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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當根蒜了?” 那倆人從拐角里走出來,還待再說什么,突然面色大變,連忙跪了下來,“皇上饒命,奴婢是無心的。” “無心的?”古扉臉上陰沉,“無心的就可以在背后議論主子?” 他氣上心頭,猛地一腳踹過去,從側面將并排跪在地上的倆人齊齊踹倒,“包你吃,包你喝,領著朕發的月例,就這么中傷朕放在心尖兒上的人?” 他氣的肺都要炸了,“我平時一句粗話都不敢講,你們居然敢罵?” “元吉!”他吼了一聲。 元吉連忙站出來,“皇上您吩咐。” “拖下去打五十大板!不,打八十!”五十太便宜她們了。 元吉了解,手一揮,帶著幾個人把那倆人押了下去打板子,那倆人還敢大喊‘饒命’,哭聲震耳欲聾。 “再哭再吵加三十大板。” 元吉讓人把皇上這句話傳遞過去,那邊才消停下來,古扉這邊也稍稍安靜了一會兒。 還是沒有完全緩過來,心里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居然會有人不喜歡花溪?還背后議論她,簡直不可理喻。 花溪明明是世界上最好的。 ☆、同病相憐 古扉架子磨不下去了, 滿腦子塞的全是這件事。 為什么會有人不喜歡花溪? 再不濟也應該只是怕她而已, “為什么說她壞話?” 他不小心嘀咕了出來,被元吉聽到,元吉猶豫了一會兒道,“因為她們不知好歹?” 古扉目光落在他身上,“怎么說?” 元吉想了想道, “花溪姑娘不愛人伺候, 不知道省了她們多少勁, 少跑幾次腿?花溪姑娘食量小,一日多餐,吃不完, 不全都便宜了她們嗎?” 皇上特意叮囑過的, 花溪姑娘躺了三四年, 胃不好,一天三餐要分成五份, 一次只吃一點,剩下的都是別人的。 他想到什么, 又加了一句,“花溪姑娘從來沒打罵過她們,也甚少使喚她們, 能伺候這么好的主子,是奴才們修來的福分,抱怨的人可不就是不知好歹?” 古扉被他說服了,“這么說不是我家花溪的原因, 是她們自己的原因?” “可不是嗎?”元吉附和,“有些人就是這樣,你對她們再好也沒用,沒長心,還覺得你對她們不夠好,要掏心掏肺,時時刻刻賞銀子才叫好。” “那么過分?”古扉驚呆了,身邊好像沒有這種人。 “皇上不知道,”元吉苦著臉,“奴才就遇到過,奴才以前有倆徒弟,一個桂圓,一個干果,桂圓懂事,時常幫奴才做些什么,奴才對他也好,今兒給個銀瓜子,明兒給個金瓜子。” “□□果瞧見了,您猜怎么著,小兔崽子恨上奴才了,怪奴才偏心,對桂圓好不對他好。” “他怎么就不想想他對奴才怎么樣?奴才好歹是他師父,奴才給他機會,讓他跟在奴才后頭干事,他覺得奴才在使喚他。” “奴才叫桂圓來,桂圓麻溜就來了,就他老愛投機耍滑,奴才自然不待見他。” “奴才還沒對他下手呢,他反倒跟了奴才的對家,告訴那人奴才的事,好叫他扳倒奴才。” “您說奴才冤不冤?” “冤。”本來帶徒弟就累,還被恨上了,真的很倒霉。 古扉自己有帶徒弟,領著古熙每日練武,教他道理,自然曉得其中的苦,如果古熙恨他,他就殺了古熙。 誰都有資格恨他,只有古熙沒有。 “行了,”古扉被他安慰了一番,好多了,心里沒那么憋屈,“快點干活吧。” 還是干活實在,架子越快修好越好,花溪用的順手,沒修的話萬一被上面的倒刺勾到,以花溪的脾氣肯定不告訴他,自己忍著。 花溪就是這樣的人,不愛麻煩別人。 架子上倒刺很多很多,可能是他笨,方才摸腿的時候劃到了手,雖然傷口很小,但是疼,而且倒刺扎進去,十分難弄出來,古扉挑了半天,他可不想花溪也挨一下。 古扉繼續修,先用小刀削個形狀,盡量往圓的方向修,之后用粗石磨。 有一種石頭,上面坑坑洼洼,很不平整,用這個便能將木架子的邊緣磨光滑。 古扉磨到一半,手越來越慢,還是控制不住在想那件事。 “怎么樣才能讓那些不知好歹的人也夸花溪?朕不希望有一個人不喜歡花溪,一句閑話也不能說。”古扉回頭看他,“你有辦法嗎?” 元吉:“……” 這不太可能做到吧? 因為每個人性格不同,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白眼狼。 感情剛剛說了半天,皇上全當耳旁風了。 “花溪對朕來說很重要。”古扉陷入回憶,“當年朕的母妃和嬤嬤沒了,只有朕一個人醒來,朕怕極了,是花溪把朕抱起來,一手養大,對朕來說花溪便是如天似神一般兒的人兒。” 他小時候和母妃嬤嬤一起喝了毒酒,母妃說喝完就會一直睡下去,不會再醒來,但是偏偏他醒了,四周空無一人,母妃和嬤嬤如何也推不起來,花溪也不見了,他一個人好怕好怕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母妃和嬤嬤就躺在身邊,只有花溪不在,于是他試探性的喊花溪,沒想到花溪真的回應了。 那種感覺他到現在還記得,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之后便開始患得患失,怕花溪不要他,刻意吃少了,努力幫著花溪干活,竭力裝的懂事一些,不惹花溪生氣。 花溪看出來了,某一天夜里趁他‘睡著’后故意說,會一直養他,直到他有能力自力更生為止。 以前只以為這句話是偷聽到的,整個人都放松了,后來才發現原來這句話是花溪特意告訴他的,怕他再繼續患得患失,給他安全感。 花溪真的很難,在冷宮那段時間,為吃為喝為穿和錢發愁,但是再難也從來沒拋棄過他,他真的真的很感激花溪,花溪就是他的全部。 “無論是誰,都沒有權利說花溪半點不好。”他望了望一邊的圍墻,突然笑了,“你沒有辦法,朕自己想辦法。” 元吉一臉懵逼。 古扉在他疑惑和不解的眼神中陡然一躍而起,幾步借力翻上了圍墻。 元吉被這么突然而然的舉動弄的手足無措,“皇上,上面太高了,危險,您快下來。” 古扉還覺得不夠高,又借著墻頭,爬上了連在一起的二樓閣樓。 二樓也不算高,一眼便能瞧見底下的元吉,“如果她們管不住自己的嘴,非要說的話,那就連朕一起說吧。” 他管不住悠悠眾口,但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太高了,元吉聽不清楚,在下面干著急,“我的爺啊,您快下來,可別嚇著奴才。” 古扉驀地伸展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