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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這輩子健健康康,不胖不瘦恰到好處。 “什么事啊?”古扉好奇問。 聽著是很重大的事,所以他表情都認真許多。 才七歲的小屁孩繃著臉,像模像樣邀請花溪坐在他的桌子上,桌子不大,上面放了滿滿當當的東西,都是古扉查詩詞攤開的。 他只聽了兩遍詩詞,所以不確定是哪些字,怕寫錯,查差不多含義的,涉及的書好幾本,全鋪在桌子上。 古扉連忙收拾,也沒地方放,一股腦塞在床上。 他真的特別喜歡把什么東西都放在床上,而且特別費枕頭,用了四個枕頭,說是要靠著,手里還要抱倆,左邊一個,右邊一個。 因著人小,只能睡一半的床,害怕另一半床空蕩蕩的,半夜有什么東西睡進去,所以塞滿了吃的喝的,還有用的,衣服也全堆積在床上,書也是,能睡的只有一小塊,剛剛也被占用了。 他這個習慣是原文里就有的,東西放在手邊才有安全感,不好改,她不能陪古扉一起睡,便只能任由他這樣了,要不然他會害怕,原文里有提過。 后世登基后,身邊有了人貼身伺候,加上每晚點著好幾盞燈籠,這毛病才治好,但還是喜歡塞些糖果。 往他枕頭下,被子下一找,可以搜出來一大片,因著身體不好,太醫禁止他吃糖,但是太監宮女們制不住他,每次原女主過來,帶走大把的糖,一顆都不給他留,還勒令太監宮女,御膳房的,都不許做糖果給他。 這樣也是管不住他的,時不時走密道出宮,去街上買,如果原女主查的再嚴一點,打開他的密道,里面也有很多糖果。 最愛吃糖的帝王。 “上次來找你的唐婉你還記得嗎?”唐婉現在大概在被二皇子的母妃帶進宮與二皇子培養感情? 雖然唐婉想改變命運,堅持不嫁二皇子,但是她的爹娘怎么可能由著她,古扉這邊犯的是造反的罪名,誰敢跟他搭上關系? 所以他倆的娃娃親肯定是要退的,阻止不了,那選誰為替代古扉的人就成了問題。 目前為止皇上有十幾個兒子,古扉往后的不用考慮,都比女主小,古代這邊封建,只能男的比女的大,不能女的比男的大。 后世古熙要娶女主,都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之五皇子的母妃淑夫人位分不夠,娘家也沒什么力量,所以不在考慮的范圍內。 四皇子據說是個殘的,往上是三公主,女主能選的只有二皇子,她再怕也沒用。 古扉不登基,她就必須虛與委蛇,她知道古扉十歲登基,也就忍幾年而已,所以她現在肯定在二皇子的長悠宮。 二皇子的母妃娘家是皇上那派,沈大將軍交出兵權后,接手的人就是良妃的娘家人。 她家可以說是興起之秀,潛力無限,唐婉的父母迫不及待想跟他們家聯姻,好搭上一條又肥又粗的大腿,唐婉的小細胳膊拗不過大腿,只能答應進宮,先敷衍敷衍二皇子。 大概是這輩子沒有上輩子上心,二皇子竟然對她有點意思了,但是她被活活打死,心理陰影不要太大,怎么都不可能再對二皇子動心,越是如此,二皇子越是喜歡她。 這人啊,真是犯賤,你喜歡他的時候,他當你是破鞋,隨意踐踏,你不喜歡他了,他拿你當寶,恨不能捧出心臟,但是并沒有卵用,已經晚了。 “我們去找她。” “找她干嘛?”古扉很不解。 那個叫唐婉的他還記得,第一個來冷宮的人,但是來的太不巧了,壞他好事,差點就跟花溪額頭對額頭了,所以不喜歡她。 總覺得她有點奇怪,看他的眼神很復雜,明明第一次見面,以前也不認識,總之不喜歡她就是了。 “嘗試救你的姥爺。”如果古扉主動要求,唐婉肯定愿意,別人有可能搞砸,唐婉就算傾家蕩產,也會利用上這次機會,盡心盡力。 她以后能不能活,全靠古扉,只有她知道古扉以后肯定會登基的。 “給你的姥爺寫一封信吧。”上輩子古扉被困在皇宮,沒辦法出去,也接收不到外面的消息,只以為自己被拋棄了,沒有人來找他,直到管家進宮,但是管家覺得他太弱了,沒有告訴他實情,等他登基后才說,古扉哭了一晚上。 他是個小哭包,動不動就哭。 這輩子有機會救自己的姥爺,他絕對不會錯過的。 果然,花溪敏銳的注意到古扉握起了自己的小拳頭,什么話都沒說,悶頭跑去床上拿了文房四寶,紙攤開,鎮尺壓好,筆沾上墨,要寫的時候突然頓住。 他不知道要寫什么,或許有太多話,太多委屈想說,又不知該怎么下筆。 花溪嘆息,“還有一天的時間,不著急,你慢慢想。” 想了想,心念一動,帶他進空間,她決定明天早上就去找女主,這種重大的事自然越快越好,晚了,搞不好會生什么變故。 當然啦,說了給古扉一天的時間,就是一天,進空間里的一天,也是一天。 給他一個安靜的環境,讓他慢慢想。 花溪也進了空間,她對沈家,對管家都沒什么感情,且管家以后會逃獄,不用她cao心,所以她基本上算是沒什么牽掛。 她占了這份身體,盡孝是肯定的,管家如果以后有難,她會幫忙,有需求比如銀子或是別的,她也會一一盡力而為,把自己該做的做到,別的似乎不可能。 她這人本身就有點冷血,且是那種需要別人主動先伸出友好的手,她才會回應的那種人。 她與古扉就是這種關系,古扉先伸出手,幫了她一把,她才回報。 管家如果不是主動的人,他不遇到麻煩的話,花溪也不會主動找他。 暫時看來,他不會出事的,所以花溪躺在草屋的席子上,蓋著被子安心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來古扉也在她旁邊,吸允著手指頭,睡的很是舒坦,不遠處的桌子上放著一封折好的信,用蠟封了口,明顯不想給她看。 花溪也沒有要看的意思,將信拿在手里,又帶著古扉出了空間繼續睡,到天擦亮起來洗漱。 古扉也起了,邊洗臉邊問,“花溪,唐婉真的在長悠宮嗎?” 唐婉姓唐不姓古,很明顯不是父皇的女兒,所以她怎么會留在宮里呢? “嗯。”花溪應了一聲,“良妃接的人,說是給女兒找伴兒,其實是給兒子找媳婦。” 這時候的人太保守了,不可能明目張膽讓一男一女兩個小屁孩接觸,有中間人的,古扉下面一個,七公主幽樂,今年六歲,跟唐婉一樣大。 良妃娘家正得勢呢,她說要接唐婉進宮給女兒做陪,唐婉的父母巴不得,意思意思就許了,生怕二皇子被人給搶先了。 皇上太年輕,不太注意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