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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鏡頭的時候,他有認真看AV;比如要拍一些……總之他為了學(xué)習(xí)先進技術(shù)和拍攝技巧,用批判性的眼光沒日沒夜地看了幾天AV,天亮之后和顧泉表示自己受益匪淺。“你一個Gay為什么要看AV?”顧泉百思不得其解。“這都什么年代了!”方亦慈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義正辭嚴地說,“連孩子都是生男生女都一樣,看個片兒還分什么男女!而且我是為了研究人體生理反應(yīng)和鏡頭光線合理運用,和你這種就為了給下半身尋求刺激的能一樣嗎?”顧泉無言以對。為了讓魏如楓充分理解自己的意思,方亦慈直接打電話給了安望舒:“對,把電腦帶過來,順便把顧泉硬盤里那個叫‘交通安全指南’的文件夾也拷過來。”方亦慈放下電話對魏如楓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我查資料的時候有很多學(xué)術(shù)上的困擾,還想請您幫忙提點一下。”沒多久安望舒抱著電腦過來了,剛一坐下方亦慈就問他:“顧泉的東西你復(fù)制了嗎?”安望舒:“沒有。”方亦慈不免有點失望。安望舒:“我直接剪切的。”方亦慈對他的膽魄肅然起敬。開機后方亦慈點開了一個視頻,然后把電腦擺放在只有他們?nèi)齻€能看得到的角度上,其他兩人剛湊過去就沉默了。魏如楓回憶起方亦慈曾跟他報過的市場行情,估算了下價格,“你這個片子至少得賣一百五吧。”方亦慈:“您看這種鏡頭拍攝起來需要幾個機位比較好?”魏如楓:“我勸你還是不要拍這種鏡頭比較好。”方亦慈:“三個?”魏如楓:“我勸你純潔。”安望舒在旁邊已經(jīng)聽呆了,他以為方亦慈讓他把顧泉硬盤里的東西拷出來只是單純地渴望解決生理需求——畢竟最近他看起來真的很饑渴——而且Gay看AV也不奇怪。他萬萬沒有想到方亦慈點開這些東西,居然是為了和魏如楓這個直男探討色`情鏡頭的運用以及燈光技巧。——真是世風(fēng)日下。——為了跟直男套近乎連臉都不要了。安望舒在心里鄙視了一下方亦慈,隨后自己也湊上前去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畢竟他目前為止還真沒看過AV,確實有點好奇這種小電影和自己看的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他剛看了不到半分鐘就震驚了,立刻對其他兩人投去難以置信的目光,“為什么這個女的要在床上撒尿?這種程度的毀道具導(dǎo)演就不管管嗎?”方亦慈正跟魏如楓深刻探討呢,看了眼屏幕回過頭,露出了學(xué)識淵博的表情給安望舒解釋:“你懂什么,這是女性生理構(gòu)造上獨有的性`高`潮,你他媽撒尿的時候能露出這種表情嗎?”安望舒恍然大悟,表示自己受益匪淺。過了一會兒安望舒又問了:“等等,這個男的還沒進去呢,怎么這個女的又高`潮了?”方亦慈又回頭看了幾眼,“可能這次是真尿了吧。”這時候,魏如楓突然清了兩下嗓子,方亦慈和安望舒以為老師要給他們深入講解一下生物學(xué)上的難點,立刻用期待的眼神表達出他們對知識的渴望。魏如楓很是迷惑,自己只是嗓子癢而已,“你們這么看我干什么?”安望舒把電腦推到魏如楓跟前,指著畫面上定格的內(nèi)容誠心發(fā)問:“這是導(dǎo)演想表達什么?”魏如楓皺眉凝思,畢竟現(xiàn)在自己面前有兩個求知若渴的學(xué)生,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人民教師要擔(dān)起教書育人,升華道德價值觀的責(zé)任。他沉思過后聲音低沉:“有句諺語你們聽過沒有?”那兩個人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滴水之恩,涌泉相報’。”魏如楓語重心長地說。方亦慈和安望舒恍然大悟,表示自己受益匪淺。17.關(guān)于新作品的各方各面方亦慈都是很有嚴格要求的。“尤其是這個女演員,”方亦慈說,“長得漂不漂亮都行,但必須得耐看,五官不能是太清秀柔和的,不然沒氣場;可也不能太刻薄了,最好是笑起來讓人印象深刻。”魏如楓聽完問了一個關(guān)鍵性的問題:“那你女演員在哪呢?”方亦慈一時語塞,然后果斷地轉(zhuǎn)頭用暗示的眼神看著安望舒。安望舒愣了愣,“你看我干嘛呀?”方亦慈:“這次的女演員你能不能……”安望舒:“滾!不演!”方亦慈遺憾地嘆了口氣,跟魏如楓說:“那暫時沒有女演員了。”魏如楓對安望舒施以同情的目光,“行吧,演員你們自己想辦法。投資方面我可以幫你找到一家工作室,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開的。”“噢,這個片子成本應(yīng)該不高,我們自己花錢就行了。”“沒事,他那邊也出租些設(shè)備的,而且他人很熱心,愿意幫學(xué)弟學(xué)妹們拍拍東西。”魏如楓掏出手機想了一下,“我把他聯(lián)系方式給你,你自己找他吧。”方亦慈記下后看了眼時間,聊得也差不多了,就不好意思再耽誤魏如楓的時間。不過臨走前他記得問了一句:“您放假還在本市嗎?”“我家就在這。”魏如楓看出來他有事要說,“怎么,是想讓我看著你們拍?”“您上次答應(yīng)我會幫忙指導(dǎo)一下的。”“上次答應(yīng)你的是畢業(yè)作品。”魏如楓起身叫服務(wù)員過來結(jié)賬,“比賽之類的我指導(dǎo)不了,而且我不去A市。”方亦慈猶豫了一下又開口:“我們在本市拍也行,不一定非得去A市。”安望舒聽到這話,抬頭瞇起了眼,打量著方亦慈。“那就到時候再說吧。”魏如楓付完賬后就離開了。魏如楓一走,安望舒就在桌子下伸腿踢了一下方亦慈,“你不是早就說過這片子一定得去A市拍么,現(xiàn)在魏如楓說他不想去你就變卦了?”“最多也就兩個月的時間。”方亦慈心不在焉地答,“反正這片子拍完就去A市了,而且取景哪里都能取……”“行了。”安望舒打斷了他的話,“你就是想跟魏如楓多待一段時間。”方亦慈被戳穿心事后緘口不言。安望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說你浪費什么時間呢,你跟魏如楓這輩子都不可能啊。”方亦慈的逆反心理上來了:“怎么就不可能了?”“那你要把他掰彎嗎?”安望舒冷笑一聲,“就算你真能運氣好做到了,那你心里過得去么?人家本來可以娶妻生子好好過日子,干嘛要跟自己的學(xué)生搞同性戀啊。”安望舒頓了頓,繼續(xù)說:“而且吧,我看魏如楓不像是有什么遠大追求的人,你看他畢業(yè)作品拍得那么牛`逼,卻留在這個城市當(dāng)個老師,證明人家就是個喜歡平凡安穩(wěn)的人。”平凡安穩(wěn)。一聽這四個字,方亦慈就不由自主皺眉頭。他就很討厭過“平凡安穩(wěn)”的日子,無法理解“與世無爭”這樣的境界,所以他事事力爭上游擺脫那些平庸的人群,處處想要出人頭地。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