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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我下意識避開了。看見他訝異、受傷的神情,我緩緩低下頭,狠了狠心,逼迫自己一個一個字說:“你放過我吧。”手猛地被抓住,高大的身軀突然逼近,他彎下腰,雙眼緊緊盯著我,一臉不敢置信:“你再說一次?”“你就是個變態,你的日記里記載了你所有的病態心理,說多少次都是一樣的。你為什么不識趣地滾開,還要一直纏著我?”我面無表情看著他,這樣說道。他慢慢張大了眼,仿佛不相信這是從我嘴里說出的話。“我恨死你了,你害我丟掉工作不算,還強暴我、囚禁我、毒打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現在明明自己一分錢也沒有了,還不打算放過我,讓我跟著你一起受罪嗎?”心臟好像被人一把抓住,這些話就像刀子一樣割在我的心上。“不……”他搖搖頭,濃厚的黑眼圈之上的眼睛泛出了血絲,“你說過你會陪我……”“那是因為我本來以為你可以戰勝墨陽,幫我報仇。但是看了你的日記之后,我發現你根本就不可能贏得過他,你這樣揪著我不放,又有什么意義?只是浪費我的時間罷了。”“你喜歡我的,你……”“我根本就不喜歡你,那只不過是我騙你的而已。因為我怕被你打,所以故意討好你,其實我心里根本就不愿意,”我咬牙切齒地說,“我由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你,一切都是你在自作多情罷了!”“不是——不是——!”他突然就爆發了,我猛地被推倒在地上,背部撞到地毯,他壓在我身上,面目猙獰地大吼,“我不相信,你在騙我!”“之前是騙你的,現在我說的才是真心話,”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雖然心里很害怕,但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你真的好煩,跟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像坐牢一樣辛苦。”這句話明顯地激怒了他,本以為他會氣得舉起拳頭打我,但是他沒有。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我的嘴唇被狠狠堵住,有力的舌頭就長驅直入,鉆進口腔。他緊緊壓制著我的雙手和身體,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奪取這個吻。我沒有任他動作,而是抬起腳猛踹他的膝蓋,這個方法奏效了,他的嘴巴倏然脫離,痛苦地“嘶”了一聲,但還是沒有放松壓制我的力道。看著他痛苦的表情,我的心里一陣酸澀,繼續罵:“你這個惡心的同性戀,拆散我和思鈺,還自作主張地安排我的事,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你?我根本就不是,你還強迫我……”沒等我說完,他就崩潰了似的,雙眼緊閉大喊:“不準你說她的名字——!”他好似清醒了一瞬間,突然湊近我,催眠一般道:“你喜歡我,你愛我,你心里只能有我……”“我恨你。”我作出冷漠的表情,瞪著他說道。接下來發生的事超乎了我的想象,他就好像瘋了一樣,用力地將我的衣領撕扯開來,雖然他生病之后整個人虛弱了不少,但卻無損于他的力量。我根本沒法抵抗,衣服被撕裂之后,褲頭也被他以極快的速度扯爛,發出“嘶拉”一聲巨響。我還想故技重施踢他的關節,但是他馬上看出來我的意圖。沒等我反應過來,脖子就被大力咬住。“啊——”我痛得慘叫起來,他根本沒有收斂力道,堅硬的牙關死死地抵住我的脖子rou,然后毫不猶豫地往下陷入,好不容易只留下了一點疤痕的傷口又被剖開。我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脖子那里,匆忙抬起手想拉開他,但是大腿很快被抬起,內褲被剝下來,細長的手指一下子直直插入兩根,那夜被強暴的記憶全數涌入腦海之中。所有的動作都是出于暴怒的沖動,他的手指在我體內抽插了沒幾下,就抽了出去,皮帶碰撞的聲音傳來,我慌張地喊:“不要……”但是根本無濟于事,足有三個星期沒被開發的后庭一下子插進來一根粗大的烙鐵,痛得我腦仁不斷抽搐。他繼續咬著我的脖子,喉間溢出憤怒的低吼,體內的陽物沒有經過一點緩沖就快速地抽動起來,內壁火辣辣的痛楚源源不斷地傳出。可是我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感覺,他咬著我的時候,血rou之中傳來的是鋪天蓋地的悲愴。“啊……”抑制不住喉間的呻吟,我皺緊了眉頭,雙手也被他桎梏住,心中的絕望越來越濃。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放開了我的脖子,柔軟的唇用力地摩擦我的唇瓣,guntang的液體淌在我的臉頰上,順著我們相貼的鼻梁往下流,鉆進嘴里。鼻子一陣酸澀,我知道,我也哭了。股間的疼痛好似蔓延到了心里,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深深地像快要頂進腸道之中,他沒有睜開眼,透明的液體從眼角不斷滑下。“唔——!”好痛!小腹之間的物事被猛地抓住,他快速地捏著我的陽具上下擼動,yinjing被刺激得快速硬起來,然后在劇烈的疼痛之中射了出來,我的腦中一片空白。“說……說你愛我——”他一邊不停地抽插,一邊絕望地盯著我的雙眼。我努力抬頭,對上他的視線,緩慢而又堅定地回答:“我、恨、你……”他悲傷地低聲怒吼,后庭的沖刺更加兇猛,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頂穿了。“說你不會離開我,你會一輩子和我在一起——”他絕望悲愴的表情深深地烙在我的腦海之中。滅頂的痛楚好似就要將我淹沒,心中一陣深深的無力,但我還是掙扎著說出那句話:“放過我吧……”終于忍不住閉上了眼,guntang的液體從眼中悉數滑落。世界末日就要到了。一定是這樣。第四十三章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出租屋的床上了。我側躺在鄭御承的懷里,整個身體被他以雙手雙腳緊緊箍纏。雖然后庭依舊充滿了火辣的痛楚,但身上早被換上了新的衣服,身體也并不黏膩,應該是被清理過了。我掙扎地找過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早上八點,不早也不晚。鄭御承睡得很死,我動作這么大也沒吵醒他。于是我嘗試從他懷中脫離出去,好不容易掰開他的手腳,轉過身坐起來,看向他的臉,眼下青黑一片,鼻子和眼睛周圍都泛著暈紅的色澤。但我已經完全想不起來昨晚做到最后的事情了。我盯著他的睡容看了很久,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來回摩挲他的臉頰,冰冷的觸感讓我心中不太平靜,他的緊閉的眼睛與我離得十分近。即便如此,他的呼吸依舊十分平穩,沒有半點波動,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