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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啊。”楊業贊嘆道。這時,莫湛臉色一變,把珍珠塞到楊業手里,瞬間把他拉到窗外。當窗戶關好的時候,房門打開了,有人進來點亮了燭臺,原本黑暗的房間里傳來說話的聲音。“聽說這次如霜他們帶回來了一個萬魔教弟子?”“一個叫屠四郎的人。”萬魔教?屠四郎是萬魔教的人?☆、第二十章房間窗戶關上之后,緊閉著的大門緊接著就打開。一向眼高于頂的傲天門門主敖興側過身子,很是尊敬地讓另一人先進房間,那人很年輕,穿著低調而華麗,手持佩劍,他沒進房間,而是用懷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屋子。敖興一看便知他在想什么,解釋道:“這里談話絕對安全。”年輕人半晌才點點頭,進了房間也不管敖興這個門主就直接坐上主位,而敖興對此也并沒有任何意見,他親自倒了一杯茶給對方。年輕人打開茶蓋,看了一眼,似嫌棄,立馬蓋上,態度不是很好地對敖興說道:“聽說這次如霜他們帶回來了一個萬魔教弟子?”敖興坐在下首回答:“是有一個叫屠四郎的人。”躲在外面偷聽的楊業在這一刻心情激蕩,哪怕過了這么久,他還是和萬魔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誰能想到荒山野地的黑店竟是萬魔教的產業,兜了一圈,他還是被萬魔教給坑了。楊業屏住呼吸,緊貼著窗沿,仔細偷聽房間里的對話。“問出了什么消息?”敖興面露為難:“二少,那人原是邪道花碎派弟子,在萬魔教一同邪道后歸于萬魔教,本就對萬魔教事物知道的不多,更何況他這些年還一直待在荒山野地,知道就更少了。”二少氣的拍桌,怒道:“真是廢物!”“二少息怒。”年近五十的敖興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訓斥得頭也不敢抬。紙窗上透著橘黃色的燭光,在燭光的照映下,少年的表情紋絲可見,他額頭急得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房里兩人的對話上,完全沒有掩飾自己焦急不安的表情,這一切都被莫湛看在眼里。莫湛劃開紙窗的一角,從楊業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房間里的情景。在看到住在主位那位二少的長相時,楊業的情緒緊張到了極點。那張臉很眼熟,雖然他只看過一次,但是他記得很清楚,那個人是驚劍山莊的穆承宗,假扮右護法鄒晨與三大世家里應外合攻破萬魔教。從上次穆承宗和明心的對話推測,這位穆承宗就是讓鳳千羽武功盡失的罪魁禍首,楊業來萬魔教之后一直跟他有接觸。也許很多人會因為楊業改變穿著和氣質,不會把他和鳳千羽聯系在一起,可是長期和他有過接觸的穆承宗一定會認出他。這個人是他身份暴露的最大隱患!一時心急的楊業不自覺的握緊手心。實在不行,就只能離開這里,離得遠遠的。這時,房間傳來東西的摔砸聲,楊業看見穆二少把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在地上,包括精致的琺瑯花瓶和價值不菲的硯臺。敖興看得一陣rou痛,這些都是他花了大價錢才買回來的,就這么被這位少爺給砸了,可惜他惹不起這人,只能低著頭干看著。“這次穆承宗臥底萬魔教,在誅滅魔教時立下大功,我已經比他晚了一步。現在如果不能先他一步找到那人,驚劍山莊還會有我的立足之地嗎?”咦?這人不是穆承宗?楊業再仔細瞧了瞧這位二少的五官,他與穆承宗有五六分相像,穆承宗更顯鋒芒,而這位二少則偏陰柔,遠處咋看之下被楊業誤認成一個人。還好不是一個人!楊業松了一口氣。在暗中觀察他表情的莫湛一直沉默不語,看了一眼正在發脾氣的穆二少,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敖興小心翼翼地說道:“大少不是受了重傷嗎?”穆二少原名穆承云,站在書桌前,雙手撐著桌面,胸前因為氣憤一陣起伏,“若不是因為他傷得很重,爺爺眼里只怕更容不下別人。”想起穆承宗奄奄一息的樣子,穆承云稍微好受了些,他坐了下來,“他人還在藥王谷里求醫。”“藥王谷那位時谷主可是出了名的能醫不自醫,他未必能治好大少。”敖興這話說到穆承云心里去了,穆承云目光陰冷:“就算能醫好,我也要讓他這輩子再也拿不起劍。”看到這位二少終于平復情緒,敖興問道:“聽說這次武林大會三大世家都會出席,莊主他是不是打算讓驚劍山莊重出江湖?”“這件事,爺爺他自有安排。”穆承云斜睨了他一眼,繼續道,“做好你自己分內的事就好。”敖興連忙點頭稱是。二人又商議了一些江湖事情,臨近午夜,敖興親自送穆承云去休息。他在離開時都沒發現自己被人洗劫了。等他們離開后,燭火滅了,房間里再一次重歸黑暗,周圍偶有蟬鳴蛙叫,楊業徹底放松下來,他靠著墻壁坐在草地上。“怕什么,他們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莫湛嗤笑道。“沒辦法,第一次做賊總是心虛的,哪像你......”楊業擦了擦頭上的汗。“像我怎么啦?”“你像這個。”楊業拍了拍身后的墻壁。莫湛把手放在墻壁上摸了一下,不解道:“墻?我像墻?”“你的臉皮比墻還厚!”說完,楊業留意他的表情,好吧,莫湛帶著面具,遮住大半張臉,實在看不出對方的表情。“你不用羨慕我,我現在就幫你加厚臉皮。”莫湛兩只手掐住楊業臉上的軟rou,往兩邊拉,少年腮邊的軟rou嫩嫩的,極有彈性,少年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細縫。楊業臉上吃痛,想要拉開他的手,剛接觸到莫湛的袖子,他就感到手心一陣滑膩,莫湛的袖子上多了一個白色的手印。莫湛喜潔,眉頭皺了起來,他松開手,少年臉上的軟rou立刻縮了回去,還彈了兩下。楊業臉頰通紅腫了一圈,就像多了兩塊高原紅,他揉了揉自己的臉,一些細碎的粉末從指間掉落,楊業攤開右手一看,奇怪道:“我手上怎么會有白色粉末?”莫湛抓住他的手,指尖沾了些粉末捻了捻,想了想問道:“我給你的那顆珍珠呢?”“不見了。”楊業這才想起來剛才莫湛塞給他一顆龍眼大的珍珠,后來他一直握在手里,現在怎么不見了?莫湛極其自然地用楊業的袖子去擦他手心上粉末。“喂!”楊業滿頭黑線,“我也怕臟好嘛!你怎么可以毫無愧疚做著這么缺德的事情?”“我又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