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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會被牽連。那個時候他真切的感覺到了強烈而濃重的死氣和怨恨,如鐵石般的心竟然感覺到恐懼。應淮山不禁想殺死應皓的是什么東西,對他的血脈那樣憎恨,難道是石氏冤魂?不!絕不可能!當年他利用天師將石氏冤魂全都困鎖住,絕對逃不出來。他這一次來,就是為了將石氏冤魂再殺一次。當年是他太心軟,沒有讓它們魂飛魄散,害他自己背負業障,害得報應落在子嗣身上。應淮山其實根本不在乎報應落在子嗣身上,當年他能為了權利富貴面不改色吊死自己一雙兒女就知道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他害怕的是害死石氏的業障落在他的后世,所以寧肯娶一個巫蠱女人,偷學她的巫蠱術一次次換身體活到現在。雖然應皓死了,可是只要再殺一次石氏冤魂,他的業障就能消失。到時,他就不用再小心翼翼躲藏自己唯恐業障落在自己身上。.下午三點多的時間,全校廣播除初三、高三生繼續上課,其余人全都到大禮堂開會。所有學生如無特殊原因不允許請假,在場老師關注本班學生并點名。劉長潤和蔡鈞明肩并肩隨著人流涌進大禮堂,不時昂起脖子朝主席臺上看。只在上面看到一兩個忙碌的老師,并沒有看到其他特殊的人。蔡鈞明手肘推了推劉長潤,悄聲說:“你說那個叫應淮山的跟應懷善什么關系?他來這的目的是什么?”劉長潤低聲回話:“不管什么關系,總之是有關系。來這兒的目的,除了石氏冤魂還能是什么?”蔡鈞明:“你怎么那么確定他們有關系?”劉長潤:“太巧了。”“安靜!全場保持安靜!”蔡鈞明和劉長潤頓時噤聲,抬頭看過去。只見主席臺上陸續做滿人,其中大部分是校領導,他們都認識。然后還有另外兩人不認識,一男一女,女的像是男的的秘書。他們猜那男的就是應淮山。果不其然,很快就介紹到那男人,的確叫應淮山。蔡鈞明借著鼓掌的空隙問劉長潤:“不對呀。如果他目的真是石氏冤魂,在這里演講不是浪費時間嗎?”學校開的全校會議,沒有兩個小時是絕對不會完結的。開完會之后已經是五點了,那時學生都下課,他們也會回到宿舍。再之后就是晚自習,所有住宿學生都會離開宿舍。那個時候宿舍有兩個小時是沒有人的,而且又是夜里,那個時候不是更適合他實施自己的目的?何必要弄這個會議演講?莫名的讓人覺得他和應懷善沒什么關系。劉長潤也有些疑惑:“靜觀其變吧。何況還有九師叔守著。”蔡鈞明一愣:“九師叔?”劉長潤說出那個圍脖名,“在圍脖上已經火了。很多粉都直接這么叫他。”蔡鈞明:“哦……”“你倆有話會后說,現在安靜。”老班突然出現在倆人身后,差點嚇壞倆人。要說比惡鬼還恐怖的人莫過于老班。.應淮山當然不可能會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在什么狗屁演講上面,去演講的是他的助理。反正他根本就不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沒人認識他。至于為什么選擇這個時刻自然是因為這個時刻是最容易找到石氏冤魂并將他們再次殺死。午夜是惡鬼最兇的時候,中午12點到2點又是它們最弱的時候。趨利避害是天性,邪靈惡鬼都會在這個時間段將自己躲藏起來,天師即使用術法道術工具也是沒辦法找到它們的。凌晨3點到5點是邪靈惡鬼開始離開,尋找地方躲藏的時候。下午3點到6點左右是它們準備活動的時候,容易找到又不是最兇的時候。驅魔天師驅鬼一般是在晚上,有時候會選擇午夜,并不是他們犯傻。只是因為在這個時間段容易找到鬼并逼它們現身。這也是無奈之舉,普通驅魔天師并不具備陰陽眼。宿舍樓大門被鎖住了,應淮山直接從外面攀上去,也就三樓。踏上走廊,開始循著記憶找到當年吊死石氏冤魂的地方。雖格局改變得完全不一樣,但早在來之前他就仔細確認了方位。因此很快就找到了蔡鈞明的那間宿舍,站在門邊四下看了看,當看到這陰邪煞的風水格局,整張臉都綠了。怪不得應皓會死!陰邪煞的風水格局再加上陰魂,早把鎮邪之物沖煞得一干二凈,哪還能鎮得住那幫子冤魂!也不知道里面的冤魂還在不在。應淮山打開宿舍門,不安的猜測。門上的鎖被輕易的打開,推門走進去。一股陰寒鋪面而來,應淮山的擔憂瞬間就消失了。他走進去,掃視一圈,然后將目光定在靠近陽臺窗口上鋪那兒的一片天花板。那里,曾經是石家主宅的偏堂,上面吊著一根很大的橫梁。石氏十幾口就吊死在上面。其中有他相伴七年的妻子和一雙剛滿四歲的兒女。想到這些,應淮山并無恐懼和愧疚。他還活著像個人的那一世,擁有過好幾任妻子,也擁有過十幾個孩子。可惜最后都死得差不多。有的是被他放棄,故意送出去給仇人,有些是受到報應早夭。曾經他在乎子嗣,千方百計尋來秘術保住子嗣。后來他就知道,與其保住沒什么用的血脈,不如讓自己永遠的活下去。應淮山從手中的背包里掏出一個小罐子,罐子里是他養了幾十年的寶貝。也是這一次讓石氏冤魂魂飛魄散的重要寶貝。當他拿出小罐子再抬頭時發現眼前的場景變了,不再是普通的高中宿舍,變成了當初的石氏主宅的偏堂。偏堂有條橫梁,橫梁上吊著十幾具尸體。尸體腐爛了,尸蟲從他們空洞的眼眶、嘴巴里爬出來。‘啪’的一聲,掉下一團尸蟲在腳邊,應淮山抬頭,面對那些充滿仇恨的惡毒目光,緩緩一笑。“我還以為要花費一番功夫把你們引出來,沒想到你們自己出來了。”石氏冤魂死死的瞪著應淮山,發出陣陣的凄嚎,若不是此刻被束縛著,恐怕是要齊齊撲上去撕碎他的血rou。它們對應淮山的仇恨已經到了只要他出現便能發現的地步。應淮山發出‘桀桀’的笑聲,他的樣貌年輕,聲音卻蒼老難聽。他的聲帶被自己弄壞了,為了試驗。他蹲下,把小罐子放到地上然后打開蓋子,用哄人的語氣輕柔的說道:“寶寶,快出來。有好吃的,大餐。快出來,快啊——”罐子靜悄悄的,過了好一會兒,有一只觸角試探著從灌口爬出來。察覺到食物的氣味,觸角頻繁的抖動著,然后就是一個像是人面的頭部伸出罐子。它的速度很慢,一點一點的蠕動著,慢吞吞的。但已經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