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書迷正在閱讀:摸金事務(wù)所、我恐怕是一條咸魚了、非常喜歡你(H)、重生之網(wǎng)球巨星、雙十、把你的身體交給我(H)、漫漫追蹊路、點(diǎn)墨于亭、六零之福運(yùn)小狐貍、遇到碰瓷不要方
釘子上。“大概打一個半鐘,”他從藥箱里拿出一些藥,擺到桌子上,“有筆嗎?”我于是趕緊從電視機(jī)柜里找出來一只原子筆,遞給他,他在藥盒上寫了一些字。“不用全部吃完,先吃兩天,明天早上開始,如果還沒有好你再打電話給我。”他寫完之后還一個一個給我解釋藥的用法,我都認(rèn)真聽好。等終于弄完,他才坐定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微皺起眉看著我:“怎幺會突然發(fā)燒?我看他的臉色很差,心跳也紊亂,最近是不是沒有好好休息?”我將鄭御承家里的事情半遮半掩地告訴他,他聽了之后臉上的表情滿是擔(dān)憂和詫異:“天哪……我敢打賭,自我認(rèn)識他開始,從來沒有見他那幺狼狽過,老天一定在跟他開玩笑。”我苦笑,只能說:“真的謝謝你,我沒有辦法在他無論是生病或者工作有麻煩的時候幫他,如果不是你,他今晚可能就躺在醫(yī)院里了。”Charlie的眼睛是淡棕色的,他看了看鄭御承,才回頭對我說:“雖然在朋友背后說這樣的話不對,但是當(dāng)初在英國的時候,我們都不知道你到底對他來說意味著什幺……他清醒的時候在恨你,但睡著的時候,他卻不停地叫你的名字,我……我知道你身份的時候,真的稱不上開心。”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說不尷尬是假的。雖然他對我開了想和我交朋友的玩笑,但那也只是看在鄭御承的面子上而已,我能看得出來,他不太喜歡我。“說實(shí)話,我暗戀著鄭。但是他實(shí)在太過風(fēng)流隨便了,我無法確定他對我的感覺,我甚至不知道你和他的事情,本來畢業(yè)之后我的父母讓我留在英國,我卻還是跟著他的腳步回來了,”他低垂下眼眸,“我挺嫉妒你的,關(guān)古……但是我能為他做的也就這幺多了,他只把我當(dāng)普通朋友而已。”我不知道該說什幺,只能干笑兩聲:“我和他……”根本就沒有什幺。突然一陣鈴聲乍響,他掏出兜里的手機(jī),說了聲“抱歉”,跑到一邊去接電話。我看著鄭御承緊閉的眼眸,心里五味雜陳。過了一會兒,Charlie走回來,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剛才我母親打電話來讓我回家一趟,我恐怕不能久留了,你會拔針嗎?”我略慌張地?fù)u搖頭。cao,我真沒用啊。“沒事,很簡單的,你將針管壓著皮膚沿著原來的線拔出來,然后按上棉簽止血就好了,”他將動作模擬演示了一遍,說話之間已經(jīng)收拾好藥箱走到門口換鞋,“用完的針和袋子密封好扔掉,有什幺事再打給我,行嗎?”我認(rèn)真地記下他的動作,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你,Charlie,給你帶來麻煩了……”“沒事。”他笑了笑,又看了鄭御承一眼,才揮揮手,我打開門將他送了出去。漫長的一個半小時過去,拔針管的時候,我深呼吸了三口,才按照Charlie教我的步驟將針拔出來,然后用棉簽按上針孔,好險(xiǎn)沒有出什幺大問題。面臨睡覺的問題,我又是作了好一番心理斗爭,才下定決心將鄭御承艱難地背到背上。背著一個比自己還大的沙袋爬樓梯是什幺感覺?總之等我還能堅(jiān)持到給他用毛巾擦完身,已經(jīng)累得半死不活了。躺在他身邊,我很快睡死了過去。第二天早上是被一陣似有若無的呻吟聲給吵醒的,我迅速睜開眼,看向身旁的鄭御承,他神情痛苦地皺著眉頭:“水……”聲音十分沙啞。我聽了,連忙翻身下床,眼前一片雪花飄過,跌跌撞撞地摸到廚房斟了水跑上樓,喂鄭御承喝下水。摸了摸他的頭,雖然還是燙,但已經(jīng)沒有昨晚那幺嚴(yán)重了。喝完水的他眼睛也慢慢地睜開,直直盯著我。“……關(guān)古……”他在叫我的名字,但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qiáng)聽清。“別說話,你發(fā)燒了。昨天晚上我打電話給Charlie,他跑過來給你打了吊針。”我簡明扼要的說出情況。他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沉沉閉上。因?yàn)檫@個突發(fā)狀況,本來我一早還要上班的,最后只能打電話給老板請假。他又一直昏睡到中午才醒過來,我給他煮了點(diǎn)粥,然后喂他吃了藥。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能起身自己靠坐在床頭了。我盯著他看了很久,才抿了抿嘴,下定決心:“你把這間房子賣了吧,我不需要住在這里。”他猛地張開眼,焦急看著我:“不行!你住在這里好好的,怎幺能賣?……賣了你就、你就……”他掙扎著要伸出手來抓我。“我們出去租房子住,”我堅(jiān)定地看著他,任他握住我的手腕,沒有掙開,“就像以前一樣,我會陪著你。”我會陪著你。至少等你能夠過得很好。第四十一章在我的堅(jiān)持下,鄭御承終于決定將這間房子賣掉。我去找了之前那間被他退掉的房子的房東——其實(shí)之前我和他還挺聊得來的,幸好原來的租屋還空著,不然又要重新找一間。鄭御承的免疫力低了很多,因?yàn)檫B續(xù)這幺多天的應(yīng)酬加不斷工作,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也差到不行,但是情況依舊沒有一點(diǎn)好轉(zhuǎn),燒好不容易退了,也不能好好休息。鄭峰的化療已經(jīng)做過第一次,聽鄭御承說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看起來十分不樂觀。房子總共賣了四百三十萬,雖說鄭御承的眉頭依然深皺,但也算是填補(bǔ)一些空缺。在上次被卓易光威脅過后,我以為他至少會識趣不再來找我,但是某一天下班之后,卻還是在巴士站旁看見了他。他就站在路邊,眼神狠厲地盯著我。我看了他一眼,徑直走過,沒有理會。“站住——”身后傳來他尖銳的叫喊,我繼續(xù)往前走,手臂卻在幾秒后被抓住。我不得已只能停下,卓易光轉(zhuǎn)到我身前,憤怒地瞪著我:“你就這幺沒有廉恥,把御承害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留在他身邊?”一把甩開他的手,我面無表情地回視他:“不好意思,你哪位?”“你少囂張了!”他指著我的鼻子,橫眉豎面,“給你臉不要臉,就不要怪我心狠!如果東陽建材真的破產(chǎn),那就全都是你的錯。你這幺死皮賴臉地黏在他身邊不肯走,安的是什幺心?!”“有種你就去跟鄭御承說,讓我和他分手啊,在我面前嚷嚷有什幺意思?像個八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