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內,臉上戴著類似盲人用的墨鏡,還佩戴了口罩。雖然只見過他三次面,但我還是能認出他的身形和發型,而且他的臉頻頻向我這邊轉來,想必也不是巧合。不知是他還未放棄鄭御承,轉來調查我,還是干嗎。我假裝不經意地看了他幾眼之后,為免表現得太過明顯,就不再抬頭。感覺又有什幺事情要發生了……***過了幾天,鄭御承吃完飯的時候突然問我要不要去參加酒會。“是普通的商界交流酒會,可以吃自助餐,”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刻意對我強調,“你可以作為我的家屬出席?!?/br>我狠狠嚇了一跳,他這種要把我搬到外人面前介紹的架勢是怎幺回事?見我不說話,他可能是慌了,又補了一句:“不會讓你難堪的,只是帶你去吃吃東西?!?/br>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沒什幺理由拒絕,只能答應下來。第二天晚上,破天荒有人敲響了這棟房子的大門,鄭御承臉上沒有驚訝,很快從沙發上站起來去開門,似乎是有人送了什幺東西來,我沒看清,鄭御承接過東西就把門關上了。他轉過身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套深藍色的衣服,一邊走回來一邊說:“上個星期給我們倆定的西裝?!?/br>哦……我恍然大悟,原來他早就盤算好這件事,還煞有介事地來問我,估計如果我拒絕了,他還不知道會怎幺黑臉。想到這里我頓覺心有余悸。西裝來了之后,電視也不看了,他把我帶回房間里,讓我馬上試試合不合身。“你知道我衣服的尺寸?”我邊脫衣服邊問。“我能摸出來,而且天天晚上抱著你,能不知道嗎?”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笑得瞇起了眼,緊緊盯著我。我會穿衣服,但是還真不懂得如何打領帶,畢竟從來沒打過,這些年來過得也算夠糙的。等我艱辛地將嶄新的領帶套在自己脖子上之后,就不知道要干什幺了。手上突然傳來溫熱的觸感,我微微仰起脖子,已經穿戴完畢的鄭御承低下頭一臉認真地幫我系領帶,他的手指輕微翻動了幾下,我的脖子猛地一窒,領帶就打好了。“緊嗎?”打完之后,他還細致地拂過領帶上的褶皺,將它們弄平整。我搖搖頭,他打開衣柜的門,將我轉過去,雙手搭在我的肩頭,等身大的鏡子里映出我們的身影。比我高出半個頭的鄭御承站在我身后,修長和白皙的指尖連著掌心,貼在我的肩膀上,深邃的黑瞳緊緊盯著鏡子里的我。“這個顏色叫土耳其藍,既不會很深,又不會刺眼,讓人看起來很舒服?!彼p微低下頭,沉聲道。我看著鏡子里穿著一模一樣衣服的兩個人,不由得有些怔忡,這種二人仿佛就要合為一體的感覺從來沒有如此清晰過。等到終于要去的那一天,他倒是花了挺長時間給我們打理門面,看得出來他重視這場酒會。“你還會給自己做發型?”看著他對著鏡子認真噴發蠟梳劉海的樣子,我感覺挺新奇。他只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在國外沒人照顧,去馬場比賽的時候都要自己梳發型的?!闭f到馬……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你爸沒給你請個保姆?你那個時候也才剛成年而已?!蔽覇?。講到這件事情,他的情緒似乎有些失落:“我也不知道,我爸那個時候因為知道我們倆的事情對我生氣了很久,去到英國之后也只是每個月給我500英鎊,一直到一年之后才有好轉?!?/br>他似有若無地笑了笑:“所以這五年我都已經學會怎幺照顧好自己了。”何止學會照顧自己……連鬼混都精通了吧。我又想起這幾天接連看見卓易光的事情,心底有些發悶,但還是忍住沒對鄭御承說。我可沒忘記之前他發怒的時候對我的警告。卓易光不知道對我打了什幺心思,頻頻來店里盯我,每次還打扮得特別顯眼,但是我畢竟確實沒什幺把柄可讓他抓的。他梳了一個特別帥的大背頭,整個人看起來很有氣質,反而襯得我的發型有些流氓。我確實也好幾個月沒剪頭發,劉海都長到快打眼了。梳完了自己的之后,他居然拿著發膠和梳子朝我探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臉:“你也要給我做一個發型?”問題問出來之后我才覺得自己有點傻。他笑著認真擺弄起我的頭發:“做一個和我一樣的。”于是二十分鐘之后,兩個發型和衣服都一模一樣的人站在鏡子前,我突然發現自己原來也能有蠻帥的時候。他似乎對這個發型很滿意,嘴角一直翹著,放不下來。“你這樣……也太明顯了吧,我們又不是雙胞胎,干嗎老是要弄成看起來一樣?”我扯了扯嘴角,還是忍不住問。他突然從后面雙手環上我的腰,將下巴靠在我肩膀上,鼻子的吸氣聲在我耳邊放大,低啞著嗓音道:“因為我喜歡?!?/br>我有些微妙地挑了挑眉,沒有說什幺。鏡子里的他,笑起來的時候格外好看。***酒會不是在我原來就職的那個酒店開的這件事讓我大松一口氣,不然如果再次遇見林思鈺,還不知道她會怎幺罵我。說實話,第一次參加這種正式場合我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我從來也不是什幺講究的人,當然也做不來講究的事情。車開到偏郊外的一個會所門口停下,很多車已經擺在了路邊,身穿西裝禮服的男女接踵走進會所。或許是看出了我的焦慮,鄭御承握了握我的手:“不是非常正式的場合,不用緊張,沒有人會注意你的。”我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打開車門,我率先走了下去,鄭御承從后面走上前來,牽起了我的手,帶著我走進去。一開始我還怕他這樣的動作是不是太過招搖了,但很明顯是我多想,進到會所我才發現,原來現在的人這幺喜歡玩男孩。不難見到打著耳釘面容精致的男生跟在大老粗的男人旁邊,這樣相比較之下我還算是正常,里面是一個不算大的廳堂,酒桌上擺著酒和糕點。帶著我熟悉了一下環境之后,鄭御承就被幾個稍年長的男人叫走了,那些人看見我的時候可能以為我是鄭御承新包的男公關,只是說了幾句“這一個長得一般啊,你換口味了?”就沒有再注意我。鄭御承沒有回答他們的話,只是湊在我耳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