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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一個詹米拉開格雷的雙腿,毫無潤滑擴張就硬擠了進去。格雷哀叫著。這竟然并不比之前那些折磨疼太多。"為什么呢?也許在人類起源的非洲大草原上,這些曾經(jīng)是有意義的。那些殘忍,真的可以提高一點生存繁衍的幾率。但后來呢?"一個詹米射了進去,又一個爬了上來。"后來就因為…真的很爽啊…"詹米在格雷耳邊哈著熱氣,"獵物的恐懼,意味著一頓大餐、不再餓肚子、明天的太陽…敵人的痛苦,意味著更多的食物、更多的女人、更多的孩子…我們的大腦把弱者和非我族類的悲慘血淚,直接和生存的快感緊緊聯(lián)系在了一起。殘忍是天生的。要克服這本能,才是需要不懈努力的…"格雷側(cè)過頭,透過朦朧的淚眼看到十歲的詹米一臉扭曲地看著他。格雷哭叫出聲:"不要看!詹米!不要看!"等他回過頭,忽然被正趴在他身上的詹米吻住了。長長的舌頭伸進他的嘴里,經(jīng)過他的咽喉探進食道。格雷不由自主地拼命作嘔,直到被下面的劇痛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詹米插在他身體里變形了。本就可觀的尺寸又漲大了幾圈,而且根部像個塞子一樣緊緊卡在他直腸內(nèi)。格雷慟哭著,終于失去了知覺。***詹米急得滿臉都是汗。他看格雷不再抽搐就把他抱到了床上,脫掉衣服,拿濕毛巾給他擦拭。格雷好像在發(fā)燒,渾身冒冷汗,表情痛苦,身體時不時抽動一下,嘴里發(fā)出難過又勾人的呻吟。詹米下面硬得發(fā)疼,但看著不省人事的格雷,完全無法下手。終于,格雷安靜了下來。詹米長吁了口氣,給他蓋好被子。五分鐘之后,格雷醒了。他看到詹米渾身抖了一下,過了一陣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什么都沒穿,但好像也沒有被怎樣,才慢慢坐了起來。***格雷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看著床邊一臉擔憂的詹米,感受著劇烈疼痛消褪帶來的詭異快感。那殘暴的凌辱,只是夢,只是幻覺而已。真實的詹米,曾經(jīng)的青梅竹馬,現(xiàn)在最好的朋友,盡管曾經(jīng)因為生而為龍兩次重創(chuàng)他,現(xiàn)在卻在自己昏迷時都不會占便宜,盡心盡力地照顧自己。詹米看著格雷的表情從驚懼到迷茫,直到浮現(xiàn)出信任的微笑,才坐到床上,把格雷攏入懷里。"你剛才看到什么幻覺了?好像很可怕的樣子。"詹米感到格雷的背還在微微顫抖,心疼地撫慰他。"……"格雷死也不會說的。他揚起頭輕咬詹米的嘴唇,手摸上了他緊繃的胯下,"吶,詹米,你想…么?"雖然格雷好像還有些暈眩,情緒也有點不對頭,但如果能拒絕一個光溜溜在懷里扭動求歡的格雷,詹米不僅不是條龍,連個男人都算不上了.40.男神,男神!新學期開始,關(guān)于輔修和雙學位,大家要做出決定了。"我不打算報了。"格雷告訴詹米,"我知道要修哪些課,而且這些是跨越很多學科的。我不想被定好的課程組合約束。"詹米表示理解,他自己還是去報了最熱門的經(jīng)濟雙學位。以后兩人在學校相處的時間會更少了。***階梯教室里擠滿了人,甚至有人站在墻邊或者坐在地上。格雷也坐在滿員的教室里,等待傳說中的理論物理教授上課。女生們發(fā)出了一陣壓抑的尖叫。有人大聲噓著叫大家安靜。格雷越過密密麻麻的頭頂,看到了他的男神。櫻花樹下的男神。所有人的男神。倪爾教授看著只有三十出頭,但有人傳說他十五年前就已經(jīng)是X大教授了。他的聲音柔和悅耳,直接進入正題,開始介紹課程安排和要求。臺下鴉雀無聲。不知道是因為沉迷于教授的美貌,醉心于教授的聲音,還是已經(jīng)跟不上教授對四種作用力的解釋了。格雷屏氣凝神,認真地記著筆記。男神的課一定要好好上!下課時,倪爾不像平時那樣收拾東西就走,而是一反常態(tài),仔細地端詳了一下臺下的學生們。格雷覺得兩人的目光似乎交錯了一瞬。倪爾露齒一笑,轉(zhuǎn)身離開了。臺下靜默了一刻,然后沸騰了。女生們瘋狂地尖叫,好些人拍著桌子。后來有人傳說那一刻教室里一半的男生都就此彎了----另外一半本來就是彎的。大家對理論物理的熱情持續(xù)了三堂課----因為第三堂課就開始有小測驗了。而為了躲過測驗姍姍來遲的花癡們,就被鎖在門外,禁止入內(nèi)。格雷覺得魔法的真諦還是在于對世界的理解。精靈古籍里的解釋顯然實在太粗糙了,要真正掌握控制物質(zhì)和能量的真諦,當然要盡量用最精確反映實驗現(xiàn)象的理論。隨著課程進行,教室里的人越來越少,清醒的人就更少了。等到期中考試之后,偌大的階梯教室里,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坐在后面的同學往前坐吧,我可以小聲點講。"倪爾要求。幾個人互相看了看,拎起書包坐到了前排。格雷感覺有點緊張。離倪爾近了,他又感覺到之前櫻花樹下那微弱的電流感,汗毛都豎起來了。而且倪爾還和藹地直視著他,沖他微笑。格雷感到耳朵都燒起來了,連忙低下頭翻書記筆記。又是艱深的一課。不過格雷卻覺得學起來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無論是概念還是計算,仿佛本來就應(yīng)該是這樣一般,感覺非常自然。如果有什么地方感覺不自然----肯定是哪里弄錯了。他甚至忍不住幾次出聲提醒倪爾在黑板上的筆誤,也上臺解過題,收獲男神贊許的目光。又過了幾周。"這位同學,下課留一下。"格雷從筆記里抬起頭,看到男神指著自己。他的心猛地停跳了,之后又瘋狂得要從嘴里蹦出來。"教授?"下課后,他收拾好書包,羞澀地溜上講臺。"薩格雷?"倪爾把格雷的名字念得像首詩,"你是信科的?"格雷點點頭。"下節(jié)有課么?""沒有。今天中午之后才有課。"倪爾點點頭,收好講義:"跟我來。"倪爾把格雷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手一揮,門就關(guān)上了,一個響指,鎖自動擰緊。格雷被嚇到了,一臉震驚地看著倪爾攏開卷發(fā)露出尖細的耳朵,走到面前,又伸手撤銷了格雷耳朵上的變形咒。"好久沒有見到同胞了。我在精靈里叫加弗里。""辛希亞。"格雷啜囁道。他在竭盡全力抵御著倪爾和他之間的電流。心臟好難受…倪爾神色復雜地看著低頭不肯看自己的格雷。他能更加清晰地感覺到兩人間的共振,正隨著格雷完全不會自控的魔法劇烈震蕩著。"沒有人教過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