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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覃二真的管她要人,搞不好扶月公主會點頭。 “我可是扶月公主的搖錢樹,她不會肯的。”騙也要過了這關。 覃二冷笑,“扶月公主去了封地,這搖錢樹一樣保不住,不如拿它做些什么,你說對不對?” 這塊生意做的太大,已經變成了一塊肥rou,扶月公主去了封地,人不在,又怎么護得住這么大一顆搖錢樹? 覃二解開腰帶,外衣還沒來得及褪下,便迫不及待壓了過來,行到床邊,便再也無法往前。 明生一只腳踩在他胸口,“覃二公子慎重,若是我現在喊一聲,將令堂引來,你猜會發生什么?” “那還真是抱歉呢,我爹不在。”就是不在他才敢糊弄的。 明生面上又白了幾分,那只抬起的腳被人握住,朝下狠狠一扳,壓過了他的頭頂。 明生額間冷汗驀地冒出,疼的渾身發顫。 覃二湊了過來,在他脖間嗅了嗅,“香的。” 明生腦中陡然想起了幾年前,也有人如此這般,在他耳邊說,‘明生真好看。’ ‘明生是香的。’ ‘明生不要躲,我就親兩口。’ 嘔! 他從喉嚨里泛起惡心,想吐,一雙手抓緊了頭頂的綢緞,用力到指尖發白。 “幾年前也有人跟你一樣。”他瞳子里染上了寒意,“我恨他恨的入骨,后來我殺了他。” 覃二一驚,手底下不由自主松了松。 明生又笑了,笑的有些狼狽和驚艷,“覃二公子是真的喜歡我嗎?” 他動了動,衣裳更亂,露出更多的肌膚。 覃二眼都直了,愣愣點頭。 “那你是想玩一次?還是一直玩?” “自然是……后者。”‘玩’這個字眼讓他蹙了蹙眉。 “那就聽我的,松開我,我們來玩個游戲,我贏了,您高抬貴手放了我,以后還有機會當朋友,我輸了,就任您處置,您想玩多久玩多久,想玩幾天玩幾天。” 覃二眉頭蹙的更緊,知道是他的詭計,自然不會那么輕易上當,畢竟人就在身下,他想的話現在就可以,玩什么游戲? “公子~”耐心勸他,“我不肯的話,您能玩的開心嗎?” “而且吧,小人被你逮住了一次,下次您再想小人,可就沒那么輕易讓您逮著了,只要玩個游戲,以后小人都是您的,是您擅長的喝酒,小人早就聽說過,您千杯不醉,要是把小人喝倒了,小人任您處置。” 做了很大的讓步,萬一真沒喝過,往后就慘了。 相反覃二一點損失都沒有,這事過后還是朋友,這是他給的承諾。 覃二衡量了一下得失,笑了,“就依你。” 別的不說,喝酒這方面他還真沒輸過誰。 “來人!”他喊了一聲。 立馬有人進來,“少爺有什么吩咐?” “去端幾壇子酒來,我和美人比喝酒,我輸了,你們都別攔著他,讓他走,我贏了……嘿嘿。” 那幾個人點頭哈腰提前慶祝,“那肯定是少爺贏,少爺喝酒就沒輸過。” 所有人都覺得這事是板上釘釘的,覃二也這么覺得,半個時辰后…… 明生晃了晃覃二公子的肩膀,笑的很是jian詐,“覃二公子,還能喝不?” 覃二哼了一聲,醉的頭都抬不起來。 明生哈哈大笑,“那我走了。” 他站起身,搖搖晃晃朝門外走去,覃二公子確實很能喝,再多喝一些,他也會被放倒,還好他隨身帶著解酒丸,上了幾次茅房催吐,才堪堪比過覃二公子。 門口的小廝還想攔他,他挑眉,“怎么?覃二公子都答應的事,你想替他反悔?” 那小廝想了想,還是讓開,放他離開了。 明生走出房門,出了覃府,瞧見不遠處停著的馬車才松了一口氣。 姑娘們雖然早一步出了府,不過不放心,在門口等著,發現他連忙奔了過來,幾個人七手八腳將他抬上馬車,不敢停留,吩咐一聲馬夫,立馬趁著夜色離開。 “怎么弄成這樣?”寶釵邊給他順胸口,邊擔心問。 明生搖搖頭,“我沒事。” 只是有些困,他眨了眨眼,虛弱道,“把我送到清風齋隔壁的棺材鋪,有人照顧我。” 幾個姑娘點頭,“是那家的東家對不對?” “公子,”說來也怪,“你是怎么認識那種怪人的?” “就是,那家伙上次還瞪了奴家一眼,嚇到奴家了。” “兇巴巴的,還開了家棺材鋪,看誰以后敢嫁給他?” “就是就是,一點不懂憐香惜玉,我多看他兩眼他就讓我滾,嚶嚶嚶,我祝他孤老終生。” 明生嘴角勾起,由衷的笑了起來,“他就那種脾氣。” 余歡從前在宮里時就拽不拉幾的,經常挨打,還是那么拽,脾氣一點沒改,就算在挨打的時候,都能一如既往的拽,更何況現在不需要掩蓋,更拽了。 看誰不順眼就冷眼相待。 他長得俊俏,偏生旁邊就是清風齋,清風齋的姑娘們對愛情向往的很,瞧見這么清雋的人,忍不住就想勾搭勾搭,結果碰上硬釘子。 今兒如果被看中的人換成了余歡,八成已經一劍射去,將那廝手腳砍斷了。 他做事就是這般,快狠準,無所顧慮,瀟灑的很,尤其是在報完仇之后,他能感覺的到,余歡身上已經沒有了束縛。 他也想像余歡一樣,可惜性子是天生的,余歡從小這般,那種瀟灑他學不來,余歡的實力,他更沒有。 “我到了。”他從被風吹開的縫隙里瞧見了清風齋三個大字,大家是不同樓里的姑娘,除了寶釵是住在清風齋的,其他人各奔東西。 寶釵扶著他下車,明生示意她先進去吧,前門被封,只能走后門,要繞遠路,亥時冷冷清清,一個小姑娘家在外多待有危險。 明生自個兒就在旁邊,又是男子,所以沒關系,目送她離開,馬車也走之后才苦笑。 真的沒關系嗎? 現如今這個當下,男子一個人走在街上,也是很危險的。 只要長得好看,都會被人覬覦,無論男女,他很早之前就明白了這個道理,今兒只是重溫了一下而已。 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關系呢? 明生深吸一口氣,收拾了一下沉重的心情朝棺材鋪走去。 這邊是青樓一條街,一被封,整條街都被封了,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頗顯得蕭條,只清風齋的隔壁開了一家棺材鋪還亮著光。 寸金寸土的地方,開了這個一家棺材鋪,不知道多少人惋惜,花重金想買下,主子是個硬骨頭,不賣,給再多錢也不賣。 想使陰招,不好意思,打不過人家,想收買官差搗亂,不好意思,官差都怕人家。 總而言之,沒人搞得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