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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他背后有人,那人身份高貴,彭清死后她很憤怒,給慎邢司施壓,我也沒辦法。” 本來已經(jīng)逃出宮的人,天海茫茫,去哪找? 一般情況下劃上下落不明便是,偏偏這個案子不一樣,所以只能盡心盡力,“那些人是主子,咱們是奴才,主子一句話,辦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花溪低垂下眼,握緊了拳頭。 古扉也慌了,“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主事?lián)u頭,“除非有個更大的主子,否則的話……” 后面的話不用說也知道,否則的話明生必死無疑。 更大的主子,他們?nèi)ツ慕佑|? 主事已經(jīng)是她們能觸摸到最有權(quán)威的人了。 花溪又行了一禮,“給主事添麻煩了。” 看得出來,主事很為難。 如果可以的話,就像前面兩次那樣,他不會不幫的。 花溪摁了摁古扉的腦袋,示意他也行禮,古扉乖乖的照做。 主事連忙阻止,“使不得,主既是主,怎么能向奴行禮呢?” “行的是恩禮。”古扉嚼文嚼字,“夫子說生而為人,師恩,母恩,救命之恩,且銘記在心,方不失為人。” 邊說邊將左手壓在右手上方,手心向下,勾了身子,恭恭敬敬行禮,這次管事沒阻止。 “貴妃娘娘的事,花溪應該告訴六殿下了吧。” “嗯。”古扉回答。 管事目光之中露出憐惜的神色,“還有一次機會,六殿下且行且珍惜。” 他不是圣人,不可能一直幫著,差不多就得了,已經(jīng)幫了很多了。 古扉頜首。 “回去吧,太晚了,奴才也該睡了。” 這是趕人的意思。 古扉這么小都聽出來了,抬頭看向花溪,花溪拉了他的手,最后對主事點了點腦袋后與古扉并肩從來時的路離開。 她倆本來等在前門那邊,后來古扉被凍醒,倆人互相搓了搓身子發(fā)現(xiàn)不管用,左右附近沒人,索性在小巷子里走來走去,動起來會緩和一些,古扉走到小巷子的另一頭,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 還好,就差那么一點就錯過了。 “古扉。”花溪頓住腳步叫他。 古扉側(cè)目,“怎么了?” 花溪抬頭看天,今兒的月亮很圓很大,散發(fā)著淡淡的熒光,將萬物籠罩在其中,像鋪了一層銀霜似的。 “現(xiàn)在什么感覺?” 古扉低下腦袋,“難受,傷心,疼……無助。” “記住這種感覺。”花溪手摁在他肩上,“以后再也不要這樣了。” ☆、第72章 有救了他 花溪以前覺得, 只要把古扉平安養(yǎng)大, 讓他不缺吃喝便是, 現(xiàn)在突然覺得不夠。 遠遠不夠。 她如今只是帶古扉像避世一樣, 找個安靜的地方生活下去, 關(guān)上門,不與外界來往,希望以此保平安。 但是有用嗎? 沒有,你不找麻煩, 麻煩會主動找上來, 假如將來遇到麻煩的是她, 或是古扉, 她該怎么辦? 往后躲在空間里不出來嗎? 那樣可能會錯過原文里的機遇, 比如攝政王和丞相的扶持。 如此活著似乎也沒有意義,像個躲躲藏藏的膽小鬼一樣。 小屁孩以后可是帝王,需要更強有力的指引和后背, 助他打開翅膀, 一路飛馳。 當然那些是遠的, 暫且不說,現(xiàn)在, 她有了別人想保護。 想讓他們安全,一個都不能出事。 所以只有一個選項了。 變強,強到足夠保護古扉和身邊的人為止, 強到她這顆大樹下, 可以讓人安然歇息。 花溪深吸一口氣, 她問古扉那句話,何嘗不是問自己,難受,傷心,疼……無助,這些她也有。 記住了,一定要記住,往后再也不要這樣! “最后再嘗試一把吧。” ??? 古扉歪頭看她,“嘗試什么?” 花溪目光從月亮身上,挪到他身上,“救明生。” 她閉上眼,“如果還是失敗,是明生命該如此,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 “可是……”古扉不解,“怎么救?” “慎邢司主事不是說過了嗎?除非找個比那人更大的主子。”花溪睜開眼,瞳子里染上一絲決然,“我不知道她算不算更大的主子,姑且試一試吧。” 其實一開始就打過這個主意,但是她還小,又是養(yǎng)的,不親,養(yǎng)母應該不會為她出頭,且人家剛認,現(xiàn)在讓人家?guī)兔Γ瑹o異于為難人家。 基根都沒穩(wěn),很有可能一個不慎,惹養(yǎng)母生厭,那她以后還有好日子過嗎? 所以她很快又打消了念頭,后來想想,讓主事辦事對于主子來說,只是一句話而已,如果彭清的背后主子位子不如扶月,那對扶月來說,也只是一句話而已,無需驚動她的養(yǎng)母。 花溪打定了主意,心里倒是稍稍安了些,“走吧,現(xiàn)在回去睡覺,明天再找。” 扶月不是主事,要辦公務,所以這么晚睡,她應該像古扉一樣,生活規(guī)律,足不出戶,在學規(guī)矩和琴棋書畫吧? 如此一來除非去找她,否則幾乎沒可能在外面遇到,扶月目前被一個得寵的妃子收養(yǎng),那個妃子住的離中心很近,搞不好四周還有守衛(wèi),想混進去,很難。 怎樣才能引她出來,還需要再想想辦法。 “明天早一點起來,養(yǎng)足精神再去救人。” “嗯。”古扉揚起臉,眼眸里是信任和崇拜,有花溪這句話,那他們肯定能救出明生。 花溪是最棒的。 他不如花溪,能做的也就那么一點小事,給花溪端洗腳水,按按摩,明天一早起來喊她,再做個飯,吃飽了去救人。 抱著這樣的想法,回到長錦宮后,古扉幾乎不鬧不掙扎,直接便去睡了,在隔壁,沒有抱著被子耽誤時間在廊下鋪床。 因著惦記著明生的事,全然忘了其它的,本來有些害怕一個人睡,和依賴花溪,不在花溪附近睡不著,今夜完全沒有,倒頭就過去了,再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迷迷糊糊睜開眼,突然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他們還要去救明生呢。 古扉連忙爬起來,衣裳都沒穿,急急忙忙去敲花溪的門,花溪歪頭瞧了瞧外頭,又借著月光瞧了瞧床頭柜上的漏斗,心里有些無奈,“才四更不到,再睡一會兒。” 昨兒三更睡的,最多大半個時辰而已,古扉睡了一覺,她這邊可能才剛醞釀到有點睡意。 不睡腦子有要炸的趨勢,花溪手點在床上,床連接著墻,墻連接著門,門栓突然被她收走,門登時合不嚴實,古扉感覺到了,輕輕一推,門開了。 他反應過來這是讓他進去的意思,面上一喜,連忙跑了過去,趴在床邊。 眼前一花的功夫,已