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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說你別侮辱我們廣大的女性朋友,你就是笨,夏然那家伙的德性一目了然,還迫不及待貼上去呢!丁恪說我眼睛真是被牛糞給粘了!林安安說血的教訓(xùn)告訴我們,人不能只看外貌!算了,就當(dāng)取個教訓(xùn)吧.等等,你不會被他上了吧?丁恪說,沒,老子處男身還在.小心肝在淌血,被夏然騙夠讓人笑話的了,要加上失身于他那不是更丟人嗎?林安安說那就成,失戀事小失身事才大!好險在!失戀外加失身的,丁恪覺得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應(yīng)該狼藉一片,應(yīng)該表現(xiàn)的痛不欲生,應(yīng)該天天淚水洗面,但是這些情緒絲毫沒有,有的只是憤懣及悔恨.憤怒于夏然的期騙,悔恨自己這么輕易張開雙腿。丁恪覺得不行啊,至少得假裝下失戀的癥狀吧,于是發(fā)抽著開始絕食絕水,假裝著心情低落,搞得三賤客不明所以也開始對夏然怒目而視,十分有兄弟愛的商量著要把夏然拖進(jìn)廁所暴揍一頓。丁恪躺在床上氣若游絲說,下手輕點,打半死就不要了,給他整個不能人道吧.老賊納悶著好奇地問,他到底怎么你了?這打人也總要有個理由吧!丁恪一骨腦兒從床上跳起,抓抓亂發(fā),說著肚子餓便往外飄移.太保瞧著他的背影說這明顯是失戀的癥狀,SO,經(jīng)驗告訴我,夏然這個王八羔子搶了他的女朋友!丁恪讓林安安陪自己去吃飯,死纏爛打讓她請客,看在他嫩可憐的份上,林安安答應(yīng)了。丁恪狼吞虎咽著,形象堪比非洲難民,邊吃邊口齒不清說老子...放過...他林安安給了他一白眼開口,夏然是人渣這無容置疑,可你比他也好不到哪去,反正你倆就是周渝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這話丁恪可就不愛聽了,抹抹嘴氣憤說,我是被他騙的!要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我逃都來不及還能挨上去?得了吧,你就當(dāng)學(xué)個教訓(xùn),還能把他怎么了?丁恪一臉陰森,我決定給他女友寫匿名信,我整不死他!切,你真當(dāng)夏然白癡啊,他是天生的演戲好料,他對你還只是動動腳趾的小把戲你就屁顛屁顛伸出屁股讓他踹了,人對女朋友可是下足料的,那女人要信你夏然就不用混了。丁恪咬筷子憤慨,媽的,那手讓人白牽了,嘴讓人白親了,身體還讓人白上了,cao,留著那么點豆腐渣給未來郎君?丁恪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可再怎么不甘心丁恪也不能拿夏然怎么樣,人家那花癡后援隊是以排單位計算的,每人吐一口痰就能淹死自己。丁恪惆悵啊惆悵,以前是惆悵找不到人愛,這會是惆悵怎么要怎么把夏然給整了,這兩都是難題啊。丁恪決定把以后的生活重心放在學(xué)習(xí)上,拿著書本奔波在教室圖書館之間,還沒兩天呢,就放棄了,這學(xué)期都過了兩星期了,下學(xué)期再認(rèn)真學(xué)習(xí)吧。他是典型的阿Q精神。夏然仿佛也就這樣被他扔到了腦后。秋葉隨風(fēng)飄落的早晨,丁恪打著呵欠去水房打開水準(zhǔn)備洗頭,回來的時候碰到夏然,他抱著一只籃球跟同伴說笑。丁恪就那樣直勾勾瞪著他,一副想撲上去咬他的瘋狗樣。夏然根本就不怕他,瞧了瞧他轉(zhuǎn)頭對室友笑著說出兩字,有病。這兩字讓丁恪的火升了起來,想把手里的開水往他臉上潑過去,還是理智的忍住了。要潑也不潑開水,老子潑硫酸!回了寢,丁恪把頭往水里浸,還是氣不過,溫漉著頭發(fā)往外奔去,下樓的時候跟石昀撞個正著,石昀瞧著他情緒不對,趕緊跟著他過去了。丁恪大步往食堂走,問賣茶葉蛋的大媽有生雞蛋嗎?大媽說沒有,丁恪就要了五個茶葉蛋,石昀站在他身后咋舌,瞧不出來啊,胃口可真大。丁恪順手拿了瓶優(yōu)酸乳給石昀請他喝,說跟了這么久辛苦了。石昀一愣一愣的,受驚若寵地接過。丁恪拎著茶葉蛋直奔籃球場,隔著遠(yuǎn)遠(yuǎn)地吼,夏然!我他媽請你吃蛋。用拋鉛球的姿勢將蛋砸向夏然,夏然被從天而降的蛋砸愣了,丁恪還不解氣,豎中指說cao你媽。跟著他過來的石昀瞧著籃球場上的那伙人氣勢洶洶就要過來,趕緊扯起丁恪落跑。丁恪反映過來跑得比石昀還快,邊跑邊嚷,跑個鳥,老子不怕!落在他身后的石昀大囧。在人工湖旁停了下來,丁恪喘著氣大笑,總算解了一點點悶氣。然后轉(zhuǎn)頭對著喘粗氣的石昀特直白地說,瞧見了沒,體胖就是跑不快,你快減肥吧!石昀直起身沉默了一會然后低聲說,我是虛胖。丁恪說管你是虛胖還是實胖,就是胖!石昀笑得很尷尬。丁恪找了塊地坐下來,說剛謝謝了。石昀更加不好意思了,說也沒做什么。你奶擠出來了。啊?低頭一瞧,T恤上大片白色奶跡,石昀伸手去擦。丁恪坐了一會站起來打算回去。石昀說再等等吧,他怕那些人在宿舍樓下堵。丁恪大氣揮揮手,怕什么!……丁恪躲在大榕樹后面,機警的左瞧右盼,石昀閃過來說沒見可疑人物,丁恪這才大搖大擺出去,直奔宿舍,一拍桌子炫耀,老子解氣了,我砸了夏然一身的蛋!當(dāng)然,不理智后總得承受未知的相應(yīng)后果。丁恪提心吊膽了幾天,發(fā)覺夏然沒什么動作,心里的石頭便落了地,他想夏然大概也心虛,不敢做什么,他要敢干什么,自己就豁出去了,大不了弄個魚死網(wǎng)破。丁恪并不介意自己GAY的身份曝露,可夏然不同,他怕的要命,凸,偽君子。等到冬季到來,石昀去買了輛自行車回來,校園大,有輛車子來去也方便,這讓不會騎自行車的丁恪眼紅了,垂涎上了。小時候因為學(xué)校離家近,他沒必要買自行車,再加上疼自己如寶的老媽堅決反對他學(xué)自行車,怕他磕到了摔到了,于是就一直沒機會學(xué)。丁恪時不時探頭瞧瞧樓下自行車的動靜,要是瞧到石昀推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