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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余歡加了一句。 “連花溪都不行嗎?”古扉有點想告訴花溪,但是如果余歡不愿意的話,他可以不說。 “不行。”花溪是古扉信任的人,不是他。 他耳目聰靈,經(jīng)常能聽到花溪出入長錦宮的聲音,她輕功了得,并非一般人,告訴她有可能生些變故。 “好吧。”古扉打消念頭了。 花溪有花溪的秘密,這是他自個兒的秘密,不,是和余歡之間的秘密。 余歡居然是他的親哥哥,直到現(xiàn)在古扉還有點不敢相信,今天給他的沖擊太大了,回去后需要緩一緩。 “對了,”他想起什么,“那兩個人,他們一定會報復(fù)你的!” 這個他剛剛提過,余歡該說的說完,已經(jīng)懶得再回,吭一聲算是告訴古扉他知道了。 “那你怎么辦?”古扉還沒察覺到他的變化,繼續(xù)問,“想到解決的辦法了嗎?” 這回連吭都懶得吭了。 古扉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急跑兩步,去看他的正面,“哥,親哥,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 皇上不急,急死太監(jiān)啊。 余歡還是不說話,古扉正要加大音量再說一次,余歡突然停下,“到了。” 他上前兩步,給古扉開門,古扉還不想進(jìn)去,“再聊一會兒嘛。” 屋里是暗的,說明花溪還沒回來,他一個人待在偌大的冷宮害怕。 余歡一腳把他踹了進(jìn)去,然后趁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將門鎖上,古扉反應(yīng)不及,摔了一跤,等他爬起來已經(jīng)什么都晚了。 他扒著門縫,眼睜睜瞧著余歡往雜役處的方向走,現(xiàn)在這個點,他確實該回去了,但是他一走,這里就沒別人了。 冷宮本來就陰森,他又是小孩子,保不齊能瞧見什么不太干凈的東西。 古扉望了望身后,求生欲強(qiáng)大,張口喊了一聲,“哥!” 余歡有反應(yīng),身子微微頓了一下,然后回身朝這邊走來。 古扉一喜,“這么晚了,雜役處早就沒飯了,留下來吃個飯唄。” 他們想什么時候做飯都可以,只要花溪回來,花溪不回來也行,院里有菜,后廚有米,柴火在廊下,都預(yù)備著呢,只要余歡肯留下,他現(xiàn)在就動手做飯。 可惜余歡只是放下手里的燈籠,便摸著黑離開了。 古扉瞧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些怨念,哥白叫了。 不過余歡也沒有那么不近人情,留了盞燈給他,光芒雖然微弱,但是足夠照亮附近,他把腳卡在門縫里,余光會透進(jìn)來,把他籠罩在里頭。 后院突然閃了閃亮光,像是打火時擦出的火花,轉(zhuǎn)瞬即逝,很快又亮了起來,這回的光芒很穩(wěn),像是有人點著了蠟燭一樣,古扉聽到有人喊他。 他一喜,連忙將腳抽出來,朝后院跑去,“花溪!” 花溪身形一個踉蹌,險些被他推倒,她后退一步站穩(wěn)了,引著古扉進(jìn)空間,朝廊下擺了琴的地方走去。 古扉還在追問她今兒怎么回來的這么晚?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打眼一瞧,嚇了一跳,“琴?” 他沒有看錯,確實是琴。 他前兩天還在自個兒找木板和釘子,拔下頭發(fā)綁上,偽裝成琴的樣子練習(xí),乍一下瞧見真的,驚的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花溪嘴角勾起,心情很是不錯的樣子,“去試試看怎么樣?” 古扉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小步走過去,坐在凳子上,按照記憶里的模樣,撥動了一下。 不用刻意彈,琴登時響起天籟般的聲音。 是把上等的好琴。 他以前學(xué)過琴,也見過不少,自然曉得。 “你在哪弄的?”他驚喜之余,有些懷疑的看向花溪。 “放心用吧,沒偷沒搶正規(guī)弄來的。”花溪去做飯,古扉還想問什么,花溪阻止他,“別問,等你長大了,自然會知道的。” 古扉:“……” 又是這句話,每次有什么花溪不想說的,就拿這句話敷衍他。 “今兒想吃什么?”花溪擼起袖子架鍋。 “隨便。”花溪敷衍他,他也敷衍花溪。 花溪怎么會聽不出來,不過挑挑眉沒當(dāng)回事,“沒發(fā)生什么事吧?” 古扉遲疑了一下,道,“沒事。” “騙子。”花溪毫不客氣的拆穿他,“你的手上有擦傷,膝蓋上有泥巴,摔著了?” 雖然身上挺狼狽,但是沒有挨打的痕跡,所以她覺得是摔傷。 “嗯。”古扉剛剛亮起的眼神又黯然下來,花溪沒看出來他被人追,差點就挨打了。 “和余歡相處的怎么樣?”花溪又問。 古扉秀氣的眉頭蹙在一起,不明白花溪為什么這么問,謹(jǐn)慎起見,‘嗯’了一聲。 花溪突然放下鍋鏟,回頭看了他一眼,“出了意外為什么不告訴我?” ??? “你知道了?”是一開始就知道的,還是…… “本來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知道了。”一開始瞧他情緒不對試探的,他自己抖出來了。 古扉頭埋進(jìn)手臂里,心情頗是郁悶,“今天夫子講了指鹿為馬的故事,我一時聽得起勁,沒留神,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戍時,天太黑,我就跟在兩個‘提燈’的人身后。” 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提燈’倆字,不想讓花溪知道他害怕。 “誰知道那倆人是以前欺負(fù)余歡的人,我被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追著我想打我……” 花溪兩個蛋下鍋,里面響起呲呲呲的聲音,“我教你的那招你用了嗎?” 余歡曾經(jīng)告訴過他,如果遇到危險,就攻擊別人的致命點,花溪告訴他,致命點在下方。 手段是流氓了點,但是肯定管用。 “我還沒來得及用,他們就被余歡打跑了。”花溪一個女孩子家家,真是不害臊,認(rèn)認(rèn)真真教了他為什么那地方是脆弱點。 “會功夫?”花溪的蛋煎好了,用鍋鏟子盛出來,又將饅頭切開放進(jìn)去煎。 今兒不做別的,弄兩個簡單版的漢堡。 雞蛋現(xiàn)在對她們來說已經(jīng)不是奢侈品,可以隨便選購,只要提前通知小五,破損自己承擔(dān)。 古扉點頭,“會一點。” 這個沒辦法隱瞞,因為以后余歡會教他功夫。 花溪摸著下巴,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最近古扉和她之間有點隔閡,沒以前那么親近,而且什么都告訴她了。 是因為小屁孩又教到了朋友。 明生在的時候也是,起初一整天都纏著她,后來纏著明生,現(xiàn)在是余歡。 男孩子總是更喜歡跟男孩子一起玩,就像兒子天生崇拜父親一樣,他們第一個榜樣就是父親。 古扉的父親暫且不提,他目前能接觸到的男性里只有明生和余歡,所以本能會模仿他們的行為,帶有羨慕和崇拜,想成為像他們一樣的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