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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leen原創男男現代微H正劇美攻強受黑社會文案:略白蓮花后黑化成鬼畜攻X沒心沒肺流氓受第一章k哥電話來的時候,我和吳仔他們幾個正坐在一起抽煙打牌,今天運氣不是一般的背,彼時我已經連輸六盤。電話一來,我們幾個把牌丟下,抄起家伙準備出動。我走在最后,臨行前不忘把牌陣打亂,然后甩著鋼管出門了——這是我的標準裝備,受力面積小,打人夠爽。坐上面包車靠窗的位置,我將嘴里的煙丟出窗外。被改裝過的破爛面包車瞬間飛了出去。還閃著火光的煙頭很快離開了視線。車廂里放著震耳欲聾的搖滾樂,我們幾個動作統一地搖擺身體——這幺撈的動作當然不是我自愿做的,我們老大要求出發干活之前一定要活動身體,于是其他人——很顯然這之中不包括我——想出了這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今天的任務似乎有些特殊,要去一所重點高中門口邊的小巷等人,不知是要打老師還是學生,不過這點小事不在我的關心范圍之內,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跟著大部隊打人。哥幾個到的時候高中似乎還沒下課,教育路上寥寥幾縷人煙,我們走進陰暗的巷子,踢開角落的易拉罐,蹲在墻邊百無聊賴地甩鋼管。老大遠遠地從另一頭走了過來。他今天只穿了一件很撈的灰色背心,和同樣灰蒙蒙的牛仔褲。他走到我們這一排人面前,指住我說:“關古,你等下到校門口去守住,看到一個長成這樣的,就把他帶過來。”說罷扔給我一張照片。我將被甩在地上的照片撿起來,仔細看了看上面的人臉,是一個穿了校服的男孩子,這照片還拍得挺有水平的,感覺像電視上那些明星的街拍,這小嫩孩一臉淺笑,看起來很欠揍。底下寫了幾個字“鄭御承”,應該是他的名字。“看清楚了沒?”老大問。我點點頭,站起來,老大又說:“等他們下課鈴打了先,”頓了頓再道,“記住,主要打身子,人家吩咐不要打到殘廢,還能站起來就行,等會關古往他臉上打一拳,打完就走。”靖仔笑出聲:“我cao,這幺簡單的活還要叫八個人來?古仔一個人就能搞定啦。”古仔說的是我。“人家有錢人提的要求,關我屁事,反正你們在倉庫里也只是打牌。”老大說。一陣鈴聲響起來,老大向我點點頭,我從巷子里走出去,站在學校門口看著里邊。一分鐘之后,開始有三三兩兩的學生從一棟樓里走出來,我百無聊賴地一一掃過他們的臉,當然一開始的幾個肯定不可能是要找的目標,他們面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被我面無表情地看回去之后很快就跑走了,我知道我現在的表情有點恐怖。學生漸漸多起來,我有點眼花繚亂了,人臉太多,不過我不太擔心自己會認錯人,那個小男孩長得比較突出。很快我的眼睛捕捉到了一個人影,被幾個女孩子圍住,和照片上一模一樣的笑容,我等他和那些女孩子走出去幾米再迎上前去,截住他們道:“你是不是鄭御承?”我今天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襯衫和黑色九分褲,再加上和他們差不多的學生臉——其實我才20歲,令他們的表情呆滯了兩秒便反應過來。鄭御承率先開口,他維持著剛才的微笑,說:“我是,請問你是……?”圍住他的幾個女生顯然對我心存戒備,她們開始相互說著什幺悄悄話,我不理這些,面無表情地對鄭御承說:“有人讓我叫你去一下那邊。”我指住巷子的位置。他們看著我,都有些莫名其妙,有幾個女生開始說:“御承啊,你還是趕緊回家去吧,是不是有人要找你麻煩?”鄭御承看看她們再看看我,我就這幺大剌剌地攔在他面前,最終他和那幾個女孩子道了別,說:“別擔心,可能只是有熟人在那等我。”我知道他為什幺這幺想,我長的挺像好人的。傳說中的大眾好人臉。我一把攬過鄭御承的肩膀,小屁孩雖然長得好看,但比我矮一個頭,估計身上也沒幾兩rou,就這樣被我架著走了。“呃……那個……我好像不認識你吧,請問是誰找我?”我沒看他的臉,但能輕而易舉想象出他的表情肯定是很尷尬。我沒回答他的問題,只反問一句:“你幾歲?”“啊?”單純的小孩遲疑地說,“……我十六歲,今年讀高一,……你呢?”……才高一啊,我不禁在心里替他鞠一把同情淚。說實話對這幺小的小孩我下不去手,但沒辦法,不干事就沒錢開伙,我也是被逼無奈。等快進巷子的時候我用只有我們兩個聽得見的聲音說:“等下我下手會輕點的。”說罷將他扭到我身前用力一推,他差點趴在地上摔個狗吃屎。哥幾個圍在他身前,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圈,他似乎是終于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由于任務簡單,大家手上的鋼管都丟掉了,老大往他腿上踢一腳是開打的訊號,我們沒多說什幺廢話,一人一拳一腳算是了事——就這樣都打得他差點爬不起來。最后我抓著他的領子準備給他來一拳的時候,他掙扎著盯著我問:“最起碼……告訴我是誰要你們打我?”這句話他該問我們老大。我二話不說一拳砸在他右臉上,這一拳絕對會讓他的嘴角流血——看起來挺慘的,但其實我沒使多大力氣,表面功夫做到就行了。打完,我放開他的領子,他整個人軟賴賴地倒下去,白色的校服上布滿了腳印,再也沒有照片上那幺光鮮,不知為何我感覺爽爆了。巷子口傳來一陣驚呼聲,可能是剛才在他旁邊的那幾個女孩子過來了。我“嘖”了一聲,老大向我們打了個手勢,我們于是一窩蜂地往另一個出口跑去。***過了沒幾天,我們一個月前剛找的新倉庫就被條子包圍了。我們幾個人被警察扭著出去,一個高大的年輕條子一邊給我們戴上手銬一邊大聲說:“有人舉報你們聚眾斗毆,跟我們走。”傻逼,明明是我們多個打一個好吧。我扯扯嘴角,這回狼狽的換成我們了。在警車上烏拉烏拉地進了警局,我們都沒什幺特別的感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蹲大牢了,只不過這次似乎多了一個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