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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自作聰明留下來,反而礙事。”他說的是真話,如果只有他和柯特在,比起身后還要墜一連串的拖油瓶,他選擇前者。“情況我都知道了。”伊爾迷對老宅的管事說道,“可以約見花開院家第四封印的看守者嗎?對如何抵御羽衣狐,我有點想法。”西芳寺的封印隨他們怎么辦,他只要完成的場靜司的要求,全須全尾地保下的場大宅就好,為此,少不得要利用一下花開院家的小哥。不過,看在他最后要幫他們阻止羽衣狐產(chǎn)子的份上,這點小瑕疵應(yīng)該可以容忍吧XD。伊爾迷日記:我有一個計劃(陰謀)。第131章“你說的場家的人遞了拜帖??”在花開院柚羅被召回本家后的第一個會議就這么被打斷了,雖說花開院作為陰陽師的頭頭盤踞京都,但這不代表他們能一家獨大毫不忌憚其他家族,尤其是作為除妖師的的場家,他們家在政界的影響程度這幾年竟然隱隱有超過花開院家的趨勢,這都是的場靜司上位之后才出現(xiàn)的新改變。在本家侍奉的陰陽師收到拜帖拿不定主意,雖然覺得打斷會議不大好,但的場家的拜帖他拿著又像是燙手山芋,思來想去冒著打斷會議的危險都不能留自己手上,于是便從邊門走進去,交給了第二十七代秀元。“是的場的拜帖,秀元大人。”在威嚴(yán)的老人身邊附耳說道。第二十七代秀元額角一跳彈,表情說不上是好是壞,片刻都不做猶豫將信件展開,一目十行地掃完內(nèi)容。“的場家說要與我們共同守護第四封印。”他抬頭看向花開院布,第四封印西芳寺的守護者,“你意下如何?”花開院布想說我意下不如何,多來一個陪我送死當(dāng)然好,但就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們怎么會想起來參與花開院家對戰(zhàn)羽衣狐的事,這不符合的場家的風(fēng)格啊。京都的除妖師家那么多,就沒見到哪家想要參與此次事件的,每家人都作出蜷縮的姿態(tài)以保全自家主宅為至高目標(biāo),主動出擊更是想都別想。唯一有反應(yīng)的就是神道的巫女以及寺院的僧人,說到底,伏見稻荷大社和龍安寺之類的神社寺廟對他們來說也同樣重要,出人來保護是天經(jīng)地義,但就是出再多人也沒有用處,陰陽師與巫女?dāng)y手布陣還是被京都妖怪沖了過去,連尸首都撈不回來。“西芳寺,原來如此。”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花開院秋房,他竟然比守護西芳寺的花開院布還要了解寺廟附近的格局,看樣子是下了大功夫。“他們家的祖宅離西芳寺不到一百米。”花開院秋房解釋道,“要是我沒有猜錯,它甚至還在西芳寺結(jié)界的保護范圍內(nèi)。”這是一個死亡fg,如果西芳寺的封印倒了,房子十有八九也保不住,京都淪陷對除妖師不是大事,但如果主宅給妖怪弄塌就很打臉了,當(dāng)年的風(fēng)水寶地足夠讓人夸的場家手腕高干,但現(xiàn)在他們保住大宅的難度卻直接上升為MAX的煉獄級別。更何況,的場靜司是多要面子的一個人啊,身為年青一代中極少與他打過交道的花開院秋房,他自認為對的場當(dāng)主的性格有所了解,雖然狡猾,但家族榮譽感是一等一,老家被妖怪抄了這種是相當(dāng)于把他臉皮揭下來放在地上踩,怎么著也是不能夠的。“我認為可以合作。”花開院布吞了幾口口水對第二十七代秀元說道,他剛才接收到了秋房的提示眼神,性格畏縮的他習(xí)慣性聽這一代的領(lǐng)頭羊吩咐,既然秋房說可以,那大概就沒事?“安排一下會面時間。”見正主點頭,第二十七代秀元自然不會阻攔,對將拜帖送進來的陰陽師道,“你去準(zhǔn)備這件事,速度越快越好。”雖然他們并不認為多一個人守護封印會有什么改變,但也許可以再多掙扎一下?就當(dāng)是心理安慰好了,畢竟是那個的場靜司的主宅,會有意外之喜也說不定。最起碼,不會比龍安寺的僧人更加脆皮了。別懷疑,的場家并不是第一個說要幫忙抵御羽衣狐的家族,封印之一的龍安寺因為是佛教的著名寺廟,香火又多,來了超過一個排的僧人,而且還不是只會念經(jīng)的那種,每人手持法器,正兒八經(jīng)可以驅(qū)妖,因為他們的存在,守護封印的花開院小哥還以為自己有希望能守住封印了,卻不想來的人再多也沒有用處,僧人的脆皮程度與他自己不相上下,對上羽衣狐和她的京都妖怪大軍,分分鐘就是個死字,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讓京都妖怪瞄上了除了封印之地以外的神社,巫女等靈能力者的生肝比普通人的有營養(yǎng)多了,羽衣狐的食譜也從普通女子的肝臟上升為靈能力者的肝臟,這便是京都神光越來越弱的始末。所以說,伊爾迷推測京都的靈能力者太弱不是沒有道理的。與的場家的會談并不需要第二十七代秀元出馬,他們做主定了一個茶室,上門的只有花開院布,因為西芳寺的封印與他息息相關(guān),伊爾迷一收到花開院家的通知,就換上和服拾掇拾掇帶著柯特赴約了,他已經(jīng)有了完整的計劃,就等花開院家的小哥配合。羽衣狐已經(jīng)破到了第五個封印,要是不出意外,花開院布只有一天可以活,這人生來性格膽小,在聽見其他守護封印的同門那兒接二連三傳來死訊,他基本上已經(jīng)提早為自己下了死亡宣判,斷定自己不能活,所以,當(dāng)伊爾迷拉開茶室門時,看見的就是一個被嚇破膽的驚弓之鳥。身為殺手,他見過的人多了,甫一照面就看出花開院布心存死志,而且不是英勇赴死的死志,是對自己能活著不抱期待的心如死灰,一點斗志都沒有。如果西芳寺只有這陰陽師來守,估計連一分鐘都撐不到吧?伊爾迷心里想,陰陽師能不能活著看到羽衣狐都是個問題。但這對他來說是件好事,伊爾迷歪頭想到,如果自身沒有抵抗的意志,制作針人便會更加簡單。“久等了。”他出聲進入茶室,身后半米處跟了個小尾巴。花開院布抬頭,在看見伊爾迷的那一刻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不是的場當(dāng)主啊,他難過得都要哭了,也是,現(xiàn)在京都如此危險,大人物怎么可能涉步于此,要知道,除了他們花開院家,誰都沒有和羽衣狐死磕下去的理由啊。雖然早就知道不可能是的場當(dāng)主,但他心中還存在著一瞇瞇的妄想,伊爾迷的出現(xiàn)將妄想徹底打破,本來就沒什么精神氣的陰陽師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癟下來,像是被曬干的茄子。“我是被的場家雇傭的除妖師。”他沒精打采地聽對面人說話,有一搭沒一點地點頭應(yīng)承。“我叫伊爾謎。”慣例的自我介紹,不過好像覺得有點不對?被即將死亡的陰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