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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充足,花溪無力反駁,只得回去再給她拿一套褻衣,嬈玉又道,“凍死我了,你速度快點。” 花溪加快了速度,小步過來,嬈玉大大方方伸開手臂,讓她代勞,花溪早就習慣了她的古怪脾氣,估摸著又覺得自己魅力不行,生悶氣呢,時不時來一出,她沒怎么在意,邊給嬈玉穿衣裳,邊道,“娘娘。” “干什么?”還在生氣呢。 “奴才有件事想請娘娘幫忙。”談了正事,她臉色也正了正。 嬈玉翻個白眼,“有話快說,墨墨跡跡做甚?” 花溪表情有些無奈,“奴才想讓您幫忙打聽一個人。” “誰?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嗎?” “雜役處余歡。”她打算走了,臨走前要把古扉身邊的事都處理好,將來的打算也做好,比如誰可以信任,誰不能。 余歡她心里總有一種感覺,似乎沒表面那么簡單,所以她要調查仔細了,看看他能不能輔佐古扉。 如果底細干凈,加上他性子不錯,又是明生的朋友,物以類聚,明生是個好人,余歡應該也差不多,有六成的幾率可以。 要知道古扉后來的小伙伴,大總管還是攝政王的人呢,最后也識趣的跟了古扉,做雙面間諜,他最多只有五成的幾率可以信任,余歡有六成,很可以了。 “知道了。”這個難度不大,她一口答應,“你把他的名字寫下來,還有你知道的,我方便查。” “嗯。” * 傍晚時分,古扉帶著兩把劍,偷偷的從長錦宮翻出來,去廢棄的宮殿找余歡。 他和余歡的秘密基地,平時練劍,較量,都在這里,記載了倆人的進步。 古扉來的時候沒瞧見余歡,他在門口也沒看見,以前余歡跑來練武了呢,原來沒有。 可能到雜役處吃飯的時間了,回去了吧。 古扉有些失望,他還想跟余歡分享一下自己的劍,和他的呢。 昨兒買劍的時候他特意挑了兩把,告訴花溪說想換著用,其實有一把是給余歡的。 身為一個學劍的,沒有劍怎么行? 兩把劍模樣不一樣,一把模樣樸實,黑色的劍,他第一眼看到就覺得適合余歡,余歡也像劍一樣,從來不練那些華而不實的招式,他的劍就那么來來回回幾招,卻可以一力破萬法,擋住所有攻擊。 古扉是這個練了,那個也練了,花樣多,但是一個能打敗他的都沒有,每天就那么僵持著,他在進步,余歡也在進步。 余歡說他進步的越快越好,方便拿他練手,古扉學了那么多年的劍,完全就是他的磨刀石。 他是越戰越勇,在戰斗中進步的人,古扉練一個月,好不容易琢磨了個新招,跟他打一架,被他破解了,再琢磨一個新招,跟他打一架,又破解了。 可以說他練一兩個月,可能還不如余歡一夜,余歡在武學上天賦極高,他棄了其它,讀書和畫畫那些,專修武功。 古扉每次都安慰自己,他必須文武兼得,所以才不如余歡,畢竟余歡全部精力都在練武上,是有缺陷的,他沒有。 話雖如此,還是很叫人傷心,練武的哪個不想自己第一,當不得第一,說明不如人家,這心里怎么得勁? 還好余歡是他的兄長兼朋友,要不然更不得勁。 古扉來都來了,索性試試新劍怎么樣,買的時候只揮了幾下,感覺順手便讓花溪買下來,好不好用,還是要練一練才知道。 廢棄宮殿的屋里藏著蠟燭和燈籠,古扉拿出來點上,點了兩個,一左一右照的清楚一些。 環境沒問題了,將包在布里的劍拿出來,先試余歡的,余歡比他力氣大,也比他個子高,所以劍比他的大了一些,長了一些,還重了一些,使還是好使的,稍微有點不順手。 又試了試他的,果然輕快許多,他的劍偏薄,說明鋒利,正適合他,古扉一劍砍在柱子上,將柱子劃出一道印子來。 他湊過去看多深,還不錯,有小一寸長,小半寸深,算很厲害了。 古扉正沉浸在喜悅里,突然瞧見他砍的印子下面還有一道印子。 ??? 他就砍了一劍啊,難道是余歡砍的? 可是他沒有劍啊,想把劍弄進宮很難的,花溪如果不是有空間,也不可能。 難道是他的組織給他的? 有可能,他的組織既然能安插人進宮,自然有些門道。 古扉摸了摸那道劍砍出來的痕跡,比他的深,用的是重劍,余歡果然喜歡這樣的劍,那這個禮物,他肯定喜歡。 古扉把要給他的劍藏在放蠟燭的地方,如此余歡只要一來練劍,點燈就會發現。 劍塞好,正打算走,突然有什么東西閃了他一下,古扉本能覺得是劍,拿起劍去擋。 鏘! 兩把劍碰撞在一起,發出響亮的動靜,古扉的劍薄,不適合硬碰硬,手腕一轉,將那一劍的力道卸去,抬腳朝襲擊他的人踹去。 那人回腳,倆人的腿碰在一起,骨頭上登時傳來疼痛,古扉沒管,手往地上一撐,一個后翻離的稍遠一些,剛站穩,一把劍削了過來。 古扉平劍去擋,側劍容易斷劍,他沒那么傻,剛買的新劍,不舍得讓它斷,雖然花溪那里還有一大把,但是這個是最令他滿意的。 長劍陡然朝上劃去,砰的一聲撞到劍柄,古扉橫向轉去,這一下叫他削成功,那人的手肯定廢,那人也不傻,當然不可能乖乖等著,以手代掌,朝古扉手腕擊去。 古扉抬手去擋,只一只手拿著劍與他的劍對拼,他的劍方向一改,那個人也改,劍尖陡然朝他胸口劃去。 古扉為了避開,沒再與他糾纏,不得已送了手,那一擊沒有得逞,當然啦,敵人也沒得逞。 還想再打,已經發現來人的真面目,“余歡!” 他忍不住抱怨,“你這下手也太狠了,我要是方才沒躲過,豈不成了你劍下冤魂?” 這樣死也死的太冤了吧? 余歡一言不發,突然拋了個東西給他,古扉第一反應是接,瞧清是什么東西,嚇了連忙用劍挑了起來,卸立丟去一旁。 那是一把劍,輕薄鋒利,一下便插進了泥土里。 古扉眨眨眼,有些難以置信,“真劍?你在哪弄的?” “別問。”余歡懶得說話,“給你的。” 古扉注意到他手里也有一把劍,黑色的,簡單樸實,偏重,果然像他想的一樣,余歡喜歡這樣的。 “我也給你弄了一把劍。”他轉身去找劍,很快從剛塞進隱秘地方的角落把還沒捂熱的劍拿出來。 倆人望著對方給自己選的劍,沉默無語,半響還是古扉先破腔的,“怎么突然想著給我弄劍?” “你呢?”余歡反問。 “我給自己買劍,順便給你也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