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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少七八天沒住過。 算算日子,七八天大概就是院判第一次給他請脈的時候。 再往前是他讓二哥去朝廷旁聽,人家對他起了懷疑,威脅院判讓其過來探一探他的情況,后來索性讓其殺害太皇太后。 自己的皇奶奶,說殺就殺了,也是夠狠的,難怪器靈那么討厭他,現(xiàn)在他也討厭。 最討厭的人之一。 院判的口供改了,肯定是皇叔已經(jīng)從二哥手里把院判的親人接到了他那,然后威脅院判改口供。 院判也是夠可憐的,夾在兩股勢力之間,差點把第三股勢力拉扯進來。 丞相也險些進去喝茶。 “如果當初告訴我,他有難處該多好?”當初他讓院判認清誰是他的主子,就是讓他改邪歸正的意思,但是院判幾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如果再信任他一點,就沒有后來的悲劇了。 但是不是他,也會是別人,壞人無處不在,也無所不為。 【你如果早一點看清也成,現(xiàn)在什么都晚了。】 人已經(jīng)到攝政王手里,院判,和他的家人們,都在攝政王那,要不然院判不會改口供。 攝政王動作是真快。 “也不一定,他的家人能救,但是他救不了了。”古扉閉上眼,“殺人償命,我也不會救的。” 除非他殺的人是壞人,但是皇奶奶晚年向佛,霸道是霸道了點,好事也確實沒少做,也許年輕的時候做多了壞事,晚年補償,也算一半一半,勉強抵了自己的債,所以院判殺了她,要償命。 而且吧,他也救不了院判,天涯海角皇叔都不會放過他。 【元吉回來了。】器靈提醒他。 古扉睜開眼,瞳子里有一絲意外,“這么快就有動向了?” 【病急亂投醫(yī),倒也能理解。】器靈解釋道。 古扉點點頭等著元吉進來,元吉小跑著過來的,一進門便將人都揮退了,自個兒連禮都沒來得及行,直接奔來在他耳邊說話,“長悠宮那兩位匆匆出了門,往宗人府去了。” 古扉頜首,“知道了,你下去吧,繼續(xù)盯著,有什么動向立刻馬上向我匯報。” 元吉點頭哈腰,帶著任務去了。 古扉指尖在腿上有節(jié)奏的拍著,“看來宗人府也有長悠宮的人,要不然這么晚了,去了也是白搭,既然去了,就是有自信能進去。” 【這不正中你下懷嗎?】古扉的計劃一切順利,【全都在你的掌握中。】 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古扉心機越來越重了,很多事他不解釋的話,它想不通。 難道智商已經(jīng)不如他了? ☆、第132章 從中作梗 古扉眉頭微微蹙起, “總覺得太順利了, 我告訴了他們, 要拿著東西,不知道他們拿了沒有?” 如果加上拿東西的時間,不該這么快來著? 他不放心,“我還是去一趟吧。” * 古螓和母妃緊走慢走,已經(jīng)到了地方, 宗人府陰森,他其實不太想來, 而且僅憑一封信就來,莫名有一種會上當?shù)母杏X。 但是母妃說舅舅不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 且信的主人句句都在為他們考慮, 應該不會害他們。 就算真的害,他們也已經(jīng)沒有了別的辦法,一旦舅舅真的坐實了罪名,那他們梁家算是徹底完了。 唯一的依靠沒了,很快就會成為任人宰割的魚rou,到時候不僅是一個人, 整個一黨亦有可能覆滅。 話雖如此, 貿(mào)然相信一封信上的內(nèi)容,無異于病急亂投醫(yī), 不太可靠。 “母妃, ”他試圖勸說, “咱們回去好不好,還記得舅舅前幾天說的話嗎?” 舅舅前幾天突然進宮見了他們一面,說他最近可能要倒霉,不知道誰要害他,太皇太后一死,這賬肯定算在他頭上,他要出去避一避。 他當時心里虛的要死,沒敢告訴舅舅,人是他殺的,但是他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把罪推給丞相便是。 本來院判的家人在他們手里,院判一口咬定是丞相做的,丞相也沒法子。 誰知道那群東西辦事不利,竟然讓攝政王的人劫走了院判的家人,改了證詞。 現(xiàn)在攝政王把人藏的死死的,他們根本找不到。 但是…… “舅舅既然那么說了,肯定早就想好了對策,用不著我們cao心。” 舅舅畢竟混了那么多年,可不是吃素的,如果他都沒有辦法的話,他們更沒有,不如多信任信任舅舅。 良太妃凝眉,“人都被抓走了,要是有什么好辦法還能不拿出來?” 兒子什么德行她最清楚不過,無非是膽小怕事罷了。 只能窩里橫,平時欺負下人順的很,欺負別人就不敢了。 如果只是這般倒也罷了,還立功心切,覺得連她和弟弟都處理不來的事,被他處理了,可得意了。 現(xiàn)在還得意去啊? 整個梁家都要被他害死了。 可他是自己兒子,她能怎么辦呢? 良太妃嘆息一聲,“不要怕,把東西給我,我去吧,如果我一刻鐘內(nèi)沒有出來,你就回去等著,什么都別做,天亮之后奮力逃出京城,除非聽到我和你舅舅沒事的消息,否則一輩子都不要回來。” 古螓嚇到了,“這么嚴重嗎?” 良太妃表情無奈,傻孩子,白養(yǎng)這么大,連梁家大禍臨頭都不知道。 “不能讓院判自己頂罪嗎?就說是他和太皇太后起了爭執(zhí),一時心生歹意……” “怎么這么傻?”殺太皇太后是多大的罪,誅九族,誰敢因為一時之氣就亂來,“院判頂不住的,這事必須有個能頂事的來。” 信上說的很明白,要么是她,要么是他,傻孩子還不到雙十年華,就這么走了可惜,所以只能由她這個當娘的來。 還好那信送到了她手里,她看了,螓兒沒看,否則又該平添一些不必要的悲傷。 古螓把玉給她,這玉聽說是太后賞賜的,品質(zhì)不錯,他偷偷的昧下了,沒想到最后居然能救他們一命。 良太妃拿了玉,掛在脖間,將披風的帽子拉下來,遮住面容,腳步堅定,一個人轉(zhuǎn)身去了。 古螓在原地等她,天寒地凍,他抱緊了手臂,來回走動,暖暖身子的同時目光始終注意著宗人府門口。 舅舅已經(jīng)進去了,如果母妃也進去的話,那他真的沒有希望,只能聽母妃的,天一亮就立刻出京,躲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 他不要這樣,他才十九歲,正好的年華,本該嶄露頭角才是,如果就這么灰溜溜逃離京城,那就是徹徹底底的失敗者。 這件事也給了他一個狠狠的教訓,以后絕對不會擅作主張,無論如何都要找舅舅和母妃商量,如果他們能熬過這關的話。 古螓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