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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噴到他的耳際,酥酥麻麻的,楊業的臉一下子就漲紅。原本就充滿稚氣rou嘟嘟的腮邊變成瑰紅,讓人忍不住想去掐一掐,黑衣人也是這么做的,嗯,果然很嫩。“你......你在胡.....胡說什么!”楊業嚇呆了,連說話都結結巴巴。“我說我要你。”說完,又掐了一下他的臉。“沒聽說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被調戲的楊業憤怒了。“我只知道趁火打劫,雪上加霜!”莫湛無恥道。“你真無恥!”“多謝夸獎。”又一次刷新了楊業的下限,楊業決定不求這個人,他可是有小綠這個bug存在的金手指。楊業默默召喚小綠這個小天使,不去理會黑衣人。這時,屋外傳來朱大廚的聲音。“趁我現在對你還有興趣,你可要盡快考慮好,我的興趣可不是那么長久的。”拋下這句話莫湛重新蓋上蒸籠,躍上橫梁隱藏了起來。廚房大門被打開,朱大廚和顛三走了進來,他們是來看楊業這邊是否到了火候。朱大廚發現蒸籠沒有水蒸氣冒出來,打開蒸籠對上楊業黑黝黝的眼睛,暗罵一聲又猛地蓋上。蹲到地上看到灶臺下面的火居然早就熄滅了,他清楚的記得離開的時候,特意加了很多柴火,火焰燒得很旺,怎么現在就滅掉了呢?顛三顯然也發現了,“大廚,這小子真是邪門。”“我就不信治不了一個不會武功的臭小子。”朱大廚,拿了一堆干稻草點燃,灶臺的火立刻燒了起來。“你看這不就好了嘛!”朱大廚剛高興不到一秒,火就滅了,滅得很突然。朱大廚不信邪,連續點了三次火,都是剛點著就滅了。房梁上的莫湛看著一直在瞎忙活的朱大廚笑了笑,一只手墊在腦后,一只手捻了捻掐過楊業臉的手指,一絲疑惑閃過眼底。屢戰屢敗的朱大廚怒了,他把腦袋伸進灶臺底下看個究竟,到底為什么點不著火!他肥碩的腦袋剛伸進去,就慘叫一聲,一旁的顛三忙把他拉出來,結果他的腦袋太大卡到了。顛三跟拔蘿卜似的把朱大廚拔了出來,只見他整張臉都是黑灰,頭發還燒焦了一些。“老三。”朱大廚一張口就吐了顛三一臉的黑灰。顛三冷不丁地噴了一臉灰,咳了幾聲,問道:“大廚,剛才怎么回事?”“我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剛把腦袋伸進去,灶臺就突然起火。”朱大廚指了指灶臺,結果發現灶臺仍然是焦黑一片,連一絲火星都沒有。“咦,怎么會沒有了?剛才明明有火的。”朱大廚怕顛三不相信,拉著他過去看,不過這次他學乖了,沒再把腦袋伸進去。他用長一點的柴火把灶臺底下的東西都撥弄了出來,除了一堆黑灰什么都沒有!“真是見鬼了,老三,我沒有撒謊。”朱大廚急了。顛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沒有騙我。”他知道朱大廚憨厚但并不是傻子,他的頭發還有燒焦的痕跡,唯一的解釋就是蒸籠里的那個少年。一次是偶然,那接二連三已經不能用運氣好來形容。這個人不能留,必須快刀斬亂麻,立刻解決!顛三打開蒸籠,原本白皙的少年,皮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霞,美好中帶有一絲旖旎,看得人喉頭發緊。顛三吞了吞口水,喉結上下聳動。他發現這個少年長得很美,黑葡萄一樣的眼睛帶有一絲害怕,一絲著急看向自己,花瓣似的紅唇微張,引得人不住想品嘗他的味道。顛三差點忘記自己是來殺少年的,他穩住呼吸,轉頭不再對上少年干凈清澈的眼睛,他怕自己會不忍心。楊業很著急,剛剛小綠回到蒸籠的時候,開始精神不濟,沒過多久就盤在他左手手腕上變成淡青色的蛇紋直至不見。他用契約感應道小綠現在很虛弱,目前這種狀況下,他一刻也離不開小綠啊!前有對他虎視眈眈的黑衣人,后有要他性命的黑店店主們。這又是個菊花和性命孰重孰輕的選擇題!為毛,他又要面臨這種窘迫的境地,上次是在萬魔教的時候明心逼他就范,這次他都不是魔教教主了,怎么還有人覬覦他?為毛覬覦他的又是個漢子?他有什么好覬覦的,大家不都是男人嗎?真是一把辛酸淚啊!“大廚,你來,不用再點火了,直接把他結果了!這小子太邪了。”顛三自己下不了手,他只能讓朱大廚來動手。“早該這樣,”朱大廚拿起砧板上的殺豬刀,刀昨晚就磨好了,現在正好派上用場,“放心,我下手很快,你不會感覺痛苦的,只要咔嚓下就過去了。”朱大廚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黑牙,在脖子上作勢一劃。楊業大聲呼喊救命,可惜黑衣人沒有出現,他雙手拼命掙扎就是掙脫不掉手上的繩子。眼看朱大廚越來越近,他用契約呼喚小綠,青色的蛇紋出現了一瞬間,轉瞬又消失,就像有什么抑制它出現一樣,最終小綠沒有出來。楊業往后挪動,卻始終逃不開蒸籠的范圍,他不想死在屠刀之下,閃著寒光的殺豬刀高高的舉了起來,眼看就要落下。“我答應你,你要什么我都答應你!”楊業絕望地閉上眼睛喊道,一顆眼淚滑入鬢發中。他的話音剛落,他就被圈進一個冰冷的懷抱中,楊業感到一陣風吹過,緊接著兩聲重物倒地的聲音。“早些答應不就好了!”莫湛清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楊業睜開眼睛,清澈的眼眸蒙上一層淡淡的水光,黑衣人的面具在他面前放大。他有些不適地轉過頭,朱大廚顛三倒在地上。他們的脖子上插著一根長針,一招斃命,他們來不及反應就已經死了,甚至臉上還是死前的表情。楊業不忍再看。莫湛卻不放過他,掐著他的下巴,讓他對著朱大廚他們的尸體,戲謔道:“怎么?對要害自己的人不忍心?”他的手指看似沒有用力,卻牢牢地鉗制住楊業,楊業垂下眼睫,語氣平淡地說道:“我只是不喜歡殺戮,無論是別人殺我,還是我殺別人。”莫湛笑了,仿佛聽到什么可笑的事情,等笑夠了他才說道:“江湖就是個充滿殺戮的地方,不是你殺人就是別人殺你,心慈手軟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只是不喜歡殺戮,要是有人要害我,我是不會坐起待弊的。”“真是個心軟的小東西。”說完,他在楊業的耳邊嗅了嗅,“你果然很香啊!”楊業光著身子被他抱在懷里,莫湛離他越來越近,一開始還只是對著他聞一聞,到后來,他感到額邊被觸碰,那冰冷的觸感是黑衣人的唇。輕輕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