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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壞主意。“他不相信我?!睂ο到y(tǒng)抱怨,委屈極了,“我看上去像是一個好糊弄的人嗎?”系統(tǒng)勃然大怒:“什么眼神,把他眼睛挖了?!?/br>想要糊弄小仙女,對于在他yin威下瑟瑟發(fā)抖的自己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伊爾迷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疊紙,有的是他準(zhǔn)備好的轉(zhuǎn)讓協(xié)議,有的是在這房間中才摸出來的,別問之前德川定定明明看見有人但卻沒有人影是怎么回事,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風(fēng)馳電掣將不小的空間掃描一遍,把所有應(yīng)該找出來的文件全部翻閱,天知道他的能力有多出眾,幾秒鐘那就夠了,還沒有讀的重要文件一起帶出去,后期解讀速度可快。“把這些都簽了?!彼刹皇窃谏塘?,而是在告知,反正這里沒有人,誰都知道,如果伊爾迷愿意,他隨時隨地就能將德川定定置于死地,所以,這個合法的生意人用了非常吻合的口吻對他協(xié)商到,“不簽名就殺了你。”真的是非常的溫和呢!最后他拿到了自己需要的文件,除了有關(guān)商業(yè)的部分,合同的作用其實不大,但是伊爾迷希望自己做事情能夠更加名正言順一點,他不留把柄,成為阻礙的可能都會被他扼殺在萌芽之中。就比如說對德川定定的威脅,一切都在計劃之中。算無遺漏幾乎是他的代名詞,并非是因為諸葛孔明那樣智近似妖的頭腦,古人在這方面總是容易被神化的,伊爾迷靠的是計算以及謹(jǐn)慎,當(dāng)然,寄托在他靈魂深處的超級系統(tǒng)也起到了重要作用。“熟悉我作風(fēng)的人有很多,”伊爾迷出聲,德川定定以為他在對自己說話,但是下一秒脫口而出的名字卻讓他陷入了短暫的愣怔,“你說是吧,朧。”朧?被脂肪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竽X運(yùn)作起來并不迅速,像是老爺車,在打開引擎之后還要有一段時間的預(yù)熱,老年人的頭腦也是這樣,耳熟,但是具體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聽見過的。好像剛才才有提到過?他恍然大悟,不就是那個……“我的天照院,感覺怎么樣?”伊爾迷回頭問他身后的男人,那人無論什么時候都是一臉苦大仇深,只有和吉田松陽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露出輕松的笑容,但是,自從松陽老師離開之后,占據(jù)他生活的變成了嫉妒以及悔恨,這是兩種很可怕的情緒。一個正直的人嫉妒起來是很可怕的,黑暗而深沉的情感足夠讓天使被扯掉雞翅成為惡魔,朧是個古板的死腦筋,當(dāng)年會做出那種事說是意料之中也說不定。這個國家自從黑船世界被轟開國門之后就產(chǎn)生了驚人的兩面性,各種意義來說,劍走偏鋒的武士是十分可怕的生物。“……”朧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伊爾迷,盡量看管好自己的表情,他不是自大的定定,對伊爾迷有埋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感,這種恐懼感讓他變得更加謹(jǐn)慎,忍不住多思考思考,連自己的表情都要保管得當(dāng),就像是從來不會從臉上泄露情報的伊爾迷一樣。火候不夠啊,伊爾迷直視他的眼睛,超過2.0的視力,讓他清楚地看見對方眼底深處跳動著的恐懼,毛細(xì)血管反應(yīng)一切,但是本人卻未必能夠察覺。嘛,無所謂,他歪頭想到,只要自己能發(fā)現(xiàn)就可以了。“你的目的是什么。”他不會問什么“你怎么沒死”諸如此類的傻瓜話,誰都知道,看著對方死亡什么都代表不了。頭被一次性砍斷都能活著,更不要說只是穿胸一刀了,就連他自己,也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無數(shù)次的存在。“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彼麅墒忠粩?,真誠極了,“你知道,這個要求并不過分?!?/br>好了,朧聽見他自己冷漠出聲,自問自答,關(guān)于之前接二連三炸掉的據(jù)點,終于知道是誰搗亂的了。他還以為是自己水逆,組織經(jīng)營不暢,資金鏈出現(xiàn)斷層,據(jù)點莫名其妙被破壞,不斷攀升的死亡率,每一件事都不是那么特別,但是湊在一起卻足夠讓他焦頭爛額。不是沒有猜測到有人在背后耍手段,所有問題同時出現(xiàn)的概率實在是太低了,但無論怎么排查,都石沉大海,如果真是有人出手,那只能證明,他的手段高得朧難以想象。好了,現(xiàn)在終于知道,到底是為什么派出去的探子什么都查不到了,朧想到,如果對手是伊爾迷,天經(jīng)地義。松陽老師的弟子中最恐怖的一個,而且,他當(dāng)年竟然沒有死,真不知道是一件喜事還是悲劇,反正對他來說,不大妙。但是,有一點確實是他所在意的。“你也得到了阿爾塔納的血了嗎?”他問道,“從松陽老師那里。”在朧的認(rèn)知中,這似乎是唯一能夠讓他躲過穿胸一刀的方法,當(dāng)時已經(jīng)死亡,但之后卻因為阿爾塔納的鮮血復(fù)活,至于為什么虛不知道這件事,可能還有其他原因。有人看見了虛殺死他的現(xiàn)場,朧對那人的說詞深信不疑,伊爾迷他,也許是和自己一樣可悲的存在。“阿爾塔納?”這是個關(guān)鍵名詞,伊爾迷默默地將它記下來,記憶中是個有很多能量的碎片,但是它到底是什么,怎么用,沒人知道,“那是什么。”態(tài)度過于淡定,某一瞬間,朧以為他在說笑。喂喂,不是吧。朧沒有管好自己的表情,他睜大眼睛,不由自主的。如果不知道阿爾塔納,這家伙豈不是連核心都沒有接觸到嗎?那么,讓他知曉新名詞,點燃好奇心的自己,簡直就是打開魔盒的潘多拉?。?/br>潘多拉,即一切不幸的源頭,但朧放出來的不是魔鬼,是魔王。他先得離開這,朧向后退了一步,說實話,如果知道在這里的人是伊爾迷,他絕對絕對不會一個人貿(mào)然進(jìn)入,原本以為是刺客,來刺殺德川定定的,考慮到這個男人還算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對象,朧決定救他一把。但是當(dāng)看清楚那人面貌的瞬間,他竟然產(chǎn)生了逃跑的沖動,在他并不短暫也稱不上漫長的前半生中,就沒有一次能夠比得過這個男人,他小時候帶給自己的就是滿滿的恐懼,說是惡魔的孩子也不為過。得回去告訴虛大人,可憐的孩子并不知道虛已經(jīng)和伊爾迷打過照面,他們的關(guān)系是單方面的奉獻(xiàn),頂著吉田松陽外殼的男人僅僅把他當(dāng)做了一把刀,一個工具,而不是一個弟子,一個人。他隱瞞了朧很多事,但是朧對他,毫無保留。這是忍不住想要流淚的單箭頭。“你想走嗎?”聲音從身后傳來。糟糕!朧想也不想就往后一個肘擊,和伊爾迷的戰(zhàn)斗不能有絲毫的晃神,要全神貫注,眼睛一直盯著他,這有這樣,才會有能夠逃走的機(jī)會,他剛才短暫的思考讓他走神了,零點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