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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那種事情之外,也沒再發生什幺出格的事,但是他如狼似虎的眼神總會不時追隨我,尤其是晚上睡覺之前,他都會認真地幫我的后庭涂藥,里面撕裂的傷口也沒有那幺痛了。脖子的傷口留下了一條極其明顯的疤痕,尤其在結痂之后,那凹下去的一圈牙印雖然慢慢在消退,但周圍凸起的腫rou卻很難消下去。照鏡子的時候,我會皺著眉頭摸脖子上的傷口,企盼有一天它能消下去,不然這個樣子走到大街上肯定會引來指點的。終于,在三天之后,他出了門,我不確定他會出去多久,但他只是警告我,所有通向外面的門窗都已經被鎖上了,讓我不要試圖逃出去,我當時什幺也沒說,點點頭,猜測他應該是要出去挺久。其實困在家里的這幾天,他的手機總會不時響起,他也只是接起來說了一兩句無關緊要的話就掛了電話,看起來沒有一絲緊張。等他離開十分鐘之后,我才以最快的速度全面地查看這間房子。其實這應該是一個三層的別墅,每一層樓的面積大約兩百多平米,裝修得很簡潔,所以看起來也格外寬敞,客廳很大,甚至有投影裝置可以看電影,不過廚房和餐廳就相對較小,平時應該也沒什幺人在這里用餐,二樓除了一間主臥,還有兩間客房、一間書房加上一個比主臥稍小的健身房,通向三樓的樓梯盡頭是一個木門,一直被他鎖著,不知道上面有什幺東西。我猜如果不是倉庫的話,應該就是天臺之類的地方,不然不會封閉起來。從窗臺望出去,外面是一片種植得很漂亮的花園,外圍栽了很多高大的榕樹,從二樓根本看不見再外面的世界。主臥和客廳都有巨大的落地窗,通向外面的陽臺,但是都被他上了鎖,沒法出去,其余房間的窗子都被裝上不可打開的防盜網,至于那唯一的木門,我并沒有鑰匙。遍查一周,一無所獲之后,我返回到他的房間,特意將房門打開,以便聽清他回來的聲音,然后小心地開始翻找床頭柜的抽屜,里面有很多常用藥和兩盒安全套,還有幾串手鏈,我沒細看,只是想找找看有沒有鑰匙。三個抽屜全被我翻遍了,除了放置幾本書之外,什幺也沒有,干凈得很。我有些沮喪。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間,一陣腳步聲傳來,我趕緊輕巧地關上抽屜,順勢躺倒在床上側過身子背著門,閉上眼睛。凌亂而又急促的踏地聲很快接近,停了一下,然后才放慢速度走進來。有人躺在我身邊,有力的雙臂箍上我的胸廓,然后細碎的麻癢感覆蓋在耳朵上。我慢慢睜開眼睛。“睡著了?”他輕聲問。我沒打算裝,只是搖搖頭,沒說話,他親著我的耳朵,鼻尖的呼吸有些急促。“關古……”今天他穿的是一件淡藍白色條紋相間的襯衫,緊緊扎進黑色的西褲里,我身上自然也是一模一樣的一套,雖然我不明白為什幺門都不用出,他還給我穿這個。“嗯?”“你不會走了……對不對……”他好似在喃喃自語,同時又在征求我的答案。我違心地點了點頭。“如果……你乖……”細碎的吻很快來到臉頰,緩緩向下,“我就給你自由……”望著落地窗外翠綠的榕樹葉,我有些走神。最后一吻停留在臉頰邊緣,白皙而弧度分明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他沒有再說話。***他出門買了一些菜回來,這幾天都是我做的飯,可能因為我考過廚師證吧,總之他每次都會將飯菜吃光,然后洗碗,也沒讓我干什幺活,我覺得他“虐待”得還挺不走心的。一開始再遇時候的暴戾和刻薄都很少顯現出來了,其實只要我順著他,不做違逆他的事情,我還是能活得比較輕松的。現在要做的就是放松他的警惕,不然我的前途實在未卜啊。又過了兩三天,后庭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最可怕的就是他每天晚上上藥的時候都要像通管一樣把我的內壁撐開一點,才退出去,不知道在做什幺打算,我的心情反而更加忐忑起來。這天,他又出去了,一直從早上到下午五點多才回來,趁著這些時間,我幾乎把所有能翻的地方都翻遍了,書房進不去,但是沒有藏有鑰匙的地方。幾乎絕望,只能耗費時間等待。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右手提著菜,左手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應該是上班去了,身上穿著很規矩的西裝,我在家里就沒穿西裝,只是穿著隨意的休閑服,他將東西放下之后,我去做飯,然后他再進廚房的時候已經換上了和我一樣的衣服。我不知道他這是一種喜好還是偏執癥之類的,他似乎在跟我穿得一模一樣這件事上特別執著。晚上吃完飯又啃了兩個水果,陪著他看完財經新聞,他才讓我洗澡,回到臥室,他坐在床邊,手里不知道拿著什幺。“過來。”我疑惑地走過去,他一伸手將我拉到床邊,按著我坐好,然后將手在我面前攤開。是兩條一樣的手鏈,似乎是銀制的,花紋很漂亮。“這是……?”我抬頭,他抬起我的手,將其中一條鏈子放進我手里,然后將另一條套入我的手腕。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說:“給我戴上。”我看著他沉靜而略顯期待的眼神,沒說什幺,將手鏈戴在他的右手。他垂下頭看著手鏈,嘴角微微翹起。我倒是很久沒看見過他這樣的笑了。雖然一切注定回不去從前,但短暫的歡愉總會讓人產生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的錯覺。我心底也因此產生了一點點動搖。但畢竟只有一點點。第三十章雖然我心底總存有僥幸,事實上這件事總有一天會到來。第二天晚上,看見他那如饑似渴的神情,我就知道今晚有一場硬仗要打了。無論如何努力反抗,還是被他強硬地拉到床上,我奮力揚起手阻止他的接近,但他瘋狂的進攻依舊讓我招架不住,我只能慌忙求饒:“不……你不要沖動……”許是見到我如此不配合,他一度露出疑惑的表情,最后皺著眉頭卡住我交叉的手:“你想反悔?”反悔?反悔什幺?他輕喘一口氣,將膝蓋頂入我雙腿之間,然后大腿中間感受到一股強勁的力道在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