。快感如浪潮一般撲打過來,蘇棠就像一條擱淺了的魚,被不停地向海灘上推涌,浪潮潤濕他的身體,很快又退散開來,剝奪他的呼吸,讓他無法思考。蘇棠捂住嘴巴,不肯發出聲音,卻總是泄出陣陣低婉的呻吟,他受不住沈瀾這么對他,淚水淌了一臉,可憐兮兮的,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這樣被刺激著不知多久,就當他終于以為自己要迎上頂峰的時候,沈瀾卻松開了他。“嗚嗚嗚……”蘇棠得不到滿足,開始低低的抽泣。“要我繼續嗎?”沈瀾脫了上衣,目光灼灼的問他。蘇棠點點頭,沈瀾卻俯下身舔著他的耳朵,然后壓低聲音說道:“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停,可以嗎?”蘇棠已經被他弄得迷了心魂,哪里顧得上去聽沈瀾到底說了什么話,胡亂的點了頭,便感覺自己身體被翻過來,然后被另一具熟悉的身軀壓住。車里沒有開燈,兩人只憑借著觸感去摸索,當視覺被封閉時,其他的感官便會變得敏感起來,似乎每一個觸碰都能帶來不一樣的感受,而彼此的呼吸與心跳聲,則更加的清晰明了起來。沈瀾說到做到,一路下來盡由他掌控,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和以前不一樣,一會飛至云端,一會又浸沒水底,蘇棠腦中一片空白,淚水流了滿臉,哭腔不斷,卻被沈瀾視為最好的回應,不斷地加深這個儀式。晚秋的夜晚十分寂寥,只有寒涼的風不斷呼嘯,落葉枯枝被刮散,摩擦著地面帶出沙沙的響聲,拉威爾的莊園依舊發著昏暗的光,卻照不到鐵欄外的一方角落。車似乎有些晃,甚至能聽到粗重的喘息和低婉的呻吟,不知過了多久,大概天空已經開始泛白,這一切才徹底靜了下來。蘇棠好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全身都濕淋淋的,有的是汗水,有的則是白色的濁液,淡紅色的痕跡布滿全身,從脖頸一直延伸到腳踝,大腿內側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