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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抱花溪,兩只手一直穿到她胳膊下,一只手穿在她膝蓋下,使了吃奶的勁,自然是沒成功的,畢竟還小嘛,還十一歲,和花溪差著歲數呢,不過沒關系,總有一天他可以抱動花溪。 不僅要抱,還要橫著抱,豎著抱,舉高高,差點忘了,花溪還扛過他,像扛□□袋一樣,把不聽話的他掛在肩上,頭朝下,聽話了才放他下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后花溪要是不聽話了,他也這么來。 古扉把花溪放好,重新鋪開頭發,蓋上被子,吩咐器靈送他出去,出去了也不要叮囑,“別忘了調時間,外面一天,里面一時辰,到點了就算是晚上也要叫醒我,每天三次按摩不能停,否則她的腿腳會萎縮,萎縮就走不了路了。” “還有啊,水不能一次喂太多,每次中間進去,都聽到她肚子里咕咕叫,不是餓的,應該是一次喂太多胃里難受,以后分成四五次,一天多進去幾次。” “我反正也閑著沒事干,就當游玩吧,順便干點活,空間的菜啊果樹啊,沒人打理可惜了。” 【你先cao心一下自己吧。】 【買少女的衣裳,看見的人不少,你打算怎么解釋?】 古扉摸著下巴沉思,“這確實是個問題。” 雖然借著唐婉掩蓋了去女子鋪里買衣裳的尷尬,但是唐婉畢竟還小,穿不了這么大的衣裳。 “主子,時辰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 門外突然傳來小心翼翼的催促聲。 古扉眼前一亮,“元吉,你進來。” 元吉的身形剛好偏瘦,與花溪一般無二。 元吉‘哎’了一聲,連忙打開門,討好的朝他行禮,“主子叫奴才來有什么事嗎?” 古扉點頭,“有,主子想送你一件禮物,不過怕你收了不開心,所以提前問你要不要?” 在外面不能暴露他的身份,都以主仆相稱。 “要。”元吉一口答應,“只要是主子賞賜的,就是一碗金汁它也是香的。” “放心吧,不是金汁。” 古扉露出了純潔的微笑。 連金汁都能接受,看來那東西對他來說也不在話下了。 * 唐婉已經回到了唐府,一進門便見父親坐在她屋子里,身后的管家拿著鞭子,父親板著臉厲喝,“跪下!” 唐婉心中一驚,連忙偷偷去看管家,管家從小看著她長大,很是疼惜她,但是這次管家朝她搖搖頭。 她咬牙跪了下來,委屈問,“女兒錯在哪了?父親為何動怒?” “你還有臉問?”唐太師拿起管家手里的鞭子朝她身上抽了過去,“家門不幸,生了你這種背著爹娘偷漢子的人,我就說怎么看不上人家二皇子,死活要拒,原來是外頭早就有人了。” 他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本來跟二皇子聯姻就能解決,結果小妮子死活不肯,他冒著得罪二皇子的風險將這門親事拒了,正打算另尋佳緣,回來聽說小姐被人接走了。 還是個男的! 對方架著馬車,排面很大,很明顯不是普通人,家丁自然不敢怠慢,連忙進去通報,說是來還恩了,就這么一句話把他的寶貝女兒接走,玩了一天回來。 “女兒家私見外男,你還想不想嫁了?還要不要名譽?”他越想越氣,手上登時沒了分寸,下手狠了些,“你不要臉,我們唐家還要呢!” 唐婉身上挨了幾下子,疼的她呲牙咧嘴,著急道,“是皇上!” 唐太師的鞭子頓住,“誰?” 他聽錯了吧,小妮子現在膽子這么大,連這種謊都敢扯。 “你想害死我嗎?” 啪! 又是一鞭子抽了過來。 唐婉抬起手臂擋住臉,“真的是皇上!” 怕父親再來一下,接著道,“還記得兩年前女兒在御花園走丟嗎?其實女兒去見了皇上。” “女兒給了他些銀子,他一直記著這恩,所以來還恩了。” 其實不是這樣的,那次古扉并沒有收下銀子,而且對她印象很差,是后來利用父親的官印蓋章,去邢部見了沈將軍,幫古扉帶話,古扉對她印象才改觀。 這事父親不知道,因為她只是去看一眼帶句話,別的什么都沒做,所以邢部的人沒通知過父親,唐婉是覺得這樣解釋快,才隱瞞的。 她與古扉的事只有丫鬟香兒知道,香兒一直跟在她身邊,聽到那句‘來還恩了’就知道是誰。 “香兒可以為我作證。” 香兒點頭,“奴婢雖然沒有見過皇上,但是跟著小姐進宮多次,見過皇上身邊的大太監元公公,元公公對那人畢恭畢敬,除了天子,奴婢想不到有什么人能讓他如此卑躬屈膝。” 唐太師瞇起眼,“句句屬實?” “奴婢對天發誓。”香兒豎起四指,“若有半句假話,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這是最狠的狠話了,誓言可不能亂發的,會應驗。 唐太師面色緩了緩,揮揮手道,“你們都下去,我跟小姐單獨聊聊。” 屋里眾人登時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兩個人時,唐太師才扶起唐婉,問,“父親冤枉了你,你可怨父親?” 唐婉含淚搖頭,“我知道父親都是為了我好。” 父親上輩子是為了護她而死的,她身上總是有傷,氣的父親沖進王府找二皇子算賬,結果被二皇子當棄子,隨意被攝政王和丞相拿捏,最后不甘而死。 這輩子為了不和二皇子在一起,幾次三番違抗父親,氣的父親老毛病發作,差點厥過去,但是最終還是拋開利益選擇了她,將二皇子拒之門外。 這樣的父親她怎么可能生氣。 “父親也是著急了點,父親向你道歉。” 他把唐婉拉到座椅里坐好,自己也坐了下來,飲了杯茶順了順心口才道,“陛下說還恩,如何還?” 唐婉面色正了正,“陛下說,他們要什么給什么,他們說什么聽什么,‘忍一時’風平浪靜。” 唐太師又喝了一杯茶,表情凝重,若有所思,許久才繼續問,“一字不差?” 唐婉點頭。 她連語氣都學了下來,‘忍一時’三個字,古扉咬得極重,她學得也極重,怕耽誤事,古扉當時的表情她都有注意到。 唐太師擰起眉。 ‘他們’是誰,已經不用說了,要什么給什么,關鍵他有什么? 他是言官,職在諷議左右,以匡人君,當然啦,如果旁人,比如說丞相和攝政王有做錯的地方,他也可以諫諍封駁。 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全看皇上腰桿直不直,皇上腰桿直,他的權利就大,皇上腰桿不直,他的權利也小,畢竟手底下沒有一個能用的人,光桿司令,全靠皇帝撐腰。 先帝一死,他這個先帝之師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