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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太無聊了。……好像暴露了什么。“人還是要有點愛好的。”于是他語重心長地勸說道,“可以娛樂身心的,讓自己開心的愛好。”伊爾迷將這件事當做一個重要任務思索了許久,雖然吉田松陽經常滿嘴跑火車,鬼話連篇,但有時也會忽然化身哲學帝,吐出一連串的亂碼。他懷疑庫洛洛那個小賤人就是被他影響了,所以看起來越發(fā)高深莫測。伊爾迷對系統(tǒng)說:“每當他裝逼的時候,就很想把他嘴撕了。”系統(tǒng)說:“是因為沒聽懂?”所以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當然不是!”對系統(tǒng)的猜測,伊爾迷大為驚訝,他義憤填膺地指責,“你有這種想法才是對我的侮辱。”系統(tǒng):“哦,我一定會多侮辱你的。”伊爾迷不鳥他,自顧自的地宣布道:“我想撕爛他的嘴,當然是因為看不爽他裝逼了!”露出了不屑的嘴臉,“呵,這世界上怎么能有人比我更裝逼呢?”身為沒有感情沒有朋友的殺手,我才是世界第一的裝逼之神!論人設,誰能比我更酷炫?不服來戰(zhàn)!系統(tǒng):媽的智障。哲♂學的松陽老師,偶爾會說出一些至理名言,玄乎玄乎,但卻讓伊爾迷受益匪淺,所以即使他忽然消失了,伊爾迷也沒有放棄給自己尋找一個能夠娛樂身心又不會玩物喪志的合適愛好。然后在上個月做任務時,他終于找到了。伊爾迷上個月在阿卡出了任務,這座城市有個更加膾炙人口的名字,叫做賭博之城。他某種意義上還挺享受生活的,結束了任務就裝作觀光客把這城市的景點逛了一圈,然后晃著晃著就跑到了賭場里面。伊爾迷說:“要過優(yōu)雅而精致的生活。”系統(tǒng)呵呵:“沒覺得賭場有什么精致優(yōu)雅的。”紙醉金迷還差不多,特別符合垃圾宿主拜金而土豪的氣質。伊爾迷又說:“松陽老師教導過,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所以他就跑到了被視為小賭的柏青哥前坐下,打了一夜的小鋼珠,然后拿了張兩百萬戒尼的支票出去。雖不及一個小任務五分之一的價格,但看在這只是娛樂活動的份上,也還算能入眼。和坐在這里的任何一個賭徒都不一樣,伊爾迷不需要刻意地計算,不需要宛若被命運之神眷顧一般的運氣,他玩柏青哥甚至都不需要視覺,聽小鋼珠迸濺的聲響,便知曉它們怎么接觸,怎樣摩擦,會以何種力道碰撞,然后落點在哪。這是一種本能,在生死之間,在嚴苛的訓練之中,日復一日訓練出的,屬于身體的本能。比機器更加精密的計算力,超過探測儀的靈敏五官,以及仿佛能看見未來的,超強的推演能力,這便是生活給予他的財富。當然,伊爾迷自己更樂意稱其‘“揍敵客的自我修養(yǎng)”。“叮叮咚咚叮叮咚咚——”鋼珠匯聚成河流,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中叮咚作響,沿管道順流而下,奏出美妙的樂章。戰(zhàn)國無雙的電音吵得人耳膜隱隱作痛,而狂歡的酒徒卻愈發(fā)放肆。金錢的味道,酒水的芬芳,沸騰的血液,以及賭徒的狂歡,這一切的一切構成了嘈雜而迷亂的賭場。伊爾迷睫毛輕顫,電音仿佛存在于另一個世界,各種紛爭與他隔了一道無形的墻壁,而他能注意到的只有眼前的這臺柏青哥,其余的皆化為無。沒有意義,除了眼前之物,什么都沒有意義。什么時候投放鋼珠,以何種軌跡落下,轉盤旋轉的頻率,開合器開閉的時刻……這一切在他眼中無從遁形。然后理所當然地,每一顆鋼珠都落在圓盤上。錢幣一枚接著一枚地投入,鋼朱也成股成股地流出,赤紅的票據(jù)按排吐出,大堆的紙張幾乎能將伊爾迷矮小的身軀淹沒。系統(tǒng):我的宿主又進入了賢者時間。越來越多的賭徒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這里,他們看了眼柏青哥機吐出的紅票,然后仿佛狂躁的搖滾樂被按下了暫停鍵,一秒,安靜如雞。“喂喂,開玩笑的吧?”開始交頭接耳,驚訝之情透過聲音流露,仿佛看見了神跡。“這么小的孩子能進賭場嗎?”難以置信地大喊。“你傻了?只要有錢誰不能在阿卡里玩?zhèn)€痛快。”頗有經驗的地嘲諷。“但是這玩意兒的賠率是可以調的吧?”老神在在地敘述。“誰知道,搞不好遇上高手了。”無所謂地旁觀。柏青哥機開一次是4000戒尼,4000戒尼換來的鋼珠最多也就支撐幾分鐘,因為有得有失,將贏得的錢再度投入柏青哥,也能循環(huán)往復。但因為賠率居高不下,就算是熟練的職業(yè)玩家一個月也就不過有個30萬的收入罷了。這還是在老板沒有黑心地將賠率調高的前提下。一般來說,柏青哥一個回合就是一個回合,結束了便數(shù)值清零,只能下一次開局再努力。但是偶爾也會有例外,阿卡的柏青哥是可以積累的,如果連續(xù)10次打出6檔,就能吐出超高金額的紅卡。事實上,這也不過是吸引狂徒的幼兒,總有人做一夜暴富的美夢,理所當然地以為自己就是特殊的幸運兒,要不然阿卡的博彩業(yè)就不會這么發(fā)達了。這里的老手將超高金額的紅票戲稱為超級卡,反正也沒人見過那玩意兒,連續(xù)10次打出6檔,根本就是傳說。但是今天,傳說被打破了。“嗯?”紅發(fā)的小少年在賭場里,天知道他在這里干什么,鬼混?玩樂?好像都不像。之前有渾渾噩噩的賭徒在中心廣場見過這個紅發(fā)少年,自稱是本世紀最偉大的魔術師,好吧,他的手法確實挺不錯的,表演的魔術也很有趣,但這里來去匆匆的人們可沒有閑工夫看魔術,他們不是為了休閑娛樂才來的。所以,賭徒會被創(chuàng)造奇跡的伊爾迷吸引,仿佛有人成功了,他們就會是下一個幸運兒。“那里怎么了~”魔術師的聲音很好聽,但是語調怪異,聽了讓人打顫,他隨手揪住一個兇神惡煞的賭徒,對方看到正精彩處扭頭就要罵,誰想面對眼型狹長的西索竟然從脊椎出生出一股寒意。人類距離避害的本能發(fā)揮了作用,他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危險。“一個小鬼。”他諾諾地說,“他打出了超級卡。”“超級卡是什么?”他問,顯然對這個賭場的專有名詞不熟,事實上,他也才到這個城市沒幾天。賭徒結巴了:“是……是金額超高的柏青哥紅票”他舌頭打結,“值200萬。”“嗯哼~”他放過了那個男人,明明比這少年高大不少,但賭徒卻被對方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