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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正了正臉色問,“愛卿何事起奏?” 吏部尚書壓低了腦袋,“再過幾天便是科考會試,若是錯過,又要等三年,六年時間無法新舊交替,恐無人可用。” 上一期上京趕考的人很幸運,險險的避開了先帝駕崩,提前一步完成了科考,沒得事,還是叫他們?nèi)缭敢詢斎肓顺ⅰ?/br> 如今三年過去,又是一期科考,沒躲開,和國喪撞上。 無論是文科,還是武科,一個要大肆cao辦,百姓同樂,一個要打擂臺,都屬于歡樂,所以也禁在內(nèi)。 那么問題來了,三年一科考,這次不舉辦,等于六年內(nèi)沒有人進朝,確實會出現(xiàn)人員緊張的情況。 “吏部尚書以為呢?”古扉把這個難題拋給吏部尚書。 “微臣覺得將科舉推后三月,與國喪錯開便是。” 雖說國喪禁止歡樂三年,但是通常情況下以日代月,最多三個月罷了。 真禁三年百姓會有怨言,他們也會不滿,三個月是極限了。 當然他們也沒有特別不識趣,大的宴會禁止,請人過府一敘,或是科舉這種情況還是可以爭取的。 他繼續(xù)道,“凡高中狀元者不得當街鳴笛放炮,一切從簡。” 古扉點頭,“就依你。” 吏部尚書跪了下來,“微臣替科考才子們謝過圣恩。” 古扉揮揮手讓他退下吧。 有了他這個開門紅,又談了些其它的,有人建議春秋射獵也隔期舉行,被嚴厲呵斥了。 吏部尚書那個還情有可原,六年不科考不現(xiàn)實,春秋射獵無所謂,禁就禁吧。 至于羽林軍的事,古扉沒提,時機還沒到,差不多明后天就可以了。 明生上了一回當,這幾天跟余歡在一起,余歡的功夫他放心,不會有事的,再過幾天收拾姓覃的。 說起來他讓明生給他抱的貓,不知道有著落了沒有? * 貓明生其實早就找好了,是他很久之前開始喂養(yǎng)的,就在青樓后頭的餿水桶附近,安了家,一只大的帶了三個小的,小的兩三個月了,因著附近有吃的,母貓沒趕它們走。 它們唯一的競爭者是流浪狗,和其它野貓,每天都要打架,明生趕了好幾次,護了好幾次,一點用都沒有,那只母貓身上始終經(jīng)常帶傷。 他有想過要養(yǎng),但是可憐的不僅這一只野貓,還有其它的,比它可憐的也有,他救不完的。 就力所能及,分成十幾個桶,干的和濕的,能吃的和不能吃的分開,爭取讓每一只流浪貓和狗都吃上食物。 古扉一說要養(yǎng)貓,他登時想到這批流浪貓里頭的小貓們。 因著經(jīng)常來看它們,很熟了,那只大母貓生的時候還把崽叼過來給他看。 如果要出遠門,也會熟門熟路去青樓找他,把崽托付給他,聰明的很。 它的崽一只白的,兩只花的,一只黑白,一只黃白,都很健康,他經(jīng)常帶,身上也干凈,比較適合古扉。 不過把這三只抱走了,其它不抱似乎對不起它們,就像拋棄了它們,有好東西沒帶它們一樣。 想了想,明生一手一個,懷里還踹了一個,讓余歡也幫忙帶倆,總共五只小奶貓,兩窩里頭的。 帶走的時候母貓只以為又是幫它帶著而已,沒有阻攔,懶洋洋窩在窩里又睡了過去。 窩也是明生給它們搭的,好幾十個,其實本來就幾只,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越來越多,形成了現(xiàn)在這種規(guī)模,一哄而上還有點嚇人。 大概是口口相傳的吧,比如說一只貓覺得這里有人救濟它們,然后通知其它貓,于是成了一個大團體。 好在每天的剩菜剩飯夠,不差吃喝,不夠明生補上便是。 知道口味不適合它們,倒桶里前會用干凈的水過幾遍,差不多了才給它們。 這是他能盡的,最大的幫助了。 那五只奶貓被他帶去余歡的屋子里,冬末初春,屋里還很冷,幾只貓崽子先是互相依偎在一起,防備的看著他們。 主要是余歡,不常見他,不熟,只認識明生,不過待了一會兒,覺得余歡沒有威脅力才慢悠悠跑了出來,圍著床嗅,嗅著嗅著往上爬。 這么點高度難不倒它,很快扒著床單大搖大擺踩在余歡身上,聳了聳鼻尖深嗅,覺得不是它喜歡的,又跑來明生這里,聞了一會兒,倚在他腦袋邊躺下,沒多久又一只上來,很快五只都與他們擠在一起。 都說貓高冷,其實貓不高冷,很喜歡依偎著人,躺在人懷里取暖。 余歡不習慣跟毛孩子睡,想弄去一邊,明生沒讓他動,就這么抱著不好嗎?多滿足啊。 余歡身子僵了僵,到底沒說什么,忍著不適閉眼強行去睡。 其實倒也不是討厭,只是它們鉆來鉆去,怕壓著它們。 明生怎么會看不出來,也是小幾年的老伙伴了,體貼的又塞了倆給他,讓他早點適應(yīng),左手一只貓,右手又是一只,人生巔峰有沒有? 他自己抱著那只白的,最好看的,心滿意足睡了過去。 余歡身邊的貓?zhí)嗔耍恢瑫r不時翻一個身,時不時又翻一個,只想把貓從他身上弄下去,又怕傷著貓,動作小心翼翼。 幾次之后有些忍無可忍,把明生喊了起來。 “貓是不是餓了,老是嘬我胸口。” ☆、第131章 有可能嗎 明生畏寒, 像貓一樣, 每次都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一點縫隙都沒有,身上也穿著衣裳,特意加過厚的那種,貓兒鉆不進去, 所以都選擇了余歡。 余歡體熱, 不怕冷, 晚上只穿一套褻衣,被子也蓋的松松垮垮,給了小貓們機會, 可勁的往他衣裳里鉆。 大概也意識到他的好了, 跟明生一起睡, 就是一塊寒冰, 還要靠它們暖著,跟余歡一起睡, 只是靠近就覺得暖和。 小貓餓的很快,平時在母貓身邊, 還能趁著吃兩口,陡然到了陌生的地方,聞不到熟悉的味道,只好自個兒摸索了。 在他衣裳里鉆來鉆去, 從袖子里, 衣襟里進去, 一點不老實,到處嗅到處聞,起初只以為調(diào)皮,直到它們鍥而不舍的往那個地方咬。 他好幾次拉開,沒一會兒又湊過去,反復幾次之后琢磨過味了,可能是餓了。 明生睡的正香,并沒有睜眼,只迷糊道,“不是剛喂過嗎?” 抱來前就是怕它們餓的太快,找母貓喂了一回,這才多久啊? “吃奶的小貓撒泡尿就沒了。”是不是這樣他不知道,不過他記得母妃說過,他還小的時候可難纏,一天要喂五六次,因為撒泡尿就沒了。 明生終于艱難的睜開了一只眼,瞇成一條縫隙問他,“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大晚上的也沒有奶給它們。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