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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嶼來找石昀越發勤快,那晚上的一親,對他來說像是通行證,是石昀要牽他手的證明。石昀看著小孩明亮的笑就覺得自己殘忍,如丁恪說的,自己也卑鄙。去吃飯的時候,石昀總沉默,寧嶼自己講得歡,說最近在追的動畫片,最近的新歌,這些石昀并不感興趣,他腦里想得全是復雜的程序及更加復雜的丁恪。不過相差一歲,代溝就那么大。寧嶼不是不知道,為了跟石昀便忍耐自己去看枯燥的電腦書,天知道他多討厭這些玩意,他又不是計算機系的!寧嶼問石昀電腦問題,石昀才會開口說一些,后來他對寧嶼說你不要怎么想著游戲,想想這些游戲是怎么被制造出來的,你就會對計算機起興趣了。寧嶼很莫明,他將來又不是修電腦的,為啥要對計算機有興趣啊。丁恪養的烏龜死了,三賤客極度膜拜他,這么有頑強生命力的東西都能被養死掉,釘子大神,你太強了。丁恪把它養在窗口,忘記了,再去看時缸里的水早干了,烏龜也只剩下了一個殼。愛情沒了,信物也沒了,這樣可真好。丁恪想養在石昀的那只龜不知道怎么樣了,它要知道自己同伴沒了不知道會不會傷心。丁恪只知道自己沒了石昀挺難受,可也知道難受是一陣,沒什么大不了的。總要帶點傷繼續去愛,那樣愛得才會認真。時間就這樣走著,轉眼就國慶了,丁恪決定要跟三賤客去云南玩。收拾著行李大部隊就有說有笑往樓下走。石昀跟寧嶼站在樓下商量事情,丁恪目不斜視過去,石昀不由自主看他。寧嶼撇撇嘴說,不去啊?石昀回神說,不去了,幾副插畫要完成,你玩得開心點。寧嶼便氣鼓鼓走了。石昀回寢室,忍不住點開了丁恪的博,他用紅色大字很歡快寫著要去云南玩了,后面三個感嘆號。石昀到底還是失望了,丁恪的郁悶期的那么短,果然應了自己的想法,不過是心血來潮的追求游戲罷了。石昀躺上床,突然想吸煙了,丁恪啊丁恪,你害我染上煙癮了這筆賬該怎么算?國慶一過,所有事都變了樣。寧嶼交了女朋友。他很不意思跟石昀說是高中的女朋友,旅游的時候又撞上了,所以……石昀不是很介意,畢竟他能走回正常道路很好。寧嶼說我背叛是我不對,可你不要懷疑我的那些愛。寧嶼又說死纏爛打了這么久,應該是讓你為難了。石昀挑眉說怎么會?寧嶼說其實有時候想還是不甘心啊,我跟丁恪并沒有差多少,可為什么我說什么的時候你就不能認真去聽,永遠心不在焉,總算是搞明白了,你是真的喜歡他,所以他說再無聊的事你都能專心聽完,我就不行。石昀很認真地說了抱歉,說寧嶼,你從小就跟在我們后面轉,你該知道我的。寧嶼恍惚,一條路走到底是他的特性。寧嶼最后說你還是別再瘦了,瘦了就有殺氣了,就沒人緣了。石昀笑笑而過,說體重不是我能控制的,要胖要瘦管他的,有人要就成。石昀想到丁恪,又隱了笑去。也并不是沒有交集,畢竟兩人共同朋友還是有的。去吃飯,一個坐這邊,一個坐遙遠的那邊,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式。石昀在KTV里聽過丁恪五音不全走調著唱過:站在愛情的面前不一定能得到平等,不管會如何我都會認真在我的部分……像在告訴他什么。丁恪也確是在告訴他什么,散場時,站在門口等了他一會,石昀并沒有過來搭話,或是說個嗨字,丁恪拍拍臉,想是不是應該答應某個小學弟的追求了。十一月,丁恪在校園里撞上了許久沒見到的夏然,他戴墨鏡,隔遠遠就叫他的名字。丁恪疾走,懶得理會他,夏然追上來了,摘了眼鏡說說下話都不成啊?丁恪說不成,怕污染耳朵。夏然說我絕對不冒犯你,我發誓。丁恪半信半疑,后來見他表情這么誠懇,就勉強跟他談談話。夏然問他跟那大傻胖怎么樣了?丁恪立馬反駁,他不傻,只是胖!是是,他不傻,夏然把腳邊的塑料瓶踢進湖里然后說,看你郁悶的樣,肯定沒愛情滋潤。丁恪作勢要走,夏然趕緊說,唉唉,我不跟你說這些了,我們說說人生理想吧。真他媽幽默,你還有理想啊,天下紅雨了。夏然很認真地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垃圾啊。丁恪很直白地回了個字說是。夏然笑,然后說,大了才明白,年少時,做事總是狼心狗肺,只管自己舒爽,不管別人怎么樣,現在想起覺得自己真是挺可怕的。丁恪歪著頭說你他媽過來就是找我說這些話?夏然說我傻啊,我過來瞧女友的。撞上你了就順便跟你道個歉,省得你天天在心底咒我,我怕短命。丁恪驚訝地張大嘴,說這么短的時間你怎么像變了個人似的,說,你是誰!夏然說你不也變了好多嗎?人總要長大的。丁恪算是贊同他這話,然后說你懂FLASH吧。夏然點了頭,丁恪說你教我怎么做吧。夏然咧著嘴很爽快地答應了,好咧。第十四章真的耐著性子學習FLASH了,丁恪從沒想過自己會這么認真,那些枯燥的書能往下看,夏然發來的講解也能一一消化。畢竟不是專門學這個的,制作的無比慘烈,丁恪很開朗地想慢慢等待熟練吧。他N后悔把大叔跟鴨子系列搞丟了,那可是石昀追自已鐵一般的證據啊。樓下的草坪的草開始漸漸變黃了,丁恪趴在窗臺的機率也跟著變小了,籃球場上也不常看到石昀的身影了。有一段時間丁恪覺得奇怪,很少看到寧嶼過來這邊了,想石昀是不是跟他分手了,心底隱略有了期盼,卻始終不敢去求證,自取其辱的事做一次就夠了。林安安跟謝時勤的戀情也折騰的厲害,分過手又和好,和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