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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狗尾以續余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風凜凜的。秦覃挨個擼了一輪,抱起三花,介紹道:“這是我養在本家的貓,我見它們正好有伴,就回家把它接過來了。”又翹起三花的義肢,語調上揚道:“它叫過兒。獨臂大俠,貓過。”

陳家樺朗聲哈哈笑,摸摸貓義肢,夸張地說:“哇,過兒好帥。”過兒好像能聽懂,主動舔了舔陳家樺的手指。一人一貓對視,仿佛想起了什么,又甩甩頭忘了。

失寵的奶貓扒拉秦覃的褲腳,咕嚕了一聲。將過兒給陳家樺抱,秦覃自己托起貍花,說:“這只呢,就是我微信說的小貓咪,是個女孩子。”陳家樺見狀,“欸”一聲,故意道:“所以它是姑姑嗎?”

秦覃:“……”小狐貍怎么知道的。

24.

不久后,秦覃將幾碟家常菜端上桌,給陳家樺舀好烏雞湯涼著,再夾起一塊糖醋排骨,說:“嘗嘗這個,不太甜,剛剛好。”又撿了蝦仁最多的蛋:“還有這個,是我媽的拿手菜。”

輕輕拍秦覃的手,陳家樺含笑道:“夠了夠了,哥你也吃吧。”然后,挖一顆墨魚丸,傾到秦覃的碗里,再然后,暗中觀察起了小土狗的一舉一動。直至秦覃趁自己不注意,密謀將魚丸偷運回盤子時,陳家樺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秦覃明白過來,頹喪放下筷子,絕望道:“家樺,你又逗我。”哼起了小曲,陳家樺幽幽道:“哥,你這樣很像jian商。”秦覃當初喝醉了被rou丸嚇哭的事,依然歷歷在目。賣rou丸的,自己不吃rou丸,可以說是非常jian商了。

而后,哪怕秦覃辯駁好一番,rou丸之于自己,是如何怎樣悲痛的童年回憶。陳家樺也只是敷衍點點頭,一臉“我懂的”。

啊,真是個大寶貝啊,陳家樺心嘆。

不料,大寶貝突然按下筷子,一捉鎖住陳家樺雙手手腕,很生氣很生氣非常生氣地撓起了陳家樺的癢癢rou。秦覃念書時,練了多年鐵餅,單論力氣,小狐貍可謂慘敗。然則秦覃有心讓他,兩人便你撓撓我,我撓撓你,你追追我趕趕的,十分幼稚。

最后,仍是陳家樺電量告急,率先倒在秦覃懷里,求饒道:“哥,我錯了我錯了。”

也許是春天來了,不明因由的,氣氛便陡然曖昧起來了。

陳家樺穿了件輪廓寬松的灰色家居服。秦覃能輕易探摸勁瘦的腰肢,甚至再往下一點,他只需要再往下挪一點點,就能嘗到兩團軟rou的滋味。

而陳家樺笑出了淚水,眼梢濕了,像是青枝上含待采摘的露水,又像是點在艷后臉上的晶石。同是男人,他一見秦覃的臉色,便挑眉戲謔問:“哥,你是在想什么壞事嗎?”

這樣的陳家樺,鮮活得如同伸出了小狐貍尾巴,在秦覃的胸口上一圈圈搔動。

秦覃仿佛中了蠱,捧起陳家樺的臉,吻去他眼角的淚,一反常態,坦蕩蕩道:“嗯,我是在想壞事。”沉默了半晌,又牽起陳家樺的手,貼在唇邊,溫柔而堅定地說:“家樺,我不會說好聽的話,但是我知道,你很聰明,你都能看出來的。”

陳家樺給這一波直球,打低下了頭,僵硬地反問:“我、我又能看出來什么啊?”

秦覃不急,擼了擼小狐貍,一臉正直地占了便宜后,道:“我說過慢慢來的,現在看不出來,那就慢慢看,好嗎。”說罷,饜足滿滿,想松手去給陳家樺熱湯,卻猛然發現,自己的褲繩被扯住了。

陳姓狐貍抬起頭來,狡黠一笑,世上注定就此多了一位秦氏昏君。

陳家樺一拉褲繩,秦覃便跌進了狐貍窩,弓起腰,伏在陳家樺肩頭。“怎么,哥害羞了?剛不還偷偷摸我腰來著呢。要不要再往下摸摸呀。”又作勢去拉秦覃的手。秦覃嗖一下,紅成猴屁股。

陳家樺仍然窮追不舍:“哥不摸嗎,那我摸好了。”說摸便摸,用力掐了一把秦覃的臀,活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

“家樺!”秦覃羞憤的同時,陳家樺反像是浮在了空中,東不著西,天南地北問:“哥,你覺得我演戲厲害嗎?”秦覃心想,廢話。陳家樺也沒真在等回答,又自顧自道:“那哥啊,我拿個最佳男主,送你好嗎?”

同樣的,你把你自己送我。我們交換,好嗎?

沒有雄性會愿意,以玩物的身份,與摯愛的人相遇。陳家樺強迫自己,將包養看作是交易。習以為常的交易,并沒有那么多的愛而不得。這樣,他僅剩的一點尊嚴,便能像個營養不良的小孩一樣,幸存下來。

他不是一個好問的人,然而,他最近總是問自己:一向溫厚的秦覃,為什么會打人?為什么會在酒醉后,摟住自己邊哭邊喊媳婦?又為什么會每天給自己發上百條信息報到?吶,老天爺這次晃的蜜棗,是當真的嗎?而他,是不是可以自以為是地認為,這是喜歡?

他沒有秦覃說的聰明。不過幸好,秦覃說了他可以慢慢來,那就慢慢來吧。更何況,“秦覃,你也該看出來了。”陳家樺心道,太蠢的土狗,他可不要拿最佳男主去換。

25.

這之后,秦昏君已然無心rou丸事業,把魚蛋悄然打入冷宮,獨寵狐貍蛋,且還是寶貝金蛋。事實上,以他倆現在的關系,下班相見,你說擁吻吧,過了,互相點頭吧,又太疏遠。但對秦覃而言,下班回家一推開門就能看到小狐貍,金屋藏嬌,不過爾爾。

這天,秦覃才轉動鎖匙,便聽見陳家樺在客廳說話的聲音,應該是和誰在語音。

“先把抿嘴戒掉吧,這是很不好的習慣。相宜,學會抑制表情,否則演什么都只是你自己……”

陳家樺倚在沙發上,頭發像是剛洗過,發尾上墜了水珠。他拿著ipad,一邊說,一邊示范幾個神韻。把西裝外套搭在沙發上,秦覃偽裝不經意挨近,才發現,原來不是在語音,是在視頻。

有時候想人了,秦覃也會給陳家樺發視頻邀請,然而,陳家樺都是拒絕的,再發來一條文字信息:“哥,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想看看你,秦覃嘀咕。小狐貍口中的相宜是誰,秦覃當然知道,于是頓時,整個人酸不拉嘰的。

陳家樺:“喜怒哀樂的手法,學校老師肯定都教過。傷心,可以含淚,可以皺眉,甚至可以笑。你得靠你的理解,選出最適合方郡這個角色的,然后說服觀眾,方郡就該這樣……”

秦覃第三次故意在沙發旁喝水時,陳家樺再也無法忽略小土狗焦躁的小碎步。然而,存了逗弄的心,他依然閑暇地和安相宜,討論體驗派:“相宜,說實話,我覺得你本人和方郡是有距離的——”

忽然,一條毛巾蓋在陳家樺頭上,有力的手指溫柔地搓動,手指的主人又此地無銀,小聲說:“先弄干頭發。”

雖則秦覃思忖了分寸,又只露下巴,但聲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