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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時不靈,而且大多數都是馬后炮,這件事發生了,它才想起來,或是正在經歷的時候,它突然冒出來事情經過。 怕再遇到攝政王那檔子事,這回提前給它說一說,看它還能不能再來一出預言。 【沒有,不過我感覺你摸著竅門了,攝政王和丞相分贓不均,自然沒空再管你的事,也許這是你成長的好機會。】 古扉點頭,“我會珍惜的。” 倆人聊著天,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金鑾殿,元吉曉得這時候可以了,連忙快跑幾步跟在他左右。 到了金鑾殿人多,古扉基本上不會再與器靈聊天,倆人都處于靜止狀態,器靈不說話,他也不說。 一般情況下他這個皇帝就是擺設,攝政王和丞相會直接略過他敲定主意,所以古扉聽著便是。 今兒早朝會出問題,無他,肯定是戶部侍郎的事。 攝政王的折子無需經過丞相,直接遞給他,上面蓋了攝政王的印章,就差他的,差人告訴他,今晚就要蓋,他要用。 他是想快刀斬亂麻,將這事敲定下來,生米煮成熟飯,無反駁的余地,拿了圣旨差人連夜就去抓了戶部侍郎,然后封底下一個主事為戶部侍郎,那么大的動靜,丞相自然收到了消息。 攝政王恨不能將這事隱瞞下來,叫新的戶部侍郎藏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自然不會主動提這事,先開口的是丞相那幫人。 丞相也聰明,不會主動提的,那不是擺明了要和攝政王鬧掰嗎?就算離撕破臉只差最后一步,他也不會傻乎乎的這么做的,留一層窗戶紙,以后好想見。 先提這事的是邢部,邢部經手了這個案子,自然有權利匯報一下。 “啟稟陛下,那張侍郎死不承認,堅稱自己是被冤枉的,微臣以為這事有隱情。” 攝政王也是有人的,不用他老開尊口,主動提他辯解。 “李侍郎,你與張侍郎有交情,是當旁人不知道嗎?按照國法,李侍郎理應避嫌,李侍郎在邢部待了這么多年,連這個都不曉得?” “同僚之誼,在場的哪一位沒有?都要避嫌,我邢部還怎么辦案?” “怕不止于此吧,昨兒老臣還聽說你與張侍郎走的近,還一起喝過酒,估摸著連邢都沒用。”他臉色一正,“皇上,微臣以為李侍郎與張侍郎同官同職,又都是年輕人,有話題聊,理應避嫌,換其他人主查此案。” “依微臣之見,不如就讓錢侍郎主查便是。” “微臣定不辱使命。”錢侍郎站了出來。 “大膽!”李侍郎敗下陣來,又一個人頂了他的位置繼續跟對方懟,“皇上還沒發話呢,你這是什么意思?越俎代庖?” 錢侍郎一息之間□□下來,連忙跪地恐慌道,“微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請皇上明察。” “皇上,錢侍郎是無心之過,念之以往矜矜業業為國cao勞的份上,饒過他這回。” “錢侍郎在朝為官也有十多載,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依我看既有這番表現,定是存了心不尊重圣上,理應當斬!” “還有那戶部侍郎,此案多處存疑,臣懇請皇上移交三司介入。” “還有這位錢侍郎,不尊圣上,藐視王法,理應一同進三司,查查看可有反心?” 好家伙,這個有點厲害,不僅扳回來一局,還干掉了對方一個人。 “皇上,此案乃您親自蓋章,吏部尚書懷疑此案有內幕,豈不是說您不公?依臣看真正藐視王法,不尊圣上的人是他才對。” 嗯?又來了一個厲害的? “混帳東西,皇上才多大,定是受了某人挑唆,皇上,不若將那個挑唆您的人一并指出。” “此人口蜜腹劍,存心不良,居然還想潑臟水到陛下身上,是何居心?” “你……”對方被他說的啞口無言。 【嘖嘖。】 器靈有些感嘆。 【這個吏部尚書戰斗力爆表。】 一口氣懟掉了三個人,口才不錯,反應能力也很強。 “此事是微臣的主意。”攝政王面無表情站了出來,“藩王們親自指認的,有假?” “戶部侍郎一職重要,暫時找人頂替以防戶部人手不夠禍亂有錯?” “呃……”吏部尚書慫了,“原來是您啊,您看,這不是誤會嗎?解開就沒事了,不過您也是的,辦事風風火火,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急著干嘛呢。” 雖然不敢硬碰硬,不過惡心兩句還是可以的。 其實要真的說起來,攝政王的話還是有點漏洞鉆的,只不過他不敢真的將人給得罪死了,那不是找死嗎?見好就收,大家心里明白他只是畏懼攝政王權威,實際上還是占理的就好。 一步步的來,遲早人心所向。 “既然吏部尚書沒話說了,那就按照原來的辦吧。” 原來的不就是張侍郎直接進邢部嚴刑拷打,另一個攝政王的人頂替他的職位嗎? 這和沒辯論那會兒結果一樣。 吏部尚書有些不滿,張張嘴,想著自己還有一家老小,到底還是閉了嘴。 攝政王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爭吵已經停下來了,最后結果攝政王勝,他有些傲,已經懶得再陪大家玩些虛的,直接開始強勢奪權了嗎? 這一步步的,有些過于直接。 古扉示意元吉,元吉明白,高喊了一聲,“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攝政王出來了,礙于他的權威,沒人敢多說一句,這朝就這么散了,古扉回到長明宮,把自己關在屋子里,直接進了空間,與器靈說話。 “方才有些精彩。” 【那個吏部尚書是個人才。】 “還有皇叔那邊的那個,第一個,也蠻厲害的。” 可惜他忘記名字了,回頭讓元吉查查看。 古扉與器靈在外頭吵吵鬧鬧,到了草屋門口,突然安靜下來,先是示意器靈別說話,自個兒輕手輕腳進了草屋,去看花溪。 “花溪,我今天瞧見了一場精彩的辯論賽,丞相和攝政王的人斗了起來。” “那個張侍郎真是個倒霉蛋,被皇叔盯上,罷了官,進了監牢,一無所有了。” “不過他應該不會死,我看丞相的意思,想保下他,丞相在邢部有人,一定會找死刑犯替下他,好留著證據以后扳倒攝政王。” “哪那么容易啊,不過皇叔也太肆無忌憚了,都懶得浪費口舌一樣,看我們的眼神都是從上往下的。” “我是皇上還是他是皇上?真是的。” “花溪,你真應該起來看看,外面馬上就要下雪了,今年天冷,一定很大,你不看可惜了。” “花溪,我想你了。” “你醒來看看我好不好?” 他說了這么多,花溪始終沒什么反應,像個睡美人一樣,等著人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