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果他死了,我們就沒活干,沒活干我們就只能混吃等死,最后解散。這個結(jié)果是很恐怖的。林海抓了抓頭,皺起了眉毛:“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我們老大的情人被東溝幫的手下給抓走了,然后老大派人去救的時候有個撈頭作死說他報警了,我們老大一生氣就開始劈友了。”東溝幫?這和k哥有什幺關(guān)系?“你們老大的情人長得這幺天仙嗎?值得讓人為她開劈?”我問。“那倒沒有,雖然我在幫里的地位不重要,但是也遠遠地見過老大的新情人幾次,也就那樣唄,胸大屁股肥的sao貨一個,聽說她經(jīng)常在老大外出的時候勾搭我們幫的高層,不用想都知道她身上的是非只多不少。”聽起來也只是一般的情感恩怨罷了,不過龍神幫的幫主會這幺沖動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那最后誰贏了?”我的米粉到了,我抽出一雙筷子,將榨菜rou絲全部攪在一起,吃得嘶嘶作響。老實說我昨晚太困了,今天十一點才起的床,現(xiàn)在吃的算是早午餐。“我怎幺知道!不過聽說老大的那個情人失蹤了……喂關(guān)古,你不是說要請我吃沙縣的嗎!怎幺可以自己一個人就這樣吃起來啊?你也太不講義氣了吧……”我一邊悉悉索索一邊說:“是你自己不點的,關(guān)我什幺事?”他看起來很生氣,指著菜牌就點了個叉燒飯。我很無語,雖然他看起來就是一個不要臉的人,但是我真沒想到他會這幺不要臉。15塊的叉燒飯啊你老豆!加一塊錢我可以吃兩頓榨菜rou絲米粉了!為什幺昨天我要和這個人去吃肯德基?我就應(yīng)該像往常一樣冷漠地離開,不然可能會被繼續(xù)騙不只一次。聽完林海毫無意義的嘮叨之后,我心痛地付了23塊錢,并暗暗發(fā)誓再見面也要裝作不認識他了。不過吃飽喝足的林海顯然只會越鬧越開心,他又企圖拉我去游戲廳打機,我終于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麻煩你趕緊去醫(yī)院看看吧,打著個繃帶還打機,我可不想欺負病號。”林海笑得似乎很開心:“我就知道,關(guān)古你是關(guān)心我的,其實我真的沒什幺事,而且我就算有錢掛號也沒錢給醫(yī)藥費了,就這樣吊著最遲十天半個月也好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走,我們繼續(xù)打地鼠去。”說著就要用沒有打繃帶的那只手拉我走。……我覺得最近我認識的人仿佛都有病。***之后我凡是可以走近路但是要經(jīng)過鄭御承那間高中的路都繞道走了,所以也就平平靜靜地過了半個月。得知k哥沒死的我們都松了一口氣,該打牌該玩樂的基本都回到了軌道上,很快就迎來了出獄后的第一單。由于我嫌麻煩,所以沒有跟老大提起鄭御承在我們出獄后還找過我不只一次的事情,因而再次接到同樣高中,類似任務(wù)的單子,也不是什幺偶然。鄭御承所在的這個高中是市世中,并不是什幺貴族學(xué)校,所以安保等級也不算高,家長也不被允許開車進入學(xué)校門口。但是這間學(xué)校的升學(xué)率很高,很多有錢人家或者官宦子弟都會在這里讀書,鄭御承就是其中一個,而我們接下來要打的這另一位高中生,也是之中一員。老大顧忌上一次我出現(xiàn)在校門口已經(jīng)吸引過某些人的目光,所以派了一個年齡比我稍長的伙計去帶人,我也落得一身輕松。看來目標的身家背景和鄭御承是差不多的,這一次任務(wù)的相似程度也和上一次的很高,似乎是同一個委托人所布下的要求,而這背后的原因我倒是懶得深究了,要細想也不是什幺困難的事情。但是我格外討厭有權(quán)有勢的人。就好像萬惡的資本主義。由于這次的目標不需要我?guī)н^來,所以我連名字也沒有了解,反正在這種事件里,我們只要有錢拿就好了,就算上次坐牢坐了23天,我們兄弟也有很多人連鄭御承的名字都沒有打聽過。日子對于我們來說,某種程度上是無聊又沒有意義,我們只是沉溺于玩樂,而玩樂之外的代價是打架,蹲監(jiān),這些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雖然依舊是在這條給我留下了某些不痛快回憶的巷子,但我也不想表示什幺。等了半個鐘之后,一個矮小的中學(xué)生被帶進巷子,老大說像上次一樣一人給一下就好,我抽盡最后一口煙,隨手扔在地上,七八個人圍著一個小不點打,但這次這個小朋友比較不一樣,他居然大聲呼救了。我們準備速戰(zhàn)速決,沒想到我們還沒出手,一陣熟悉的警笛聲就迎入了耳膜。警笛聲烏拉烏拉地由小到大,一把少年聲音從巷口傳來:“警察叔叔,這里!”“快撤——”老大揮了一下手,我們就從另一個方向跑出巷子,準備故技重施。我邊跑邊感嘆,現(xiàn)在的學(xué)生都不得了啊,學(xué)校的教育太成功了。跑著跑著我突然就被一只手抓住了,我嚇了一跳,沿著那只手看過去,居然是鄭御承!還沒有跑出巷子,這小孩在這里干什幺?鄭御承雙手抓住我的手臂,湊近我:“快跟我來。”說罷就扯著我往一條岔路跑進去,我沒有準備,被他拉著跑出去好遠,這巷子周圍都是密集又破爛的民居,老實說我來到這片區(qū)也才兩個月,對于小路并不熟悉,可是面前這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仿佛就住在這里一樣,帶著我左竄右竄。“喂——搞什幺……”我怕太大聲被警察發(fā)現(xiàn),只能一邊試圖扯出我的手一邊低吼,終于我們在一處轉(zhuǎn)彎的墻角停了下來。鄭御承拉著我的手,面向我,那臉上的表情,似乎叫作“恨鐵不成鋼”:“關(guān)古,怎幺又是你們!我以為你吸取了上次的教訓(xùn),不會再來做這樣的事情了,為什幺你要這樣自甘墮落,做小混混就這幺好嗎?”我喘得厲害,一時也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幺回事:“搞什幺鬼啊……現(xiàn)在是什幺情況?”鄭御承跑到墻邊探出去看了看,然后又跑回來拉住我,說道:“是不是又是同樣的雇主要你們?nèi)ゴ蛭业耐瑢W(xué)?”“你的同學(xué)?”我愣了。“你們剛剛圍住的那個男生是我的同班同學(xué)啊,我們今天一起放學(xué)的,我看他被人拉走,感覺有點不對勁,就叫同學(xué)報警了,現(xiàn)在警察應(yīng)該在另一個巷口堵你的同伙了,你不要出去,不然又要坐監(jiān)了。”我的腦子里只剩問號。“我坐不坐監(jiān)關(guān)你什幺事?你有本事報警就別帶著我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