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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都趕緊爬上來,頂著亂飛的碎石和煙塵,不管不顧的往門沖。“啊!”跑在最后邊的劉衍正好被一只撲來的干尸拽住腳踝,直接摔倒。后邊又有兩三只干尸撲了過來。前邊的牧成林和顧云連忙一人一手扯著劉衍,一邊開槍轟退撲來的干尸。但撲過來的干尸越來越多。古乙突然伸手從旁邊董三的身上扯下子彈帶,扯下幾顆子彈便朝外射去。撲上來的幾個干尸頓時飛了出去,因為力道的強橫,頭直接被扯斷。“打頭。”古慕明悟,立刻朝眾人喊道。牧成林和顧云這會已經把劉衍給拖了過來,剩下眾人立刻上前,對準干尸的頭部打,直打到頭部碎裂成渣。“拉戰車堵門。”古乙朝古慕說了一聲,就揮劍跳上戰車,利落的把這些不確定會不會也藏著干尸的人俑和馬俑的頭顱都砍下。而看著滾落到底的人俑頭部里邊的干尸,古慕吸了口氣。“過來幫忙。”他朝著沒有進入戰團的牧成林幾人喊了一聲。既然聽到古乙的話,又看古乙的舉動,就知道他的意思。立刻上去斬斷鐵鎖,朝著前邊的人喊了一聲退開,便合力推著戰車撞上去,堵住半個門。董三把上邊要撲進來的干尸轟回,袁湖、袁海立刻抓著戰車推手朝上一撐,把戰車豎了起來,正好擋住整個門。而后邊第二輛戰車也被推了過來,一輛堆著一輛,直到確定那些東西暫時不會沖進來。但都知道,這個屏障擋不了多久。眾人這時才有空看后邊。依然是一條墓道,中間還是擺放車馬,其中有幾輛車已經被當作門了,地上滾落人俑和馬俑,頭顱和身體已經分了家,有的身上的陶衣被摔碎,露出里邊干癟的尸體。眾人一陣反胃,就見牧成林和劉衍幾個正拿著槍從遠處走回,一邊走一邊開槍,把地上被砍斷的頭轟爛,然后檢查什么。“你們在找什么?”幾人走上去,袁湖問道。“這些東西并不是復活,里邊都是不死蠱,古大哥說要把不死蠱殺了才行。”顧云一腳把從頭顱碎片中鉆出來的不死蠱踩碎,捂著防毒面具似乎很反胃。眾人一愣,才恍然想起之前談論過的不死蠱。隨后反應過來,詫異的看著地上的俑尸,難道這些和外邊那些都是不死蠱的傀儡?當下眾人也不敢再耽誤,連忙也加入殺蠱大軍中。古慕和古乙在研究石門。這個石門也是從里邊封上的,但這次肯定不能炸。“怎么樣?有眉目嗎?”寶叔走了過來。古慕正閉著眼睛,按照古乙所說的凝神感應,剛剛,他的腦海中真的呈現出只有眼睛才能看到的元素分布,頓時一喜,果然如古乙所說,用感知反而更清晰。不過在腦海中,他看到的再沒有其他具象的東西,周圍幾十米都是混雜的元素。他只能慢慢的回憶之前所看到的東西,對應元素,運算距離,推算位置。突然,他睜開眼睛,眼中透出一絲喜色,站起身走到門邊的一處墻壁,用手稍微量測了一下,隨后停在某一點,轉頭看古乙。古乙走到他旁邊,在他點的位置旁邊一公分的地方。青銅劍狠狠刺入,頓時出現半個拳頭大小的洞,又一劍,勉強可伸進一只胳膊。寶叔詫異的盯著古乙,眼神閃動間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這會其他人也清完所有不死蠱,正圍過來,見古乙就這樣輕易在墻上戳出那么大一個洞時都驚詫不已,隨后目光定在他手上的青銅劍。古慕朝洞口望了望,墻壁大約有四十厘米厚,里邊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古乙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讓開。“小心。”他轉頭叮囑。古乙點頭,把胳膊伸了進去。“古大哥做什么?”牧成林走過來詢問。古慕盯著古乙,隨口回答,“開門的機關。”“咦?”“你們怎么知道機關就在這位置?”顧云疑惑問出。目睹之前古慕的丈量舉動,寶叔眼睛微瞇,卻沒說什么。古慕只是笑,“剛剛看到那個門在這位置有一個開啟的機關,所以猜猜這里是不是也有。”第026章詭異的衣冠冢眾人立刻恍然,轉頭看后頭幾乎被戰車淹沒的門,現在想去考證也沒法了,便緊張的盯著古乙。古乙抿著唇,突然,他眼神微微一瞇。眾人便見他伸出胳膊,接著緊閉的石門便發出哞哞聲,慢慢的往上升。“開了!”“果然是閘門。”“乖乖,這門可真厚,得有三十多厘米吧。”“砰!”遠處堵門的一輛戰車突然翻倒掉到地上散架。“趕緊的,過去。”成叔連忙招呼眾人。等所有人都順利離開這條墓道,古乙走過去轉動機關,重新把石門落下。眾人這才看到,在一個拳頭大小的小洞旁邊,有一個巴掌大的六角螺旋盤機關。這種機關可是需要破解碼的,不由都詫異的看向古乙,對方是怎么知道開啟辦法的?成叔和寶叔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了然。不過他們想到的并不是對方擁有什么開啟機關能力,而是對方一定早知道這個古墓的情況,并做過深度研究。畢竟一路上,從解開石陣,尋到進入古墓的通道,先遇上怪魚,之后的不死蠱,干尸,機關。一個個細節一一呈現,無不在說明他們都事先知道,不然沒有那么多巧合。若古慕知道他們的想法,倒是正中下懷了。關了門,眾人這才有心思去看周邊的環境。出乎意料的是,這竟然是一個墓室。不過這個墓室規模并不是很大,呈方形,頂上是下方上圓的弓頂,還有梁柱,四周繪制著各種彩繪圖案,褪色風化并不嚴重。周圍是一個個置物架,有的是用石頭做的,有的是用木頭做的,還有幾個楠木箱,不過都有些腐爛。一些架子上的木板已經爛了,上邊的器皿掉落一地,一些如陶器、瓷器等易碎東西已經碎了一地。中間有兩架大木棺,沒有棺槨。木棺下是一個半指高的底托,上邊繪制著繁復的圖案,相反,木棺上卻只有黑紅色的原木。連銘文都沒有,倒是兩頭各擺放著兩盞侍女跪托的宮燈,里邊的燈油已經燃盡。“不合理啊。”寶叔繞著木棺一圈,沒有找到任何的文字記載,皺著眉一臉不解和疑惑。眾人都用手電筒照著周圍。墻上的彩繪色彩并不多,對照唐墓中的那些彩繪,可算樸素,不過畫技卻很是精湛,把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