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不容易有了個炒紅你的機會,當然得抓住啊。”池頌:“……他們把我說得像朵白蓮花似的。”劉澈恨鐵不成鋼:“現在娛樂圈哪個知名點的小生小花沒有人設?白蓮花怎么了?白蓮花招人疼。”池頌慫慫地說:“……我怕崩人設。”“頌,你也太小心了。”劉澈大大咧咧的,“你是童星,你國民基礎多好啊,一沒丑聞,二沒作妖,大家對你會很寬容的,畢竟是一代人的童年回憶嘛。”池頌總算笑了。劉澈樂呵呵地:“想通了,高興了吧?”池頌開心地說:“那些影視劇截圖肯定是致淮做的。除了他,沒幾個人知道我演過哪些劇。”劉澈cao了一聲。他覺得自己大清早打電話來問候好友,卻被好友強行塞一嘴狗糧,真是閑出屁來了。掛了電話后,池頌撲回了床上,不由分說地掀起被子,和宋致淮滾在了一起。宋英俊被劇烈的床震吵醒了,不滿地抬起眼來,看到了被間翻起的紅浪,還有宋致淮露出來的半截小腿。她掄起喵喵拳,朝宋致淮小腿上敲了一下。……宋先生可以說是非常冤枉了。宋致淮以前是有點起床氣的,不僅喜歡喝酒,還愛抽煙,還不喜歡那些矯揉造作的小明星。所以,在遇見池頌前,他的擇偶標準有三條:一,不能是圈內人;二,不能管他抽煙喝酒;三,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吵他睡覺。……然而,池頌成功地把宋先生的每一條準則都踩在了腳底下,而宋先生極其犯賤地甘之如飴著。他第一次被池頌吵醒時,是兩個人第一次滾床單后的清晨。宋致淮正睡得香甜饗足,突然感覺有個毛茸茸的東西在自己懷里蹭來蹭去。他本能地憤怒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已經醒了的池頌。他乖乖地親了親宋先生的耳朵,啞著嗓子說:“早安呀。”池頌是南方人,從小浸yin在吳儂軟語的語言環境中,盡管來北方拍戲后,練就了天南海北的方言都能信手拈來的本事,可在初初醒來的時候,他的口音就自動歸零重置,恢復了江淮地區的溫軟動人。宋致淮想殺人的心立刻奇妙地軟了下來,抱了抱池頌,溫柔地親了他的眉心:“……早安。”兩個人交往迄今已有八個月,宋致淮戒了煙酒,戒了起床氣,今后還不知道會戒掉什么。宋致淮常想,戀愛是不是就像這樣,會一點點放棄所謂的標準,變成對方喜歡的人。池頌趴在他身上,眼睛亮晶晶的叫他:“致淮。”宋致淮想了想,就明白他為什么這么粘人了:“你知道了?”池頌點點頭。宋致淮想,果然,他嘴上說不想紅,看到自己真的有了熱度,還是高興的。在宋致淮開始慶幸自己這個舉動討了池頌歡心時,池頌伏在他的胸口,咬著手指頭小聲問道:“娛XX夸我手漂亮的微博我看了好幾遍,是你做的,對不對?”宋致淮愣了愣:“……嗯。”池頌開心地摟住了宋致淮的肩膀:“那么難看的劇你都看嗎?”宋致淮有點哭笑不得:“……有你演,我當然要看。”池頌主動地握住宋致淮的手,溫柔地搖了搖,坦誠地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感受:“你還能記得我的手的特寫出現在哪幾集,我好高興。”池頌的手生得很好看,好看到什么程度呢?宋致淮見池頌第一面的時候,就覺得這雙手不用來彈鋼琴,簡直太浪費了。而那些電視劇攝像顯然也都這么覺得,但凡池頌出現過的劇,總會對他的手進行大特寫。宋致淮在打算捧池頌后,就常找他出演的電視劇來看。在跟他談戀愛后,更是變本加厲,開始記錄池頌在每部電視劇里出現的時間,以及哪些鏡頭拍得不錯,可以給攝像加雞腿。一舉一動,像極了一個癡.漢。而他收集各類鏡頭的習慣,恰好在昨天派上了用場。他事無巨細地告訴公關部,大概在某某電視劇的某某集,有池頌手的特寫,他明確要求營銷號在截好圖后,把初稿發給他,只有通過他的審核才準發出去。宋致淮本來覺得這事兒再平常不過了,但看到滿眼放光的池頌,宋致淮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對不起池頌。池頌高興的原因,不是他要紅了,只是因為自己認真看了他的劇。……自己還是太不了解他了。池頌拉著宋致淮的睡衣領子,把臉埋進去,甕聲甕氣地炫耀:“……我有忠實影迷啦,真好。”宋致淮隱約看到,池頌屁股后頭像是冒出了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小風車似的晃來晃去。被深深萌了一臉的宋致淮拉著池頌,愉快又愧疚地上演了一場私房小電影。宋英俊趴在床旁邊的長絨腳墊上,閉目養神,任憑床嘎吱嘎吱地搖晃,我自巋然不動。事后,宋致淮擼著池頌毛蓬蓬的頭發,說:“演得真棒,就是臺詞差了點,不能光叫‘不要了’,太單調。知道了嗎?”池頌羞得不行,拱啊拱的用被子把頭蒙起來,不肯說話。不管做了多少次,池頌都還是這副傻乎乎的樣子,羞澀又懵懂,好像是偷偷做了什么壞事一樣。這個雙休日一開始就這么忙忙碌碌,注定是放松不了了。才吃過午飯,池頌就接到了通知,試鏡定下來了,從今天開始,他就是傍金主的小明星“薛云煬”。而好事似乎總喜歡接二連三、呼朋引伴地趕著趟兒來。下午三點,周亞鳴把電話打到了池頌的工作手機上。周亞鳴,性別女,行事雷厲風行,但外表溫文爾雅。星云娛樂能失掉一個范銳,能失掉一個關山,但不能失去周亞鳴,她的重要性由此可見一斑。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池頌接到周亞鳴電話時,他懵了。池頌小心地問:“您是不是打錯了?”周亞鳴笑了:“請問是池頌嗎?”池頌:“……唔,是我。”周亞鳴:“那我就沒打錯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經紀人。”周亞鳴在通知了池頌這件事后,又輕描淡寫地甩給了他一個好消息。“國內有個手表牌子,叫太古,你知道嗎?”周亞鳴說,“……這個品牌屬于輕奢款,面向白領階層,我替你聯系好了,下周三晚上你去給他們拍新一期的海報。”池頌放下電話,整條咸魚都有點打飄。對于一向自詡沒星運的池頌來說,今天一天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