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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沒有孩子。呵呵,否則,等我出來……”說到家里小孩,誰都受不了想要暴打她。可是被老錢攔了下來,老錢冷眼看著衛紅:“你以為你進去了還能出來?你們之前膽挺肥,偷抱小孩……還不是拐賣給別人當小孩,是賣給別人玩的吧。你們缺德,活生生的禽獸,膽真大。偷抱了小孩,瞞著海關送出去給當玩具?你真是看得起我們人民群眾的忍耐心。我告訴你,即使你無罪釋放,華國的群眾都會追著你打,那些被你偷抱小孩的家長也不會放過你。就算你能逃到國外,也有的是人要殺你!”華國人對傳承很看重,相應的就格外看重小孩。即使是將小孩拐賣給那些生不出孩子的夫妻的人販子,人們都熱衷于將他們處死。何況是像衛紅、衛洪這樣喪心病狂的人販子?他們拐賣的幼童是去干什么的?當玩具給大人玩的,那么小的孩子,多遭幾下罪就去掉整條命。當年發生在某國一家高級俱樂部戀童事件,現在翻來看看都觸目驚心。那些玩弄小孩的大人壓根就是禽獸,玩過火將小孩玩死的比比皆是。一旦小孩年紀大了些就不受俱樂部重視,在沒有尋求到庇佑之前被玩死是分分鐘的事情。誰不是人身父母養的?除了禽獸,生而為人,誰能看到這些怵目驚心的案件而不覺揪心?偏偏造成這些悲劇的不只有俱樂部的高管、社政兩屆的知名人士,還有這些助紂為虐的人販子。倘若將此事曝光出來,全國群眾有能力的估計都會跑過來扔塊磚頭,直到把衛紅砸死。即使不曝光出來,光是這幾年衛紅拐賣走的那些小孩,哪個不是具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只要將資料擺到他們面前,不必警方出手,光是承擔這些家庭的憤怒就足夠衛紅喝一壺了。顯然,衛紅也想到了這些,因而面色慘白。可惜在場沒人同情,他們把衛紅押解起來帶走。張小道走在最后,肩膀上蹲著安琪,兩人大眼瞪小眼。半晌后,張小道問安琪:“你是邪靈?”安琪問:“你是天師?”張小道和安琪互相嫌棄,但都因為愛麗而勉強接受對方。愛麗不太明白,她覺得張小道和安琪都很好,為什么他們卻互看不順眼?實際原因很簡單,因為天師和邪靈本來就是敵對關系。雖然現在安琪幫助愛麗,救助其他孩子。然而實際上它還是一只兇靈,以前也不知道害過多少人。而對于安琪而言,天師就是會殺死它的敵人,當然怎么看都看不順眼。不過有愛麗在,他們還是選擇友好相處。張小道問愛麗:“你怎么還不去投胎?有心愿未了?”愛麗點頭說:“我想見我爹地媽咪。”張小道哽了一下,看著愛麗金發碧眼的樣子,覺得怎么找也不可能會在華國找到她父母。愛麗又說:“安琪帶著我找的。”張小道偏頭看安琪,心想莫不成安琪色盲?安琪此刻專注的當它的木偶娃娃,一句話不說。張小道扶著額頭:“算了,我把你倆帶去見我師父。他應該能幫到你們。”聞言,安琪轉動眼珠子問:“你師父是誰?”張小道:“說了你也不認識。”安琪:“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認識?”張小道呵呵笑,因為安琪是國外的邪靈娃娃,怎么可能認識九哥?安琪眼珠子一圈圈的轉動:“我在你身上感覺到熟悉的術法。”熟悉而討厭。.將陸皓送到醫院,陸婷和前夫很快就趕了過來。陸六就將陸皓交給了他們,過不了多久,檢查出來了。陸皓被灌下安眠藥,要先洗胃。然后再住院觀察一段時候,看看會不會有后遺癥之類的。陸六和茅九走出去的時候就遇到一次急癥,醫生和護士推著車,車上的傷者鮮血染紅了床單。那個傷者是衛洪。陸六和茅九對視一眼,跟上去。在手術室外面等著,有醫生和護士出來的時候他們就上前詢問。醫生和護士以為是病人家屬,便同他們講了一下傷者的傷勢,估摸著要截肢。而且身體內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下半身不出意外都要在病床上度過。這下場是有些大快人心。但是一想到那些被拐賣的幼童遭遇過什么卻又覺得太過于便宜衛洪。那種畜生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泄憤。茅九溫聲說:“死不了就得繼續受罪。活受罪。”有時候,死反而是件好事。能得以解脫。鬼也分強勢和弱勢,跟人一樣。人怕惡人,鬼也怕惡鬼。縱使衛洪死去成為惡鬼,受罪下地獄。在地獄中反而沒有秩序,強者為上。像他這種生前就泯滅人心的,死后必為惡鬼。要是在地獄中占一席之地,對他而言就不是懲罰。不如在人間活著,活個幾十年,受罪幾十年,將渾身的惡勢消磨得一干二凈,再下地獄去贖罪。這也是為什么禍害遺千年的原因。惡人之所以為惡人,因其強勢、冷漠、狠毒和霸道,并且深諳人性骨子里對強權的畏懼和崇拜。這種對強權的畏懼和崇拜存在于每一個社系形態中,自然界、動物界和植物界,同樣的,鬼界也是如此。惡人死后會變成惡鬼,為禍人間。所以要讓他們活著,在人間消磨掉強勢和惡勢。人活的越久就越害怕死亡,一有所害怕,強和惡就逐漸消磨。死后,即很難形成惡鬼。這時候,就是他們贖罪的開始。陸六按壓著額頭:“我現在想知道和他們交易的人是誰?在哪里?”膽敢在華國帝都拐賣幼童,不怕得罪人,恐怕背后勢力超出他們想象。更為難受的是,晚一天知道那個勢力就有幼童在不斷的受到傷害,不斷有幼童死去。“衛紅應該知道。”“我就怕她不知道。”陸六不擔心衛紅知道什么反而不說,他有的是辦法讓她說出來。但他怕的就是衛紅什么也不知道,這并非沒有可能。這些犯罪組織相當謹慎,即使和衛紅合作六七年,可能也不會讓衛紅他們知道所在。“不管現在知不知道,都只是我們的猜測。還是得等錢隊的消息。縱使衛紅不知道,長達六七年的合作總該有線索留下,有線索就一定能查出來。而且即使衛紅不知道線索,還有趙薈。”“趙薈?”“不是說他們應該有共同的聯系嗎?我想只要知道這個聯系,我們也能聯系上那個組織。”陸六:“也是。張小道那邊聯系上趙薈的直播平臺了嗎?要是不行,我讓陳煜去干。他對這些事情感興趣,能力也行。”茅九說:“我問問。”沒成想,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